第十章 完結(2 / 3)

因為昨天刺殺失敗,所以就不做殺手了嗎?這不免讓人感覺過於戲劇化。

她卻隻是很平淡的說道:“我原先就準備不做了,昨天是我最後一次接任務,隻為一個人情。”

之前做殺手也隻為了換當年師傅的收養之恩罷了。

她對於殺手這個職業沒有用什麼特別的感覺。

默言點點頭,表示明白,未再問什麼。

她看著默言,默言是美麗的,不管是她原先的五官還是她精致的容顏,沒有那些胭脂味很重的俗氣,明明化了很重的妝,卻之給人感覺很漂亮的帶著魅人,當她不笑的看著人的時候,甚至給人一種飄落人間的仙子要淩風歸去的味道。

她對她是有好奇的,畢竟什麼職業做久了都會有些味道,為何她身上卻不見那些俗媚的味道,就連雖然不愛殺人的她,但是殺手做久了身上依稀都可以感覺到那冰冷的血腥味。

她微微側頭看著自顧自慢慢飲著酒的喬硯,突然說道:“默言,你不好奇是誰要你的命嗎?”

默言隻是手頓了下,繼續捏起一塊糕點放到唇邊卻又放下,最終淡淡一歎:“你是想問我是否在意被人如此對待,有人執意要取我性命,我是否在意是嗎?”

她未點頭,她卻明白,默言淡淡一笑,卻帶著些疲憊的無奈之感:“我在意,即使已經被很多人唾棄不齒,即使被很多人嫉恨辱罵,但是依然會在意。”

她依然無法坐到對待這些麻木。

她看著默言的笑卻很輕鬆的說道:“是安夫人。”

卻沒有見到默言一絲的驚奇的樣子,這到讓她感覺奇怪了:“難道你已經知道。”

看著她臉上淡淡的奇異的樣子,她吞下苦澀淡然的點頭:“是的,安夫人上個月來見過我,那個時候我就感覺到,她看似溫柔卻非常堅定,如果有人會花重金找殺人取我姓名,能做的並且會去做的那便是她了。”

她對於她的透徹感覺驚奇,笑著稱奇:“難怪安夫人說,不殺了你,安子軒的心理永遠會有著希翼。”

默言卻隻是側過頭看著牆邊的橫幾上擺放的青瓷窄口花瓶內的株梅花:“沒有必要的,子軒是一個溫柔卻很堅定的人,他對於我的感情與其說是愛情,不如說是憐惜,他隻是憐我流落風塵罷了,他竟然娶了安夫人那就會好好待她的,因為那是他的妻子。”

她看著她精美的側臉,看著那火紅爹花,她突然開頭問道,在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如果安夫人再找殺人買你的命呢。”

她邊上坐著的是金國的第一元帥,但是這個人不可能天天都在金縷閣不是嗎?

默言轉回頭卻看著她,突然很溫柔的笑了,冰冷的殺手,風流的公子,其實她還隻是一個少年的少女,她淡笑的回問:“那重要嗎?”

之於一個妓女,是繼續這明日的送往迎來,還是被殺,這重要嗎?

她覺得那些一點都不重要。

她無言了,對這她清澈的不帶妖媚的雙眼,對這她淡然的不帶一絲埋怨的反問,她無言了。

就坐在默言身邊的喬硯卻放下了杯子:“默言,你同我去京城吧。”

以他的身份就算帶她回去,也無人敢當麵質疑什麼。

邊上的她卻如同剛剛想起來有喬硯這個人在一樣笑著說道:“是啊,你同喬王爺回去好了,雪戀,畢竟你才是王爺明媒正娶,八抬大轎抬進門的媳婦啊。”

喬硯震驚的看著默言,默言卻是不敢相信的看著說話的她。

腦子如同被驚呆了,她無法做出什麼直覺性的保護行為,隻是瞪大了眼睛看著一臉輕鬆笑意的她。

喬硯卻隻淩厲的目光大量著她,想起她素顏的樣子,手撫上她的臉,手指輕輕一刮,在她躲避之前就這樣把那紙貼花刮了下來。

他冷冷的說道:“羅雪戀,想來近日之內你都在看喬某的笑話。”

被他的冷厲對待,她卻冷靜了下來,她對這他淡淡一笑:“默言不敢,隻是雪戀早在三年前就已經死在西北大營,之後的我便是默言,王爺未因默言的冒犯而波及默言的父母,默言對王爺之然是心存感恩的,又豈會笑話王爺。”

他冷冷的看著她,顯然並不相信:“為何之前不同喬莫說清。”

她卻愣了下,有些不明白為何灑脫而隨性的他會執著於這些事情,但還是淡然的回到:“那王爺希望默言如何說,你我本就是陌生人,您根本就不在意那日坐上花轎,喬府的人是誰不是嗎?如今當日的一切早已結束,難道王爺希望默言對著您說,我就是你昔日的妻子,並且對你訴說多年的心中的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