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良辰早就做好了安排,就等著她改變心意,聽她這麼說,自然是心花怒放,隻是見過了老周,知道了一些原本不該知道的真相,而今的他再也不能隻安安心心地做一個聶良辰。
淩蘇被他看得有些發窘,站了起來語無倫次地說了一些奇怪的話,拿起了手包就往門口走,一邊走著,一邊還不忘約定了明天出發的時間。
聶良辰呆愣了兩秒,然後不假思索地追著她,拉住了她的手霸道地往懷裏一拽,半是命令半是請求地說:“對不起淩蘇,是我不夠堅定,是我讓你受了委屈,今晚留下來,好不好?”
淩蘇在他的懷裏掙紮了幾下,然而男人摟在她腰間的手掌似乎充滿了魔力,輕而易舉地就已經擄或了她的心。
她踮起腳,輕輕地吻在了他的下顎,男人像是得了赦令,低下頭去一下子啄住了她的唇瓣,唇齒相抵,水乳交融。
淩蘇所有的理智瞬間被男人的熱情掏得一點不剩,她瘋狂地褪去了男人半扣著的襯衣,迷戀地緊貼著他赤裸的緊實的胸膛。
而聶良辰也拋卻了一切的顧忌與壓抑,一腔的情緒跟隨著埋藏在心底的欲望噴薄而出,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桃花源。
就在兩人熱情如火的時候,門鈴響了,聶良辰不耐煩地從淩蘇袒露的胸口抬起頭朝顯示頻看了一眼,見是景行,一肚子的悶氣更加無處發泄,隻是狠狠地踹了一腳客廳中間的茶幾。
淩蘇已經恢複了一些神智,羞澀的理好了淩亂的衣衫,這才對胡亂套了件襯衫的聶良辰說:“我還是先走了,明天就去法國了,還有很多事情必須要處理。”
聶良辰捧著她潮紅的臉蛋,戀戀不舍地又親了親,意猶未盡地點了下頭,將胸口的扣子扭了幾顆,才極不情願地去開了門。
景行的神色有些怪,進門一見衣衫不太整,又一本正經的兩個人,那表情就更加怪異了。
“額,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他愣在門口嘿嘿幹笑了兩聲。
聶良辰早就在心裏把這貨罵了個遍,心說知道不是時候還不快滾?隻是見景行似乎不太開竅,朝他擠眉弄眼地做了幾個臉色,對方這才恍然。
“哦”,景行終於理會了聶老板的意思,識趣地做出了要先行告退的樣子,隻是剛退到了門口,又回了頭,“不過我真的有要緊的事要找你。”
聶良辰真相拿根棍子把這家夥給掃地出門,在他看來什麼事也沒正事要緊吧。
淩蘇見這兩個人一來一去真是夠鬧騰的,一會兒把隔壁鄰居吵醒了更加不好收場,拉住了聶良辰小聲地說:“算了,我先走了,明天機場見。”
聶良辰心知好事已被毀得麵目全非,隻好送了淩蘇到了門外的車上,景行一直看著情真意切的兩個有情人,等淩蘇的車開遠了,才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你們兩個這樣,遲早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