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隱隱約約地聽男人說:“我知道一個不錯的地方,一起去玩玩唄。”
桑榆已經有些站不穩,卻依然保留著幾分清醒說:“不好意思高先生,今天實在太晚了我真的要回去了,改天,改天我一定登門賠禮道歉。”
“才十一點多,還早得很,桑小姐就不要推辭了,我們現在上車,一會兒就到。”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桑榆就要往車裏塞。
桑榆掙紮著不肯,正僵持間,就感覺自己的手腕一緊,下一秒已經被另外一個人拉到了一邊。她睜開沉重的眼皮看了看替自己解圍的男人,驚訝地喊了一聲:“洛奇?怎麼是你。”
見她歪歪扭扭地要倒,洛奇趕忙伸手扶住了她的腰,溫暖地責備了一句:“這是喝了多少,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保護好自己。”
“嘿嘿”,桑榆借著酒氣打了個飽嗝,笑了兩聲,繼續說,“你這口氣,怎麼跟我老哥一樣,你可別學他,我最怕他一本正經的樣子了。”
洛奇“嗤”地一聲表示不屑,小聲嘀咕了一句:“就你老哥那正兒八經的樣子,我才不稀罕學他。”
桑榆聽了,突然勾住了洛奇的脖子,紅著臉就貼了過來,眯著眼睛說:“就知道你跟他不一樣,跟我老哥還有三哥都不一樣,嘿嘿,我喜歡。”
這丫頭肯定是醉了,可是說這句話的時候幾分清醒幾分醉意,旁人已經不知道了。
洛奇抓著她搗亂的兩條手臂,把她扶好了開始往自己的車子走,卻聽身後的男人喊著:“哎哎哎,你誰啊,憑什麼把我的朋友帶走?這大晚上的小心我報警。”
“想報警隻管報”,洛奇頭也不回,大聲地說,“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剛才給桑榆聞了什麼,我要是沒猜錯,你的手上現在還能聞到那種味道呢。”
男人啞口無言,憋紅著一張臉不停地動著上下兩張嘴皮,卻一個字也沒能說出來。
回到桑榆公寓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很燙了。洛奇在她的包裏找出了鑰匙,直接將她放在沙發上,然後跑到衛生間打開了花灑的水龍頭。
桑榆在車上已經吐過好幾次了,這時候隻剩了一陣陣的幹嘔。她扯著自己的衣領,隻覺得渾身燥熱地恨不得要把所有的衣服脫光,洛奇試好了水溫就過來扶她,可是她已經虛軟地完全走不了路了。
看來想要用誰把她澆醒是不可能了,他隻好又將她放了下來,跑到另外一間專門放置SPA按摩池用來泡澡的房間,“嘩嘩”地往浴缸裏放著水,直到水位差不多了,才到客廳,把桑榆抱了過來。
桑榆不停地扯著胸前的衣物,貼身的襯衣已經掉了幾個扣子,露出裏麵性感的黑色內衣來。
她的渾身發燙,臉上也是一片不正常的潮紅,勾著洛奇的脖子不肯鬆手,睜開眼睛看了男人一眼,說:“快幫我把衣服脫了,我真的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