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一時氣憤,南宮璿冰獨自一人跑出了王府。
此時,大廳內
正與鳳毓清說話的百裏君墨不知為何竟咳嗽了起來,捂著嘴的手中竟帶著點點血跡,鳳毓清見此,二話不說將百裏君墨拉到王府的冰室裏,順帶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
南宮璿冰走在街上,這邊看看那邊瞧瞧倒也將剛剛的事給忘了……可當她在一個攤位前看中了一個鐲子卻發現自己根本沒帶錢時不禁又在心裏把百裏君墨罵了千萬遍,可就算在心裏把百裏君墨罵了再多遍她還是沒錢買這個鐲子,隻好無奈的繼續在街上閑逛。
正在這時,天上竟降下瓢潑大雨,將沒帶傘的南宮璿冰給淋了個透。“怎麼這麼倒黴。”南宮璿冰在心裏暗道。
可也毫無辦法,南宮璿冰趕忙跑到附近的屋簷下避雨,卻因賭氣並未打算回王府。不知過了多久,南宮璿冰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一個麵若謫仙的男子撐著傘走在空無一人的街上,走得有些快,玄色的錦繡長袍已淋濕了大半,雖麵容平靜可眸中卻透著焦急。可當看到蹲在屋簷下的南宮璿冰時,眸中的焦急瞬間無影無蹤,倒好似鬆了口氣一般。
男子走到屋簷下,將南宮璿冰抱起。已睡著的南宮璿冰感到熱源又往男子的懷裏蹭了蹭,男子不禁頓了下,看著睡夢中的南宮璿冰,輕聲喃喃道:“笨蛋,哪有人淋雨了還不懂回去的?”
說話間,男子已抱著南宮璿冰走入雨幕中。
第二天
南宮璿冰從床上醒來,發現嗓子渴得難受,想叫千羽為她端杯水來,卻看到趴在床沿睡得正熟的百裏君墨:玄色的錦繡長袍似與她昨日朦朧間看到的男子穿的一樣,可她依稀記得男子應該是夜子辰才對……想到這,南宮璿冰不禁悄悄坐起,伸手想將覆在百裏君墨麵上的麵具揭下,可就在南宮璿冰的手快要碰到百裏君墨的麵具時,百裏君墨卻抓住了她的手,睜開眼,看著已經醒了的南宮璿冰,言:“笨女人,下雨了也不知道回來麼?”許是剛睡醒的緣故,百裏君墨的聲音似有些沙啞。
“切,我出去是因為誰?”南宮璿冰反唇相譏,可聲音卻低的不像話。
百裏君墨不禁皺了皺眉,吩咐一直在外麵的千羽拿杯水來,喝過水後,南宮璿冰總算感覺嗓子舒服了點,猶豫了一會,言:“昨天是誰把我送回來的?”
百裏君墨聽及此,言:“鳳毓清,昨天他回來了以後見一直沒見到你,問明本王情況後,便出去尋你,怎麼?有什麼問題麼?”
“哦……”雖聽到百裏君墨的答複,可南宮璿冰心裏卻不禁泛起了嘀咕:“不對啊,鳳毓清不是不喜歡穿玄衣麼?”
“你好好休息。”不知何時,平時服侍在百裏君墨身邊的侍衛已經站在一旁,看到百裏君墨的手勢後,便送百裏君墨回去。
見百裏君墨已經離開,南宮璿冰瞬間決定再睡一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