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赫王朝的皇帝的生辰宴的第二天,百裏君毓見南宮璿冰在生辰宴上並沒有出現,於是來到墨王府打算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墨王府大廳內
百裏君毓見此時坐在百裏君墨旁邊的椅子上的南宮璿冰並沒有什麼身體不適的樣子,於是關心的問道:“弟妹可是身體不適?昨天怎麼沒去父皇的生辰宴?”
南宮璿冰裝作不好意思,撒謊道:“前幾天偶感風寒,所以昨天便沒去了,勞皇兄掛心了。”
百裏君毓道:“不知弟妹可要請太醫來看看?”
還未等南宮璿冰開口回答,一直坐在南宮璿冰旁邊的百裏君墨便一把將南宮璿冰摟進懷裏,吻了吻南宮璿冰的額頭,好似宣誓主權一般,道:“本王的王妃便不勞皇兄費心了,本王自己能夠照顧好她,如果沒有什麼別的事情的話,皇兄你可以回去了。”南宮璿冰此時正在心裏默默吐槽百裏君墨剛剛做的這些動作怎麼跟眼睛沒盲的人一樣,完全沒有主意到百裏君墨說了什麼。待回過神來時,便見百裏君毓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正起身告別打算回府,於是,南宮璿冰試著掙開百裏君墨的手臂起身向百裏君毓道別,但是卻怎麼也掙脫不開,南宮璿冰不禁有些鬱悶為什麼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人的力氣都這麼大,南宮璿冰見掙脫不開,隻好無奈的笑了笑道:“皇兄這麼快就打算回府了嗎?恕璿冰不送您出府門了。”
百裏君毓微笑道:“告辭,還請弟妹照顧好君墨。”說完便離開了。
南宮璿冰見百裏君毓已經離開,於是怒瞪把自己摟在懷裏的人,道:“鬆手,難受死了,還有,他是你哥誒,你就不能有禮貌點麼?”
百裏君墨的手本已鬆了幾分,但在聽到南宮璿冰說的最後一句話以後,摟著南宮璿冰的力道便又加了幾分,但卻沒有回答南宮璿冰的話。
“你!”南宮璿冰見百裏君墨如此,一時氣急,便狠狠的咬了百裏君墨的手臂一口,但直到南宮璿冰的口腔裏充滿了血腥味,百裏君墨也沒有鬆手。南宮璿冰隻好鬆口,乖乖的待在百裏君墨的懷裏。
不知過了多久,百裏君墨方才鬆手,對南宮璿冰道:“以後你不許和百裏君毓見麵。”
南宮璿冰見百裏君墨如此說,不禁有些來氣,道:“憑什麼我跟你又沒有任何關係。”說著便跑出了大廳。
見南宮璿冰離開,一直待在暗處的前幾日便已回來的鳳毓清走到了百裏君墨麵前,看了看愣坐在輪椅上的百裏君墨道:“你不會是在吃百裏君毓的醋吧。”
百裏君墨回過神來,冷冷的看了鳳毓清一眼:“看戲看傻了?你應該知道我這輩子不可能愛上任何人的吧,又何來吃醋之說?”百裏君墨方才還是無神的眸子此時竟有一絲讓人看不清自己情緒的神采。
鳳毓清歎氣道:“這世上沒有什麼絕對的事,你自己掌握好分寸可別假戲真做自己也陷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