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說的沒錯,我就是瘋了,是靜他把我逼瘋的,為什麼?他為什麼要讓戲當魯太子,要不是這樣,戲也不會死!”善撕心裂肺的大叫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回去,我沒死,沒死!我們回去好嗎?我知道沒我你吃了很多苦,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麼,我們都不去想了,我們從新來過好嗎?”樵夫顫抖的伸出手去摸善的眼淚。
“真的,太好了太好了!你是戲,我的戲回來了,感謝上神把我的戲換回來了,可是我已經不是以前的善了,戲,你還要我嗎?”善抬起頭來看著戲的眼睛哭道。
“善,你是善,我的心裏你永遠都是善,是我的丫頭善。”
“嗚嗚,戲,你好狠的心,你怎能才回來?”善倒進了戲的懷裏。
11.人參
經過戲的細心照料,善的情緒好了很多,笑容漸漸爬到臉上。曾經的君後做起了平常夫妻,恩愛的羨煞旁人。當他們想到回別院時已經時過境遷,別院的什麼都變了,唯有兩棵桑樹還在,滿樹的桑葚將天空都染成了紫黑色。當發現桑樹下埋著的錦盒善泣不成聲。那是靜哥送她的嫁妝,裏邊有一道靈符,封印的是娃娃狀的人參,參與娃娃一模一樣。有一個傳說,得人參王者可長生。世界上唯一一棵人參王就在這裏。戲和善決定埋藏起參,因為他們約定過一起白頭到老。可是現實總是不那麼如人意,當年戲假死,服了大量假死藥,還被桶了一刀。雖然活了下來,但到了陰雨天就痛得生不如死。這年的初夏,因感了傷寒一直沒好,一連的陰雨天,戲感覺他的生命已經走到盡頭了。
“善,我要是去了另一個世界,你要在這裏好好的,幫我照顧那兩棵桑樹,好不好。”
“不好,戲,你聽著,這一生我就纏著你了,你去哪我也去哪。你休想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
“善,你聽我說好不好?咳咳......”戲猛烈的咳起來,就要把心肝脾肺腎咳出來一樣。
“戲,不說了不說了,我什麼都聽你的。什麼都聽你的。”善抱起戲的手淚如雨下。
12.長生
“戲,來,喝藥。”
“這是什麼藥,我怎麼覺得藥的味道變了?”
“是...是我換了郎中。”
“善,你聽我說,別折騰了,我知道我時間不多了,但我一生無憾,因為有你!”
“戲,我也是,一生有你是上神最大的恩賜。但是你讓我給你繼續看病好不好,我不想最後留有遺憾。”
“好,我依你,今後你自己要學會幸福。”
“恩,戲說的我都會聽。戲,我想讓你好起來。你也會聽嗎?”
“嗬嗬,好,善說的我也都會聽。”
戲確實很聽善的話,自那天以後,戲的病情竟然奇跡般的好轉了,更有返老還童的征兆。
“善,我真的沒有想到我會度過這一關。”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戲,我可要跟著你享福了,我的戲越來越年輕帥氣,你可不能甩了我這個老太婆。”
“傻丫頭,怎麼會。不過,我也覺得奇怪,為什麼我覺得我白頭發變少了?”
“什麼變少了,戲本來就年輕,本來就沒有白頭發。”善眼神躲閃不定。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善早已青春不在。而戲卻卻越來越年輕,老毛病再也沒有複發過。戲終於感覺到不對了。
“善,當年,你給我用了什麼?”
“什麼什麼?戲,你這樣質問我是不是嫌棄我了?”
“你不要給我岔開話題,當年我是不是吃了人參王?”
“沒吃!”
“你沒有騙我?”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沒有,傻丫頭,你想哪去了?”戲一把將善拉進懷裏。
“你沒有吃,是喝了!”善在心裏默默地說。
當身邊的人都相繼死去,善也走向生命的盡頭時,戲終於知道善騙了他。形如枯槁的老太太躺在一年輕小夥子的懷裏憧憬著明天,本來是一幅違和的畫麵卻讓兩人演繹的十分唯美。
“戲,等我不在了,你準備幹什麼?”
“我會在魯國都城開一間藥鋪等你回來。”
“藥鋪,為什麼是藥鋪?”
“因為我要追求長生,等下一世我們一起天長地老。”
“好,戲,你一定要等我。等我.....”
..............
“你是說這棵老桑樹根是.....”善一臉的不可置信。
“正如你所想的那樣!”老板望著樹根若有所思。
“偶買噶,這可是古董呀!周朝的古樹根,你還開什麼藥店呀,這可是幾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呀!”善的眼睛裏閃滿小星星。
“因為我在等人。”
“等誰?”
“等你!”
“什麼?等誰?”
“等你去幹活呀,工資還想不想要了,讓你曬的藥材你曬了嗎?”
“你這麼凶幹嘛,也不知道是誰硬拉著我要講故事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