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微生藥店(2 / 3)

“嫁給誰?”善一把抓住婢子的領子。

“咳咳,公公…主,是魯國公戲呀!”

“戲,是戲,我要嫁給他了。你快看看我這身衣服跟我配嗎?”

“配,這是王親自挑選的衣服,是最適合公主的。”

“是嗎?我也覺得靜哥眼光是最好的了!嗬嗬,我是真的真的要嫁給戲了嗎?”

“真的,真的,不能更真了。”

“那,齊國秦善是怎麼回事?”

“婢子也不知道,王是這樣交代的。”

“哦,原來靜哥早給我換了個身份,是我誤會他了。”

5.洞房

“善?”洞房花燭夜,戲挑了蓋頭,對著善的眼睛問道。

“夫君是誇我容貌善,還是覺得娶了我是件稱得上善的事?”善調皮問道。

“哈哈,好一妙人,你知道我問的是你的名字是否為善。”戲被善的一句話逗樂了。

“夫君難道怕娶錯了?”

“娶了你,是對的!”戲深情道。

“真的?”

“真的。”

“那我要看到你的誠意!”善突然起身將戲脖子一勾,戲就勢倒在了善身上,旖旎滿室。

6.變故

愛情本是件簡單的事。

戲在書房,善會在一旁磨墨;戲在禦劍,善會在一旁撫琴;戲民間私訪,善會在一旁布施。時間長了善已經忘了自己是周公主,還是齊公主。戲也從來沒有懷疑過,最重要的是他認為娶她就是正確的,隻要是善就行。愛情隻認人不認身份。戲為善買了座別院,院子裏有兩棵桑樹,隻因善說過她喜歡桑樹,喜歡桑樹下舞劍的男子。幸福的生活再長也是短暫的。在君後還沉浸在幸福當中,權的勢力卻崛起了。伯禦是怎麼長大的,可以毫不客氣的說是在其父親“打倒姬戲,奪回君位。”的思想下成長的。和老套的篡位奪權一樣,精心策劃和毫無思想準備的對比,最終伯禦勢如破竹,也就是勝了。

7.戲崩

“善,你先去別院養胎,孤處理好了就去接你團聚。”善每天都會回憶戲送走她說的話,她也就傻傻的等,等著戲來接她回去。可是等來的確是王宮被攻陷,懿公崩的噩耗。鮮血充滿了善的雙眼,她好像見到了死在屠刀下的戲,死不瞑目的眸子……那是一年秋天,滿院子的桑葉被風卷起,“沙沙”的聲音好像在哭訴世界的不公。

女人傷心會大哭大鬧,但傷心狠了卻恰恰相反:心如死灰就如同行屍走肉麻木無感。現在的善就是處於麻木的狀態,無所聽無所想渾渾噩噩如死屍。證明她還活著的唯有越來越鼓的肚子了。妊娠時期的女人思想是奇怪的:若她感覺到幸福她眼裏惡鬼都是彩色的,若她感覺到絕望神仙都是邪惡的。現在的善,她恨戲!恨他騙了她再也沒有來接她,她恨朝中的大臣無能保不住他們的君,她更恨他的靜哥,要不是他一意孤行立戲為魯太子,他也不會死。開始是恨,最後是望他去死,終是願他子孫滅亡的偏激思想在善的心中醞釀。“戲,你等我,等我帶著你的仇人去地下找你。”

8.褒姒

善生了一女孩,天生的媚眼,讓人一眼萬年的美人坯子。就像伯禦一樣,她也是在仇恨下長大的孩子,她恨的是周宣王,是宣王打破了家裏的平衡害死了自己的父親,她要讓仇人的子孫都不得安寧。這些思想不是孩子一生下就有的,都是她的母親一點一滴教授的。母親給她取名為褒姒,她帶著母親的仇恨來到周王朝。一個在仇恨中長大的孩子,從不會笑。愛她如命的周幽王一心想讓她開心,絲綢百丈今朝碎,烽火一燃諸侯隨,可笑褒姒傾城笑,滿城街巷皆骨髓。周倒了,倒的毫無征兆卻也是必然。

9.再見

草長鶯飛的仲春,美則美以,卻怎麼也走不進一個心情陰暗的心裏。丈夫去了,女兒也死在亂兵之下。送她走的時候不早知是這個結果現在卻怎麼那麼傷心,嗬,傷心,她還有心?當善漂浮在崖口準備隨風而逝的時候,卻被一樵夫抱住了:“善,告訴我,是你嗎?”透過淚眼善看到的是一張陌生的臉。對於一臉迷茫的善樵夫解釋道,“善,是我,是我來晚了,我來接你了。善,我們回家,和我們的孩子從新來過好嗎?”男兒有淚怎一個傷心了的。

“孩子,戲,我們有一個漂亮似仙的女兒。女兒,我們的女兒。”善的眼沒有焦距,似在看樵夫又不似。

“善,那我們回去好嗎?回去找女兒?”

“女兒,我給女兒取了名字,你給看看好聽嗎?”

“你取的當然好!”

“是嗎?我也這樣覺得,她....叫褒姒!”

“什麼,你說什麼?我們的女兒就是褒姒。”

“對呀,就是褒姒,是不是美若天仙?是不是?我把她送進周廷,去迷惑幽王啦,哈哈!你知道幽王嗎?就是靜哥與薑王後的兒子。”

“什麼?靜哥,薑王後?你不是齊國公主?”

“不是,當然不是!齊國?哈哈,齊國算什麼?姬善,我叫姬善呀!我是靜哥的妹妹,但是,我恨他,可恨他害死了戲。我要顛覆他的王朝,我要為戲報仇!我的戲....嗚嗚....”善抱頭痛哭了起來。

“你起來,起來看著我!”樵夫大怒道,“你是瘋了嗎?他是疼你的哥哥,你喪心病狂,你...你怎能叫咱們的女兒去迷惑他的希望,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明知道會死,你為什麼讓咱們的女兒身入險境!你是瘋了嗎?你的名字曰善,你的善丟哪了?說!你是不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