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張焉在一旁早就看那個所謂的仙師不順眼,又見夏凡為了不傷他們而摔倒,雖說他們一定不會受傷,但是張焉還是心有所感,所以也不顧張胡和她所說的明哲保身,當下站了出來。
那道蒼老的聲音咦了一聲,道:“小小年紀竟有如此修為,不知姑娘是哪個宗門之人。”
張焉也不道她沒有宗門,說了一聲:“你管我是哪個宗門。”雙手挽花,自袖中射出了一條青色布練,飛向屋頂。
隻聽得一聲啊的聲音,一個人影便自屋頂顯現,被那青色布練綁住全身,那人叫了一聲道:“姑娘,你我近日無怨往日無仇,何必這般為難與我。”
張焉道:“我就是看不慣你,怎麼樣?”說著瞪了一眼齊國官員,讓他剛剛想要乘勢威脅眾人的心思冷了下來。
屋頂的那人道:“如此,休得怪我欺負人了。”說完他全身一震,便將張焉的布練盡數震碎,輕喝一聲衝下屋頂,食指中指相連,低聲吟唱了一聲口訣,便向張焉指來。
張焉本就一直跟著張胡追殺青龍,每次追到他的時候張焉總是在旁觀看,看的次數多了,便想著能夠和人鬥鬥法,她不知其中凶險,以為鬥法之時甚是威風,尤其是當旁邊有人之時,那些人眼中所流露出的崇敬,讓她很是羨慕。
張焉見他衝來,興奮的想要出手,卻聽見身旁的張胡冷哼一聲,單手握拳,轟在了那人的指風之上,霎時間茶館之內塵煙四起,屋內眾人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離兩人近的人甚至吐了一口鮮血。
張焉因為觀看了許多次張胡與青龍的鬥法,對危險有了警惕,所以在兩人的拳風指風向撞的那一刻,她立即意識到了危險,施了一個口訣將她和夏凡籠罩在內。心裏想到,原來這人的修為比我要高的多,先前他故意被我綁住是為了讓我掉以輕心。
張胡一言不發的站在張焉的身前,塵埃落去,隻見他的對麵一個身穿白衣,長發飄逸的年輕男子咳了一聲,聲音蒼老的道:“我就說這小丫頭敢如此目中無人,定不是泛泛之輩,閣下究竟是何人?”
張胡道:“一個路過的人罷了。”
那人哈哈的笑了起來,道:“好一個路過的人,齊國果然是藏龍臥虎,一個路過之人就已經築基中期。”說著陰測測的笑了一聲,“閣下莫不是瞧不起我鄭楓。”
聞言茶館眾人華聲一片,“他就是鄭楓”“魔鬼之手鄭楓”“他怎麼會在齊國”
張胡道:“武沂黑蛟門鄭楓,有所耳聞。”他與青龍一個跑一個追,本來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停留,但是近年來青龍卻是一直在齊國,武沂和周圍的地方徘徊,一個月前更是隱匿了蹤跡。
張胡因此和張焉一直在打探齊國和武沂中的事情,對於武沂國和齊國的修煉者自然是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