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與李靖在軍營外散心,他見李靖眉頭緊鎖便道:“藥師兄不必心急,等到水勢回緩即可揮師進攻。”
李靖道:“正是形勢大好時,本該一鼓作氣將荊門攻下,豈知大水堵路!我曾詢問調查過,往年雨季漲水亦無如此大的,卻不知今年為何連大船也不能行!”
江流來時也曾注意過這水勢,確實太急,如此大的水本該引發洪災,但此時卻隻在河道內疾走,並未有洪災發生,且江水隱隱有靈力湧現,定是有人搞鬼。
江流道:“我看這水有古怪,隻怕蕭銑一方有修士相助!”
李靖道:“哦?什麼修士能夠操控如此大水?”
江流道:“應該是精通水遁的修士。”
李靖道:“你可有辦法?”
江流道:“你且整頓三軍,我去尋那修士出來,他若比我弱便將他解決了!他若比我強便將他引離長江,讓他的法術失效!”
李靖喜道:“如此甚好!你此去千萬小心!”
江流道:“放心,我自會注意!這幾天隻要你見水勢變小便立刻發兵直下,莫要耽誤時機!”
兩人商定計劃,江流當即駕雲而去。
江流修煉的功法名為“五行玄妙法”,精通五行之法,若是有人在周邊施展五行遁術便能有所感應。所以江流一邊運功感應一邊在長江兩岸飛行。
正飛到前線前方五十裏處時,忽覺有五行遁術正在進行,施展遁術之人不止一人,有四道靈力從下方的一座莊園裏傳出。
江流掣出相濟棍在手,暗暗靠近那莊園,想放出靈識去查探一番,沒料想對方設下了被陣法禁製,江流心叫不好,趕緊駕雲而起。剛想逃,卻見地上飛來三個修士,將他包圍起來。
灰發長須的老年修士問道:“閣下何人?”
江流笑道:“在下路過此處,見莊內有靈力湧出,好奇下便放出靈識一探,衝撞了諸位實在抱歉!”
青衣的中年修士道:“果真如此?”
江流點頭道:“三位將我團團包圍,我又怎敢說謊?自然是真的!”
黑衣修士道:“既然是路過的便算了,我等趕快回去,不然白兄一人難以支撐。”
三人警告江流讓他不要亂說,江流假裝答應,連連點頭,卻暗暗將龍象金剛身運轉。忽見江流身上金光一閃,叫那三個修士皆是一驚,江流抓住機會全力一棍打向那老年修士。
隻見那老年修士匆忙中運氣靈力護體,聽到碰一聲悶響,那護體靈力寸寸碎裂,老年修士當即橫飛出去,那黑衣修士趕緊追上將其接住,卻見老年修士口吐鮮血,雖然未死卻也受了重傷。
黑衣修士將老年修士帶去療傷,隻留青衣道人對付江流,此時那青衣道人瞪著眼睛睚眥欲裂,大怒道:“你竟然偷襲!究竟是何人!”
江流將棍子在手中轉了個花,笑道:“你母親是我女兒,你說我是誰?”
青衣道人怒道:“好個小賊,竟敢出言不遜!管你是何人,且吃我一劍!”
青衣道人淩空一指,一柄寒光凜凜的飛劍從袖中飛出,化作一道寒光殺向江流。
江流也不懼,又笑道:“好外孫,怎敢來打你外公?”
江流避過來劍,抬棍而上,將棍子舞得水泄不通,與那飛劍來來回回鬥了二十來個回合,又見那青衣道人氣力悠長,心想:“如此下去等我耗盡力氣他也不累!我需逼他持劍與我相鬥!”
江流施一個解數,佯裝要逃,那青衣道人果然追來,忽見江流踩住雲頭,打了個回身轉馬棍,逼得那青衣道人急刹不住,伸手取來飛劍抵擋。
叮的一聲,兵器相撞。江流立馬欺身而上,纏住那青衣道人,不讓他拉開距離禦劍而戰。那青衣道人逃了幾招逃不掉,隻得與江流持兵器而戰。青衣道人靈力頗為強勁,能與用了金身的江流拚個不相上下,但劍術卻差了些,即便不拿南宮無欲相比,隻是那東海邊的峨嵋派兩道人的劍法單拿出來都比他厲害。
不過幾個回合,那青衣道人便已經手忙腳亂,手臂被抽了一棍,後腰也被捅了一棍,此時小腿也被打了一棍,完全敗下陣來,當即扯著雲頭要走。
江流哪裏會放過他,將懷中念珠飛出,打在那青衣道人背心,當即一口鮮血噴出。江流又趕上去補了一棍,立刻見他支撐不住摔下雲端,卻又被江流在半空猛敲了一棍,重重摔在地上,隻見他摔在地上摔出個大坑,已是進氣少出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