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幾秒看著作為服務員的那個小女孩兒自動自覺地離開的時候,明明還看見他還安穩地坐在裏麵調酒師的座位上麵。而且,人類要從那裏出來,絕對不是僅僅幾秒鍾能夠辦到的事情。
他是怎麼能夠這麼快就出來的?
我又繞過了擋在了我的臉前的神風的臉,極力從他的臉的縫隙之間再次朝著那個調酒師的位置上麵看過去。
神風還安穩地坐在上麵。
那麼,這個把手搭在我的右手肩頭上麵,與我臉貼著臉的又是誰,或者說又是什麼東西?
我很自然地就把求助的目光又看向駱成老師,他卻居然就在和我眼神和眼神接觸的那一刹那躲開了我的眼睛,故意把眼睛轉到了外麵的花花世界上麵。
那我就隻能靠自己了。因為從一感覺那隻白皙至蒼白的手搭上了我的右邊兒肩頭的時候,我突然燃起了一股奇怪但是卻又不是恐懼的不安。
如果說他現在是過來取走我的性命的話,他大可不必等候浪費時間。或許我猜測的沒錯的話,造成這樣的現象的一定是有原因的,而我,就是要找出這個原因。
既然駱成老師他們這麼在乎我的具現之弧,那我就盡管試試。
我把大量的精神都聚集在了我的眼睛上,讓它們直接和我的大腦相聯係,用大腦,或者說是用心的力量來看這個視界,來感覺這個視界。
可能是因為眼睛太過於用力,超過了臨界點,超過自我保護的限定點的緣故。兩隻眼睛都被壓迫的擠出出了鮮豔的滴滴骨血。但是,這骨血卻不會白流。
到了這個時候,我的這雙眼睛所看到的東西,的確是已經在我的視界中被反映出來。我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在視界的盡頭極力尋找著那個模糊不清的影子。
果然,安穩地坐在裏麵調酒師的座位上麵的那個神風被自動消除掉,隻剩下了還搭上了我的右邊兒肩頭的,與我臉貼著臉的神風。
他才是真正的神風。
“某些時候,強硬的方法就是特別有效......”
在我睜開眼睛的一刹那,映入我眼睛的果然就是駱成老師那張略帶一些幸災樂禍的嘴臉。這個時候的駱成老師已經笑嗬嗬都把神風也拉到了他座位旁邊的空位上坐下了,也就是與我相對的位置上,神風依然一臉的冰冷。
“小小的測試!”
駱成老師從手上甩出了一顆大拇指大小的青色石頭到桌麵兒上,我清楚明白地知道那顆大拇指大小的青色石頭就是青石,青色的青石。
“這個就是獎勵!獎勵你順利地通過了這次小小的測試!順利地成功控製住了具現之弧的一小部分能力!哈哈......”
駱成老師又開始肆無忌憚地放聲大笑起來,而我也是老實不會客氣的人,迅速地就把桌麵兒上從駱成老師從手上甩出的那顆大拇指大小的青色的小青石納入囊中。
“海青,剛才你不是問,為什麼我說“即使你當時的力道再強勁個十萬倍,百萬倍,都還是無法傷到他的一絲一毫”的?現在本人都已經在這裏了,你就直接問他就好了!”
駱成老師還真會做好人,怪不得他人緣那麼好。
我極其不情願,但是還是把求助的目光望向了神風那張不起一絲波瀾的死氣沉沉的撲克臉,我期待他可以給我解答這個問題。
“去掉當時兩個字!”
隻是這短短的七字,說完了以後,神風他簡直已經直接把我給無視。
什麼態度!
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間叫做“風吹雪”的飲品店到底是他的主場,我也不好落他的麵子。反正我和他就不怎麼認識。於是,我還是把眼睛轉到了駱成老師身上。
“老師,你不是要說說我們今天的修行嗎?繼續啊,老師!我們這次又要到哪裏去?你也不要總是瞞著我了,好像如果沒有每次都讓我感覺到莫大刺激,你們都覺得不算是成功了一樣。”
到了這個時候,店裏麵的客人總算是走光了。而神羽和那個作為服務員的小女孩兒正在幫忙收拾東西,可能是等一下,我們都是要一起出去的。
“對了!你不提醒我的話,我都又要忘記了......呃......神風,我們今天是要去哪裏來著?”
駱成老師他果然是立刻就已經把這件事情忘記了。
“中環街,四號路第一百八十四號,地下三層。”
我依稀有在同學當中聽說過中環街,四號路第一百八十四號,地下三層這個地方,大概的隻是知道那是一個地下的娛樂場所,不過去那裏的人是非常地複雜的,所以基本上我是沒去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