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看越眼熟,我果然是在哪裏見過這個小女孩。
可是好像又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她是怎麼就在這間夏天才剛剛開張的新飲品店做起了端盤子的服務員的,她明明是一個小孩子,至少不會這麼張揚地做童工的。
“怎麼,你饑渴到連小女孩兒都不放過了!”
直到駱成老師提醒我,我才發現我已經盯著這個小女孩兒看了有相當一段時間了。大概她也是知道今天不會再有客人進來了,所以索性就一直站在了我的身後麵,似乎是安靜的在等待著什麼。
“別老不正經的了!說正事!怎麼......他就到這裏來了呢?我記得的不是他的......昨天出車禍......才去世了麼?”
駱成老師這才停止了他極具又穿透力量的笑聲,把桌子上麵的冰水一飲而盡之後,才慢慢地給我道出了我其實並不知道的那些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個小女孩兒,你大概已經記來了是誰了吧?”
我重新再扭過頭去,又再看了一眼還站在我背後的那個小女孩兒,確定地點了點頭,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昨天下午就差不多是這個時間的時候,我們潛伏在這裏的成員,也就是你口中所說的正坐在那個調酒師的位置上麵的,臉若千年寒霜,冰冷無感,長得十分俊美的男子和在櫃台上麵的那個小姑娘。
他們在工作的時候,遭受到了一個大概是紅王的部下的部下的部下的......總之是一個相當低級的角色的挑釁,不過主要被挑釁的還是櫃台的那個小姑娘。
我相信你當時也看到了那一幕啦!”
我再次點頭。
“而後,這個紅王的部下的部下的部下的......一個相當低級的角色居然不知道什麼是收斂,他看櫃台的小姑娘沒有表現出比較強硬的態度,於是更加地變本加厲。
所以,在這個時候,在旁邊一直沉默著的你口中所說的正坐在那個調酒師的位置上麵的,臉若千年寒霜,冰冷無感,長得十分俊美的男子終於就不覺得需要忍耐了。
他用他的具象之弧徹底地擊碎了寄身在你所看到的那個外表是中年男人的裏麵的本體......”
“等等!”
我這個時候,終於有話要說了。
“你說寄身在我所看到的那個外表是中年男人的裏麵的本體,這是怎麼回事?”
我又再次扭過頭去,再次看了一眼還站在我背後的那個小女孩兒一眼,她還沒有走開。
“所以啊......唉......醜話我也不說第二次了。要不是親身體驗過的話,我打死都不會相信你這樣的居然擁有具現之弧!”
駱成老師一副看到天物被暴殮的歎息模樣,直看得我恨得牙癢癢,卻又找不到可以擺脫這副囧狀的方法。隻有連忙先繞離開這個話題。
“別岔開話題,繼續說,後來怎麼樣了!”
於是,可能也是駱成老師覺得繼續挖苦我也沒有什麼意思了,所以他就繼續說下去了。
“你當時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能沒有能夠看得見,但可是我們潛伏在的這裏的兩個成員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其實這個中年男人原來就已經是一個屍體而已的了。在後來的調查當中,我們發現,這個中年男人早在前一個晚上就已經在家裏開煤氣自殺死了。他可能是因為生意失敗或者是下崗失業還或者是其他的某種原因,才最終承受不了生活的壓力,選擇了自殺來逃避殘酷的現實。
而因為他是開煤氣自殺死的,所以他的身體是保存得比較完整的,而這可能也是寄身在你所看到的那個外表是中年男人的裏麵的本體選擇他的原因之一。
或者這也是機緣巧合,當這個紅王的部下的部下的部下的......一個相當低級的角色侵入到這個中年男人的身體裏麵去了時候,就恰好救了差一點也會被煤氣熏死的那個現在躲在你背後的小女孩兒一命。
於是乎,就發生了後來的你看到的那一幕,這個紅王的部下的部下的部下的......一個相當低級的角色是沒有任何理由是要帶著一個小女孩兒過來找麻煩的。
這個小女孩兒隻是追隨她以為是他的父親的這個紅王的部下的部下的部下......她並沒有任何的錯!所以我們的兩個成員自然而然地就把她給領了回來,,當作是贖罪也好,可憐她也好,反正我們的這兩個成員就把她給收下在這裏端端盤子當服務員了。”
駱成老師憋足了一口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我清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