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忍著吃完了飯的鄭月,不等那賣油條的小夥子再說什麼,鄭月就說自己還有事,然後開著小車車一轟油門就走了。
回來的路上,鄭月的心情很是不爽,開車的速度有點快。
開到了小吃街的時候,沒注意到小吃街路邊有個人,一下子就飆了過去。
而那個人站著的旁邊正好有灘積水。
撿起手機,林長安還在擦水,絲毫沒注意到身後的小車車。
然後隻聽到嘩的一聲後,就覺得自己半邊身子濕了,褲腿都在滴水,就跟剛參加了潑水節似的。
就在林長安有點懵了的時候,就看到前麵那輛肇事的mini停了下來。
車裏。
鄭月回頭看了看路邊那個打著一把比濟公衣服還破的破傘的牲口被自己濺了一身的雨水,她覺得自己就這樣開走了似乎很不好,於是打算倒回去道個歉。
掛上了倒擋,油門一轟,結果又飆快了點,鄭月又濺了那個牲口一身。
濺了對方兩次,鄭月覺得那隻牲口肯定生氣了,於是就想趕快跑,然後掛擋再轟油門,又濺了那牲口一身。
接連濺了別人三次,鄭月感覺心裏很是過意不去,頭皮一硬,想著大不了讓對方臭罵一頓,於是打算直接走下車道歉來著,然後停在路邊看了一眼後視鏡,那個被水濺了三次的牲口手裏居然拿著一塊磚頭,鄭月一下就滿頭黑線,覺得有時候可能道歉並不管什麼用,一轟油門直接就跑了。
看著絕塵而去隻留下一排尾氣的mini,半邊身子都濕透了的林長安,再也忍不住了,跳起腳破口大罵,“臥槽!吔屎啦,撲街仔!”
……
無比鬱悶的林長安拖著一身水走進友誼網吧。
或許是因為放寒假的原因,平時爆滿的網吧罕見的沒有什麼人。
在吧台買了兩包紙擦著水,林長安目光掃視了一圈大廳,一下就看見了在空蕩蕩的大廳的角落處,幾隻牲口坐成一排,雖然沒看清楚他們的長相,但他還是感覺這夥人有種猥瑣的氣息。
上前兩步,一夥人最邊上有個梳著分分頭跟漢奸似的家夥,被林長安認了出來。
“跟上跟上。”
“丟致盲啊!”
“先切對麵法師!”
空蕩蕩的大廳聽著這排牲口瞎叫喚,林長安就靠了過去。
“哥兒幾個沒回去啊。”
fly一抬頭,發現是林長安後,就笑了笑說:“你不是也沒回去。”
林長安和fly雖然一個是建築係的一個是化工院的,但卻都又是校隊的,兩人雖然不是那種住在我上鋪的兄弟那麼的鐵哥們兒,但也還是算比較熟的。
聳聳肩,林長安說,“逢年過節的,人擠人,我不回去還能給鐵道運輸減輕一下負擔。”
看了一眼fly的屏幕,上麵正在打競技場的7v7,不過比分倒是挺淒慘的,馬上就快跪了。
林長安說道:“你們這把挺懸的啊。”然後又掃了一眼fly這排坐著的幾個人,發現全是化工院的牲口們,而都還是係戰隊的。
網吧七連坐,從來沒贏過?
就在林長安這麼想著的時候,就看到fly一夥人開始在打團戰了,對麵一個的盜賊很是凶殘的頂著槍林雨彈,趁著一波,硬生生帶走身為center的fly,本來就是30比80的分數一下就打出g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