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彥之?小姑怎樣了?”
好久,楊彥放開了陸蕙芷的皓腕,顧燚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陸蕙芷也是小心肝一緊,借著秀發的遮掩,偷偷拿眼望向楊彥。
楊彥沉吟道:“陸家女郎心氣鬱結,外感風寒,此病若施救不得法,極易拖成肺癆,不過不用擔心,有我在,怎也得把一個漂亮的美人兒給救回來,我先開張方劑,留些藥,照方服用,再替陸家女郎做個針炙按摩,至遲明日,病情應有所好轉。“
陸蕙芷俏麵紅了紅,小聲問道:”如何針炙按摩?“
楊彥遲疑道:”恐怕得陸家女郎犧牲一下,請解開衣襟,趴在床上,楊某於背部施針按摩,也請暫拋去男女之想,華陀尚為女子接生,醫者是不分男女性別的,凡存男女之想者,實為心地不純也,生死關頭,應以平常心視之,謹記你是病人,我是醫生。”
陸蕙芷的臉紅透了,又要把腦袋埋入被子。
顧燚連忙拉著她道:“小姑,諱疾忌醫千萬要不得,真拖成了肺癆看你後不後悔,楊彥之說的對,他既是張君瑞,也是醫生,我讓許郎先避一避,這總可以了吧,那,你去那邊的偏屋。”
許傑向楊彥嘿嘿一笑,進了屋子。
陸蕙芷仍是坑著腦袋道:“顧燚,你也進去!”
“我?”
顧燚吃驚的看了眼楊彥,便咯咯笑道:“好吧,好吧,張生施針炙鶯鶯,這可是不下於待月西廂下的佳話呢,我不打擾你們了。“
說著,也走進了偏屋。
屋子裏隻剩下了楊彥與陸蕙芷二人,陸蕙芷隻覺得心肝撲騰撲騰亂跳,她很想抬起頭來,卻又沒有勇氣,就僵在那兒了,氣氛也頗為怪異。
”咳咳~~“
楊彥清咳兩聲,尷尬道:“陸家女郎,請解開衣襟,上衣褪到腰部就可以了,褻衣不用解開,你來還是我來?”
“請……楊郎背過身,不要看我。”
陸蕙芷艱難的說道。
楊彥轉過身,正見著偏屋的門縫,兩個腦袋一上一下的扒著看,顧燚還不停的揮手,做著口型,雖然看不懂,但想來不是什麼好話,於是也揮了揮手,示意別看。
許傑正夠著脖子呢,突然耳朵一陣劇痛傳來,顧燚揪著他的耳朵,哼道:“別看了,你膽子倒不小,小姑冰清玉潔,小心楊彥之找你拚命,跟我進來!”
“哎唷!你這娘子,好大的手勁!輕點,輕點!”
許傑正是少年慕艾的年紀,顧燚本就貌美可人,又性格潑辣,正是一物降一物,連聲告著饒,半彎著腰,被揪回了屋子裏。
楊彥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許傑這樣子,分明是對顧燚動了情,他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不過作為朋友,如果顧燚對許傑也有意的話,他不介意施些手段。
好一會兒,身後都沒動靜傳來,楊彥忍不住問道:“陸家女郎,可好了?”
“嗯~~”
陸蕙芷輕輕嗯了聲。
楊彥轉回頭,兄見陸蕙芷披著月白中衣,平趴在榻下,麵孔緊緊埋在枕頭裏麵,身體微微顫抖,仿如一隻受驚的小雌鹿。
“陸家女郎,得罪了!”
自打荀華懷了孕,楊彥好久沒沾女色了,這一見著陸蕙芷的嬌弱模樣,小腹中一團烈火騰的燃了起來,不過陸家的女子他可不願隨意沾染,隻能強壓下滿心的綺念,跪於榻邊,握住了那瘦削的肩頭。
頓時,陸蕙芷猛的一顫,透過半掩的發絲,可以看到耳根子都通紅。
楊彥暗道一聲要命,扒住兩邊衣襟,緩緩向下褪去。
陸蕙芷全身都僵住了,張生與崔鶯鶯私會的場景不停的閃現在眼前,一道道的開胃詩交織而過,她隻覺得身子越來越熱,也讓她愈發的羞不自禁!
‘真要命啊,林妹妹不外如是吧?’
陸蕙芷的脊背潔白、纖瘦,蒙著層瑩瑩幽光,一條深深的脊骨延伸入了褻衣深處,與荀華的健康美不同,這是病態的柔弱美,兩種美對比分明,一種野性,一種溫婉,都對男人構成了致命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