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竹點頭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我。
我:……他這是對小孩子的方式吧……
我一轉頭,便見李牧遙笑得一臉不懷好意,表情實打實地在說:蠢貨。
我冷哼一聲,別過頭去挑選攤位上的玉佩:“以玉寄君子,玉竹兄買這玉佩可是要送給什麼人?”
楚玉竹搖頭,“我隻不過拿來玩玩而已,沒有送人。但你若是想要,我到可買一個贈你。”
聽的這話,我放下手中玩弄的玉佩,“這倒是不必了,我沒什麼雅趣,玉佩放我這也得不到什麼珍惜。”
楚玉竹道:“玉佩隻是一個象征,但它代替不了物主本人的品行。但如你所言,以玉寄君子,既是象征,自然也有它的一定的意義在。並不是說沒有雅趣這玉就無用了。”
李牧遙打住:“得了得了,就你道理多,說一大堆的話,聽不懂。”
楚玉竹笑地一臉輕蔑:“那就是你的腦子問題了。”
其實我覺得,他們相處的方式簡單點就是互懟中過去的。
李牧遙的率真放達,楚玉竹的溫文儒雅。湊合著倒也是不錯的。
可惜他們看起來並沒有這個覺悟,爭得不亦樂乎。
李牧遙一拍扇子:“差點忘了!容暄還要去千絕山找他哥哥,”似乎極為氣惱地一推楚玉竹,“差點因你忘了正事!”
我搖頭:“沒事,我們不還要查這裏官府連案的事情麼?先呆上一段日子吧。”
楚玉竹皺了眉頭,阻止道:“此事你們不許參與。”
“為什麼?”李牧遙麵露不悅。
“我說了不許便是不許,你若是敢插手就試試。”他說的風輕雲淡,卻平白令人生出一種壓迫感。
李牧遙看了我一眼,繼而道:“憑什麼你說不查就不查,容暄喚你一聲兄長你還真把自己當權威了?”
“這事太危險,你做不了主。”楚玉竹說得堅決。
“這事你也阻不了我。”
楚玉竹麵上有些不悅:“你是非和我對著幹吧?”
“你猜猜看。”李牧遙說著,一把拽了我提輕功要走,楚玉竹卻是從後拉住了我衣襟,我一驚,險些摔倒。李牧遙見狀,竟在眾目睽睽之下與楚玉竹打了起來。
二人武功看起來都不弱的樣子,一時半會估計不會停下,我有些著急,不知該怎麼幫忙。暗暗後悔起當初武術師傅教課時不好好聽。
正當我想著要不要找救兵救場時,一名飄飄然如嫡仙般的女子插手將兩人分開。反手對著李牧遙便是一巴掌。
我目驚口呆地看著李牧遙被打,神識有些混亂。這算什麼回事?
李牧遙詫異地捂臉回頭,說出了令我更震驚的話:“姐姐,你打我做什麼?”
女子側目而視:“你是我弟弟,不打你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