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果真歹意酒肉臭,兄弟相見兩眼紅(1 / 2)

第三十四章果真歹意酒肉臭,兄弟相見兩眼紅

淩風看著秦壽,有著說不出的怪異,但是秦壽這一臉的笑意卻讓淩風不怎麼舒服。這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可這一臉的歹笑在淩風的眼裏是那麼的可惡。

“北堂兄,為何遲遲不動筷啊?”秦壽道。

淩風一激靈,才發現自己握著筷子卻遲遲未有動手,當即笑道:“也許是前些日子的戰鬥還有些勞累,如今這番大局麵卻又讓淩風受寵若驚,一時間暫且還吃不下去。”

“若是北堂兄不吃,那麼秦某人自然也不敢動筷,就此停下等北堂兄緩一緩。”

秦壽放下碗筷就這麼盯著淩風,看得淩風很是不自在,淩風無奈之下隻好端起碗筷隨便幾塊肉放在碗裏吃了起來。就在淩風一位自己能夠就這麼愉快的吃下去的時候,秦壽卻忽的站了起來說道:“北堂兄,在下甚是感謝您對我秦家的恩情啊。”

“秦兄客氣了,我乃是客人您是主人,快快請坐哈。”

“不不不,我之所以站起來就是為了敬北堂兄一杯酒”

淩風無言,倒了半杯酒,那秦壽似是麵子上有些掛不住道:“北堂兄,這不大妥當吧,隨話說茶七飯八酒斟滿,如今我敬你一杯,你卻隻有半杯,莫不是瞧不起我秦某人?”

“不不不,秦兄錯怪小弟了。”

“哦?莫不是這天香酒樓的酒不香?”

“非也非也,我隻是不勝酒力,若是酒後胡言亂語怕是交了秦兄的興。”

“北堂兄你這是哪裏的話,你為大家除了一害,你乃是我們天道的大工程,你即便是醉了就能如何?越是醉越是能體現出你的英雄氣概,是說是不是?”

“秦兄所言極是,但…”

“誒,北堂兄何必再做推辭,今兒我們不醉不歸!”

淩風看著秦壽,又看看易芊芊,不得已又將酒杯倒滿,實際上淩風是不想喝酒的,畢竟出門在外況且此番秦壽的言行舉止透露著說出來的怪異,著實讓淩風受不了。

“既然秦兄這麼說了,淩風自然不好在說些什麼,那麼淩風恭敬不如從命了。”

二人舉杯痛飲,也倒是酒壯慫人膽,三杯下肚之後淩風也是微微有了那麼一絲醉意,可好在六娃用玉如意給淩風冰了冰腦袋,頓時淩風酒醒。

二人繼續喝著隻不過這時候早已從小酒杯換做了大碗,淩風為了防止出事也是讓著其他幾個娃輪流代替自己承受,如此一翻下來,秦壽已然麵紅,可淩風卻還安然無恙。

“北堂兄,繼…繼續…繼續喝!”秦壽舉起一隻碗,淩風不得已也舉起碗,誰曾想秦壽手一鬆頭一歪醉倒了過去。那一碗酒全都灑在了地上,若是那嗜酒之徒見此情景必然憤惱。

淩風看了看秦壽,心中不禁打起鼓來了,這嘴直動不冒泡也不流哈拉撒子的,這是真醉了還是假醉了?

忽的,一道風聲響過,一個黑衣人破門而入,手中判官筆直指淩風,淩風見狀一個魚躍翻出了窗台。那黑衣人見狀追去。

“莫走!”

那黑衣人一個前空翻來到淩風麵前,手中判官筆急出,向淩風胸前要穴點去。隻見銀光四射,筆花紛飛,遠看盡是一位名家書寫丹青一般。淩風後退避開,並不還招。黑衣人一個箭步踏上,跟著判官筆上點,下刺,左腳踢掃淩風下盤。淩風見他招式雖精,但卻也不夠力道。於是一閃身從秦家一侍衛腰間抽出繡刀,矮身一避。黑衣人見他手中拿著一把銅鏽般般的繡刀,怒從心起。從腰間又取出一支五尺長的判官筆,雙筆相交,左點右刺,一條銀蛇在淩風周身上下遊走,淩風隻得橫刀死守。黑衣人一見,得意之極。卻不料,淩風守門戶是假,誘他招式是真。果然,黑衣人右筆去斜刺淩風左肩“雲門穴”,卻被淩風手中繡刀一閣。刀筆相碰,火花四濺,黑衣人更是覺得虎口一麻,判官筆落地。

無奈之下,隻得後退一步,向左斜閃避開繡刀。淩風一見,心道:“你也不蠢。”手中繡刀一掃,跟著左腳一點,繡刀斜劈、直取、橫掃三式同出,卻是四麵刀影。黑衣人一矮身,右手無筆,隻得出掌向淩風腰間擊去。淩風一見,左腳又是一點,這一次卻是退了一步。黑衣人一掌沒打中,再出第二掌,這一掌比先前那掌更快。淩風又是左腳一點,這一次來到他側麵,跟著手中繡刀斜畫了一道明月,接著橫畫一條小江。黑衣人連連退步,左手判官筆左點右刺。淩風繡刀也是連連進招,一會兒畫明月,一會兒畫石山。黑衣人額頭汗如雨水,已退的沒了主意。隻見淩風這時向後一退,跟著倒轉刀身,繡刀前取後掃,黑衣人閉目待死。淩風卻忽然刀柄向前,刀尖向下,一招“顛倒陰陽”將繡刀插在地上。

也就在這時,門口出了個鬧劇。

隻見一僧人打扮牽馬徒步而行,來至天香酒樓,隻見牌匾上“天香酒樓”三個字,讚道:“好一個‘天香酒樓’。國色天香滿酒樓,俠骨柔情了憂愁,哈哈哈。”

“客官,您這是…”那掌櫃的見狀一使眼神,一小二就出門攔住了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