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邊有事一陣沉默。
“我的手機在你那裏嗎?”我打破孤獨的沉默。
“怎麼了,你的手機不見了嗎?”他擔憂的問。
“可能掉在辦公室裏了,我明天再找一下”,手機不在他那裏,肯定在林默凡那裏。
“你好好休息,早點睡”。
“你也早點休息”,雖然我知道這句話他幾乎沒有聽過,每一次我讓他早點休息時他都隻是答應,卻遲遲不肯回去休息,總要忙到很晚。
“嗯”,他說,我剛要掛斷電話他又說“景悠,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不要勉強自己,不要太辛苦”
我笑笑說:“你們資本主義最可惡了,那裏值得我賣命呢!我現在才剛過了雙十年華,我還沒有那麼想不開”。他也在那邊笑,聽到他的笑聲,我心裏像有一顆石頭落了地。
以前我們兼職的時候,我每天都要在他麵前罵上上百遍資本主義的罪惡,他隻在旁邊笑,“現在我才知道以前你為什麼不幫我罵資本主義了。”我開玩笑說。
“是啊,我也知道了”,他在那邊又是一陣輕笑。
“好了,我要睡覺了”,我知道他很忙所以不能耽誤他的時間,不然他本來就不多的睡眠時間就更加少的可憐了。
“好”,我聽著他掛斷電話才掛斷。
回去的時候Ann還在等我。
“還沒睡?”
“你還沒回來我怎麼睡,我想和你一起睡”。她用開玩笑的口吻說。
“說得好曖昧,我可是喜歡男人啊”,我也開玩笑說。
“不早說你性取向明顯,早知道我就不請你來了”,她還在繼續自己自己並不明顯的幽默。
“我現在就走,”我還很配合的做著抹淚的動作就是沒有抬腳往外走一步。
“你演技不錯哦,的房間已經收拾好了”她指了指自己房間旁邊的一間。
“謝謝,”我抱抱她。
在床上我把帶回來的資料鋪展開來,Ann在旁邊耐心的指導我一些不懂的地方,寫寫畫畫,已經夜深。
“Ann回去睡”,我推推在我腿邊睡著的她。
“哦”,她眯著眼睛走回自己的房間。
後來的幾天我都不同意Ann在旁邊幫我了,她實在太辛苦了,但她死活不同意,所以我們還是喝下濃濃的咖啡共同作戰到夜深,偶爾我會做一些中式宵夜,Ann很喜歡吃。
一切都了解的差不多後,我開始在路錦的指點下應對公司接下的訂單,進行的還挺順利。
學校發下來的畢業證也已經寄到了我手裏,我很想告訴心遙我現在的狀況,才想起來我的手機還沒拿回了,最近光顧著忙已經好久沒有聯係心遙了,估計她聯係不到我又要發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