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超鋒還是愣在原地,一動也不動。賀晴醒過神來,她回頭一看電梯,發現電梯旁的顯示器正顯示著電梯在上升。看來是門衛老頭帶著他那派所所長的兒子正趕上來。
“警察來了。鋒哥,快走!”賀晴大喊一聲,立刻拉著梅超鋒的手就往樓下跑。
當跑到三樓時,賀晴跑不動了,她停下來看著梅超鋒,不停地喘著大氣。
這時,梅超鋒終於醒過神來,他看了看賀晴,發現賀晴滿臉的恐懼。於是他緊皺著眉頭,問道:“晴兒,你看到周海博屋子裏的情況了?”
賀晴點點頭。
“不好!警察肯定以為是我殺的人。”梅超鋒開始躊躇不安了。
“鋒哥,那人不是周海博嗎?怎麼?不是你殺的?”
梅超鋒一把拉起賀晴的手,繼續往樓下跑,“現在來不及跟你解釋那麼多了。快跑,被警察抓住就完蛋了。”
當梅超鋒和賀晴跑到一樓時,一樓的兩個警察立刻注意到了他們。
其中一個警察對另一個警察說道:“一男一女,男的長得高,女的長得漂亮。沒錯,就是他們打傷所長的老爸的。”
“站住!”警察立刻衝著梅超鋒和賀晴大吼一聲,然後兩個警察衝了上來。
梅超鋒把賀晴推到一邊,右手立刻凝聚少量的黴氣,當兩個警察一近身時,梅超鋒一拳打中一個警察,緊接著他又是一拳打在另一個警察身上。
畢竟梅超鋒的黴運大法要三分鍾後才會生效,所以在這三分鍾之類那兩個警察還是安然無恙。
“靠!居然敢打警察!”
於是,其中一個警察一記勾拳直接把梅超鋒打到在地,另一個警察立刻上去把梅超鋒按在了地上。
當警察掏出手銬,正要銬住梅超鋒的雙手時,這時三分鍾已到,頓時一樓樓房上的吊燈突然掉了下來,剛好砸在其中一個警察的頭上。吊燈碎了,一些碎片又剛好打在另一個警察的臉上。立刻,一個警察的頭被砸的流血了,而另一個警察臉也被劃傷了。兩個警察一個摸著腦袋,另一個捂著臉,疼痛難忍,便是倒在地上大聲哀叫起來。
梅超鋒立刻從地上爬起來,拉著賀晴又是快速地往外跑。跑出了小區外,打了一個的士,遠離這個禦龍花園小區。
在的士車上,兩人不停地往後看,看看有沒有跟上來。還好,後麵並沒有人跟上來,兩人便是鬆了一口氣。
“鋒哥,我們現在去哪裏?”
“去縣醫院吧!你爸媽在那裏,剛好那裏離禦龍花園小區很遠,再加之他們並不知道我們的身份,所以應該查不到我們身上來。”
“周海博真的死……”
“噓!”沒等賀晴說完,梅超鋒立刻做了做不要說話的手勢,然後指了指司機,示意賀晴不要在車上說這事兒。
賀晴立刻意會到梅超鋒的意思,便是沒有開口說話。梅超鋒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不知在想些什麼。而賀晴也沒有再說其他的話,隻是側臉看著車窗外過往不斷的車流,也不知她心裏在想什麼。
來到縣醫院後,賀晴走進醫院去看望她爸媽了。而梅超鋒則在縣醫院旁邊的一家賓館開了一間房,便是住了下來。
因為昨晚被周海博一群人打得遍體鱗傷,梅超鋒現在身上也沾滿了幹涸的血漬,所以他洗了洗澡,頓時感覺精神百倍。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梅超鋒打開門一看,原來是賀晴。
“晴兒,你來了?你爸媽都還好吧?”
賀晴顯得有些悶悶不樂,隻是微微點點頭,淡淡地說道:“我媽好多了。隻是我爸爸……”說到這裏,賀晴有些哽咽了,“醫生說我爸爸再不做手術的話,可能就……”
梅超鋒立刻明白賀晴的意思,“就是錢的問題嘛!你放心,明天我就想辦法找錢。爭取盡快湊夠十萬塊錢給你爸爸做手術。”
“鋒哥,真的很謝謝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了。”賀晴突然臉蛋桃紅,微微低了低頭,嘴唇蠕動了幾下,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又沒說出口。
好一會兒,她滿臉羞澀,不好意思地開口說道:“那個……鋒哥……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以……以身相……”
“嗬嗬!別這樣說。你這樣說,不就是把我當成周海博了嗎?嗬嗬!我們是朋友,幫你是應該的,並沒有要求你回報什麼。”
梅超鋒一邊說話,一邊用遙控器打開電視。當電視剛打開時,熒幕上立刻出現東至縣的新聞。頓時,梅超鋒和賀晴同時瞪大眼睛盯著電視,因為這則新聞讓他們兩人無比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