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屏幕上,正播放的是東至縣新聞:
各位觀眾,今天下午時分,警方在禦龍花園小區八樓發現一具死屍,死者死狀極為慘烈。警方初步調查,該死者正是東至縣首富周正的兒子周海博。據小區居民說,嫌疑犯是一男一女。目前,警方正在極力偵破此案,本台記者將繼續跟進此案,第一時間給大家帶來最新案情。在此提醒廣大市民朋友,如果發現一男一女的可疑人物,請積極向警方報案。
看到這則新聞,梅超鋒眉頭緊鎖,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語,“原來死得那人還真是周海博啊!”
此時的賀晴感到無比震驚,也是滿臉的疑惑。她轉頭看著梅超鋒,急切地問道:“鋒哥,周海博真得不是你殺的?”
梅超鋒點點頭,賀晴立刻追問道:“鋒哥,那……那你上了八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梅超鋒拿出一支煙,點燃,狠狠地吸了一口,“原本我打算見到周海博用黴運大法教訓一下他,讓他吃點苦頭,打消他對你的念頭。可是當我上了八樓,發現周海博的家門是虛掩著的。我推開門,一下就看到裏麵的慘象,我便是愣在了門口。”
說到這裏,梅超鋒又是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然後將煙氣緩緩地吐出來,才是深沉地說道:“至於周海博家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也是什麼都不知道。”
賀晴走到梅超鋒身前,拿掉梅超鋒嘴邊的煙,扔在地上踩熄了,“鋒哥,別抽煙了,抽煙對身體不好。”
賀晴的這一舉動讓梅超鋒稍稍感到有些詫異,畢竟隻有女朋友和妻子才會關心自己的健康。不過,梅超鋒也感到了一絲溫暖和幸福,所以他對賀晴微微笑了笑,表示謝謝賀晴的關心。
“鋒哥,我相信你沒有殺周海博。”賀晴一臉的真誠,真誠之中卻又露出些許擔心,她此時也緊皺著眉頭,“不過鋒哥,從剛剛新聞上來看,警方是把我們兩人當成了凶手。我怕警察會很快查到我們的。怎麼辦呢?”
梅超鋒一下關掉電視,衝著賀晴笑了笑,“傻瓜,你以為警察真有那麼神通啊?那個門衛老頭隻見過我們兩麵,也沒有人看到我們兩人上過八樓。再說了,我們也沒在現場留下能證明身份的痕跡,所以警察是查不到我們身上來的。”
“嗬嗬!”說著,梅超鋒又笑了笑,“晴兒,周海博現在死了,你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了。再說了,像他那種惡貫滿盈的人死不足惜啊!嗬嗬!”
梅超鋒的笑容很燦爛,不過賀晴卻是一臉的憂愁,滿懷心事的樣子。她低頭沉思了片刻,便是有些難過地說道:“鋒哥,雖然周海博死了,但是我爸爸的的手術費需要十萬塊,這也不是小數目,你一時間上哪兒去找這麼多錢啊?”
聽到賀晴這麼一說,梅超鋒也開始感到憂慮了。確實正如賀晴所說,雖然周海博死了,但是要在短短的幾天之內找到十萬塊錢是極具難度的事。
不過,為了安慰賀晴,讓她放寬心,梅超鋒隻得說:“晴兒,錢的事包在我身上,你不要太擔心了。”
“鋒哥,可是你……”
“不要可是了,我自有辦法。”
梅超鋒毫不猶豫地說著這話,此時他心裏一驚有了打算,那就是利用黴運大法去賭場賭博。
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梅超鋒帶著賀晴走出賓館,在賓館附近的飯店吃了晚飯。然後,他又到手機店裏買了一張電話卡。他把電話卡裝在從騙子手中騙來的iphone4s手機上,便把手機給了賀晴。
“晴兒,這個手機你拿去。這幾天我要去找錢,你就不用跟來了,到時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賀晴拿著手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心中隻是對梅超鋒的無限感激。梅超鋒在她心中儼然已經成為了一個重要的人,因為她長這麼大,除了她的父親以外,還沒有一個男人對她這麼關心和用心。她對梅超鋒那種男女的愛慕之情已經在無聲間逐漸加深了,隻是她自己不知道,梅超鋒也不知道。
之後,梅超鋒和賀晴再次回到了賓館,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梅超鋒坐在床上,賀晴坐在椅子上,兩人都是盯著電視看,彼此間都沒有說什麼。
許久過後,賀晴站起身,對梅超鋒說道:“鋒哥,時間不早了。我要回醫院去睡了。”
“晴兒!”看到賀晴轉身正要走的時候,梅超鋒一下叫住了她,“你今晚別去醫院了,就在這裏睡吧!”
聽到這話,賀晴的臉立刻緋紅了,便是羞澀地低下了頭。雙手背在背後,完全不敢直視梅超鋒。
“哦!晴兒,你別誤會啊!我沒其他的意思。隻是我知道醫院沒有床鋪,你肯定是趴在你爸爸的病床上睡吧?”
看到賀晴點頭,梅超鋒繼續說:“你都已經有好多天沒有睡好覺了,再加之昨晚你照顧了我一整晚,所以你就在這裏好好睡一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