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和尚不耐煩地對他們說到:“我的哥們兒,都叫我二爺,難道我不叫二爺,叫什麼?”
那個人惶恐對假和尚說道:“好的,既然您叫二爺,那我們以後也全都叫您二爺了。”
假和尚很高傲的問道:“叫我二爺的人,都是我那一行的,要麼是我們幾個本家的人,這麼叫。要麼都是我的小弟,你們憑白無故的叫我二爺,這算什麼道理?”
那人一聽喜開眼笑的獻媚說道:“二爺,既然您的小弟都稱呼您二爺,那我們也稱乎您二爺。說白了,我們現在都想,拜您為大哥。”
假和尚一條眉毛奇怪的調了調,反問道:“哦!拜我為大哥,為什麼?你們的那個黑老大,雖然被打斷了腿,但是他還是會回來的,你們就這樣背叛大哥,難道就不怕他報複你們嗎?”
那人一聽假和尚又提到那個黑老大了,那人就“呸”了一口,說道:“什麼老大?那個黑鬼就是……就是人渣,二爺,我們並不是心甘情願給他當小弟的,我們全都是被迫才那樣幹的。”
“被迫,這個很容易理解,在監獄這個弱肉強食的地方,很多人都會被迫幹一些自己不心甘情願的事。不過,我看你們好像有很多人都不服他,既然如此,你們為什麼不聯合起來把他打到推翻呢?”
假和尚繼續問道。
那人歎了一口氣,說道:“二爺,這裏麵的情況,你有所不知,我們確實是被逼的沒辦法,才這麼做的。”
假和尚看見這人一臉苦逼的樣子,就更加生氣了,說道:“既然你們有心拜我做老大,不管我同不同意,你們的這份心意,我還是心領了,至於你們怎麼個被逼的,你就說出來聽聽吧!”
於是,那個人就向假和尚介紹了,他們在這監獄裏麵雙重悲慘的遭遇,第一重悲慘的遭遇就是他們身體上所受到的傷害和壓迫,這其中的緣由還要從長講來,首先得從他們黑老大的身世說來。
他們的那個黑老大的確是一個黑人,也不知道是歐美過來的黑人,還是非洲的黑人,反正這個家夥一下飛機,踏上中國的土地,就把他的護照給撕了,這樣就沒辦法把他遣返回國了。
於是他就在中國留了下來,整天在社會上麵遊蕩。他們這樣的黑人,在中國工作也不好找,於是他在中國流浪了幾個城市之後,就在廣東東莞定居了。
平時做一些小買賣混一口飯吃,而後,在中國找了一個老婆,幾年過後便拖兒帶女,生了四五個孩子,全部都是黑二代。
本來,他在中國生存就挺不容易的了,現在又增添了這麼多人,全都是嗷嗷待哺的孩子,一下子,他肩上的擔子變得沉重的讓他扛不起來了,因為沒有錢給孩子買奶粉和飯,所以這個黑老大在中國混了幾年之後,漸漸的幹了一些不法的勾當。
因為販賣毒品來錢來得容易,而且速度快,利潤高,所以這個黑老大很快就入了這一行。
他平時就在廣東本地販販毒品,最後他結識了一些毒梟,因為這個黑老大身體素質好,膽子大,而且不怕死,所以很多大毒梟都願意將他收在麾下。
很快的這個黑老大的生意越做越大了,可就在他日子越來越過的滋潤的時候,他同時也被中國的警方給盯上了,這個黑老大混的風生水起,才沒幾個月就被中國警方給逮捕了。
不過,這個黑老大平時也是一個謹慎的人,他從來就不在自己身邊藏過量的毒品,當中國警方逮捕他的時候,他身上隻有少許的一些毒品,所以中國起訴隻判了他幾年獄刑。
在中國內陸的監獄蹲了幾年大牢之後,這個黑老大就被放了出來。
黑老大重新步入社會之後,他並沒有悔過自新,而是重新幹起了販賣毒品的買賣,因為他犯有前科,所以他再次在中國內陸進行毒品買賣的時候,特別困難。
所以他幹脆直接就拋妻棄子,自己獨自一人來到了中國和緬甸的邊境處,做起了國際毒品交易。
很快,他又為自己攢了一些資本,於是賴在緬甸不走了,而且在緬甸又另立新家,娶了一個緬甸老婆,孩子也生了一大堆,也全是黑二代。
別看他平時對自己的這些黑二代挺好的,可是他卻盡幹的都是一些喪盡天良的事情,他把自己的那些孩子稍微養大一些之後,就叫他們跟自己一起販賣毒品,利用兒童來藏毒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