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黑人慘成這樣,最後還要關禁閉,最高興的莫過於假和尚了。
最後這個監獄長,把我們這個監獄裏麵的其它人,都罵了一個狗血淋頭,才怒氣微消走了。
直到這個監獄長走了之後,這才過來了兩個醫護人員,把那些獄卒和那個黑人抬了下去醫治。
監獄長走過之後,十餘分鍾,除了黑墨鏡,還有一半的人以外,其餘的犯人還是直直地站在各自監牢的門口,並且他們的眼睛都齊刷刷的看向了幾個人。
那幾個人就是我、假和尚、莫一鵬和羅寂我們四個人,他們的意思很明顯,在征求我們幾個人的同意。
因為從剛才那個監獄長的語言和行為來看,他們已經猜出來了,那個監獄長之所以這麼做,肯定和我們四個人脫不了幹係。
假和尚雖然離我比較遠,但是他說話的聲音我還是能聽見的。
他看見所有人都看著他,稍微謙虛地對這些犯人說道:“大家都坐吧,坐吧!既然監獄長都走了,我們也沒必要還站在這裏。”
這些犯人聽到假和尚讓他們坐,這才敢回到自己的床邊坐下很明顯,通過這件事情,假和尚已經在他們心中樹立了威信。。
這對於假和尚接下來做的事情,簡直就是最大的鋪墊,如果不是這個監獄長的這一番行為,假和尚也不會那麼迅速地獲得了這裏半數人的極力“擁護”,這裏一半的人幾乎都要討好他,來保全自己,很快假和尚在他們之中就混得相當不錯了。
接下來僅僅經過了一個晚上的時間,第二天的時候,假和尚就風生水起的取代了之前那個黑人在監獄裏麵的位置,當上了這裏半數人的老大。
原來這個黑人在我們這一個區裏麵,也算得上是一個頭目,他的小弟包括我們這裏半數的人,有三十多號人都聽他的話。
可是,經過監獄長的那一番暴行之後,他已經不再是這些人的老大了,他已經變成了這裏麵身份最卑微,最受人厭惡的人,沒有其它的原因,隻是因為他得罪了假和尚。
而且監獄裏麵的這些人,都是見風使舵的牆頭草,他們眼看自己的老大,就這麼輕易的被監獄長給處理了。而且監獄長在整個過程中,對假和尚都特別的“客氣”,所以他們立馬就投到了假和尚的門下。
當然,對於假和尚在這個監獄裏麵建立起自己的勢力,我沒有任何的異意,就像假和尚說的一樣,我們隻有在這裏麵站住腳,首先保證自己不窩囊,不受別人的欺負,然後才能找人。
不過,通過這件事情我也察覺到了一個疑點,從三爺可以左右這裏麵的監獄長的情況來看,三爺是完全可以滲透進這個監獄裏麵的,那他為什麼不幹脆直接讓人把他的兒子從這裏“提”出去呢?
為什麼還要特意把我們這些人安插進來?
我知道三爺是一個聰明人,一個聰明的老狐狸,他絕對是不會幹這麼費事兒的事情的。
可是如果當他真的這麼幹了,不能說他愚鈍,隻能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他通過他自己的那些方法,在這個監獄裏麵,根本就找不到自己的兒子,所以才會讓我們潛進來找人的。
這就奇怪了,這裏麵這個監獄雖然大,但是要找一個人還是能找到的。
難道三爺通過他自己的那些方法,在這個監獄裏麵,找不到他自己的兒子嗎?
我相信隻要讓三爺找到了,他肯定會把自己的兒子能“提”出去的,可是三爺並沒有這麼做。
難道,他的兒子不在這個監獄裏麵?不會的,如果他的兒子,根本就不在這裏麵,他也不會花費這麼大的精力,來做這件事情。
這裏麵實在是太矛盾了。三爺做的這件事情,真的是充滿了矛盾。我一時間不得要領。
我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假和尚卻在那邊大張旗鼓的當起了獄中一霸。
假和尚莫名其妙地在監獄裏麵變的受歡迎起來,就在早晨我們一塊出去吃早餐的時候,有幾個犯人一起湊了過來,他們表現的很小心,站在我們的麵前,直到假和尚同意他們坐下來,他們才敢坐到我們的旁邊。
我知道這幾個犯人,他們以前全都是跟著那個黑老大一塊兒混的,和我們也是一個區的。
假和尚巴拉了幾口飯,然後看著他們問道:“你們好像是故意到這裏來的,難道,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那幾個人推推搡搡的,最後有一個人開了口,對假和尚用漢語說道:“二爺,我聽您的那幾位哥們兒,都叫你二爺,您是叫二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