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麼?瘋了嗎?”聶義也看到白道英的行為,趕緊走過來,想要阻止她。可是此刻的白道英變得十分有力氣,用力把聶義給推開。
聶義因為沒有防備,直接一*就坐在地上,疼到他的眼淚差點飆出來。
“不要,不要,救命啊。”白道英像是中邪一樣,不停大喊大叫。
可是別人都以為她是得失心瘋,那些平時被白道英欺壓的聶家人,或者下人。個個都高興到不行,還在心裏狠狠詛咒她。
聶義忍住傷痛,再次來到白道英的身邊。聶楓剛好也站在聶義的身邊,輕聲問道:“二叔,要不要我幫忙?”
誰知道聶義都還沒有說話,白道英倒是用見怪的眼神看著聶楓,瘋狂搖頭,接著用腦袋去撞地板,很快就看到地上一灘血。
“好,聶楓趕緊動手吧。”聶義見再讓白道英繼續在這裏,那真的是丟人現眼。因為目前這裏除了聶楓,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人。雖然他知道白道英會這樣聶楓肯定是罪魁禍首,但是或許聶楓會念在是大庭廣眾之下,放過白道英一馬。
聶楓掀起一個帶著邪氣的弧度,慢慢蹲在白道英的前麵,輕輕地道:“二嬸,你這條命可要好好謝謝我了。”說完大家隻看到聶楓的手指白道英的麵前一晃,白道英便不省人事。
其實剛才聶楓是把幾道陰氣射進白道英的腦袋,解開裏麵的一些禁術。
聶家作為四大家族之一,禁術這樣厲害的東西,並不是稀奇的東西。凡是聶家的人都會學,不過一般的都隻會在一些貓貓狗狗上施展。
對於像聶楓這樣能在人身上使用,那是少之又少。所以聶義隻是猜到跟他有關係,可是並不知道是禁術。
禁術,就相當於催眠,迷幻術一類。隻是禁術,比起這兩種,更勝一籌而已。就因為這樣所以非常難學,單單是那些施展禁術的手法就巧妙無比,要是沒有一定的天賦是絕對無法掌握。
白道英停止掙紮,渾身開始抽搐,吐白沫,眼神還是狠毒看著聶楓。
“嘖嘖,二叔我勸你趕緊把二嬸帶走,不然大家看著多不好呢。”聶楓說得自己是有懂事體貼一樣。
聶義對於他的話聽著諷刺,可是目前也確實隻有這樣。聶義吩咐人把白道英給扶下去,而聶磊這個時候,已經在別人的幫助下,站起來。
但是還是不停發抖,一直在喊冷。
“磊兒,你沒事吧。”聶義對於這樣自己花很大功夫培養出來的兒子可是很大的期望,不能第一回合就栽了。
但是明顯聶磊已經輸,現在你叫他走一步,都是難於登天,還比試個毛球呢。
“爸爸,我沒事,隻是有點冷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繼續比試吧。”聶義說完就有走人。
“二叔啊,不是我說你,聶磊都這樣了。你覺得還能繼續跟我過招麼?”聶楓雖然是疑問句,可是裏麵透露出肯定不能的意思。
聶義臉色發青看他一眼,轉頭問聶磊,見聶磊的牙齒都在咯咯打架,走路都歪歪斜斜,隨時都要倒下的意思。
“你給我記住,你的好日子到頭了。”聶義放下一句狠話,就要那些人扶著聶磊走人。
可是聶磊不甘心,臨走之前,還要對著聶楓放話,“聶楓,你今天用卑鄙的手段贏我,日後我一定千倍萬倍討回來。”
聶磊這傻逼的腦袋也不是拿來裝翔的,懂得嫁禍給聶楓,讓大家知道聶楓是小人。
不過聶磊以為聶楓會在意,那真是蠢到極點。
“聶磊比賽開始的時候,小爺就已經說過不管使用什麼辦法,你小子也答應的。現在輸不起,還學狗叫啊。”聶楓這番話,差點把聶磊這蠢比給氣到吐血。
“還有,你忘了我們的賭注了嗎?”聶楓的提醒,讓大家想起開始的時候兩人做的賭注。這下好了,聶磊這小雞仔臉都比鍋底還要黑。
聶義並不知道他們後來加的賭注,所以對於聶磊忽然變成這樣的臉色,覺得聶磊很沒有出息。在族裏人麵前丟他的臉,尤其是那個人的麵前。
“聶楓,你別太過分了。”聶磊咬牙切齒道。
聶楓雙手插著口袋,站在自己畫的東西麵前,很是愉悅在欣賞著。聽到聶磊的話,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帶著濃烈的不屑,道:“嘖嘖,大丈夫輸得起。聶磊啊,你要二叔評評吧,還是你要像個娘們一樣,耍賴不認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