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對著大家大聲說你是一隻王八,小爺倒是可以考慮把你放開。”聶楓低聲在聶磊的耳邊道。
聶磊當然是不願意,死命掙紮。可是現在不止是手腳,就連五髒六腑都感到絲絲的涼意。聶磊的衣服開始結冰,眉毛也在有點點白星。
“既然你骨頭這麼硬,那就試試這個如何?”聶楓把手放到聶磊的頭頂上,慢慢往下。就聽到聶磊比殺豬還要慘厲的叫聲,聽到的人都忍不住頭皮發麻。
聶磊隻感到有人那一把錘子,用力敲打自己的腦殼。接著滋味又變了,有人伸進自己的腦袋,直接掐住他的大腦,用力拉扯。
這極端痛苦,簡直要把聶磊給逼瘋。他想要出口求饒,可是發現嘴巴一點聲音都發出不出來,隻得用力拍打地上。
“怎麼,你願意了。”聶楓邪邪問道。
聶磊還能怎麼樣,隻得拚命點頭。
“好,今天小爺就當行一日善。哎,這個世界怎麼會有我這樣的好人呢?”聶楓還一邊感慨自己,都把聶磊給弄到半死不活,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白道英早就坐不住,看到聶磊這個樣子,叫人劃著小船把自己載到比試台,手忙腳亂走到那聶磊的身邊。看到聶楓還蹲在那裏看熱鬧,咬著牙齒,狠狠就要推開聶楓。
但是她看到一道虛影在自己的麵前晃過,便看到自己的腳竟然離開地麵,嘭,狠狠摔落在台上。啪,她還能聽到自己的尾椎骨斷裂的聲音。
“啊。”白道英大聲叫喊出來,比起她的兒子聶磊有過之無不及。
“聶楓,你竟然敢對我媽動手,我一定要告訴老爺子。你如此殘暴,少主的位置根本不該落在你的手上。”聶磊說得那叫一個痛心疾首,大義凜然,義薄雲天啊。
可在聶楓眼裏,聶磊就是一坨狗屎,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嘖嘖,我忘了告訴你,小爺的身體的自我反應很大的,剛才你媽想要對小爺動手,我當然要自我保護咯。”聶楓好像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如何。
這下好了,聶磊一個加上白道英,就有兩個傷殘人士。聶義這下再繼續坐下去,那以後就別想在聶家混下去了。自己的老婆孩子,被一個晚輩弄成這副樣子。不出麵,那就是真的孬種了。
“聶楓,既然你已經贏,那就放過磊兒,他畢竟是你的弟弟。”聶義說得十分真誠。
聶楓看他一眼,收回自己的手。
白道英現在十分憎恨聶楓,恨不得把他的血吸幹,把他的肉一塊一塊割下來,以泄心頭隻恨。本來還以為聶義會幫他們母子出一口氣,可是現在竟然這副樣子。
“聶義,你真是沒種,你的老婆孩子被一個臭小子欺負,你竟然不討回公道,還要低聲下氣對仇人說話。你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嗎?你孬種,廢物。”白道英聲聲歇斯底裏的指責,一邊看熱鬧的人,很非常厭惡。
“你住口,現在還不嫌丟人嗎?還不快點滾下去。”聶義皺著眉頭喝道。
白道英一肚子的火,哪裏肯這麼罷休,指著聶義的鼻子,就連身上的痛都忘記,繼續罵道:“哼,聶義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你不就是看上那個狐媚子嗎?哈哈,我告訴你,二十幾年前你得不到手,今天,以後永遠也得不到手。”白道英說到最後的時候,五官都扭曲,變成一個母夜叉,嚇到不少的花花草草。
聶義被戳中心事,一張臉都漲紅起來,恨不得一巴掌就把白道英給拍死,“休得胡說,你這個賤人。”聶義啪啪兩巴掌,把白道英給打到嘴巴真的歪,臉也腫起來。
聶楓本來是打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是這個不要命的老婆娘,竟然敢對自己的母親出言不遜。
“你要是還想活命,現在就把嘴巴給閉上,否則現在就把你扔下去。那些食人魚很久都沒有開過葷,相信它們可以好好吃上一頓了。”聶楓的腳停在白道英的臉的前麵,說一個字,就用腳尖點一下白道英的臉。本來已經腫起來的臉,現在跟一個豬頭差不多。
“你敢?”白道英尖聲道。
“你可要試試我敢不敢?”聶楓蹲下去,兩眼定定盯著她看,裏麵似乎有一條堅韌的絲帶,把白道英的渾身給纏住。越來越緊,骨頭發出哢哢的聲音。就連胸口的空氣一直被擠壓出去,到最後就連呼吸都不能,隻能拚命用自己的手順自己的脖子。
但是白道英的行為在別人看來,就是在自殘,不停掐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