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聲巨響,陳龍狠狠地撞到牆壁上,將牆壁都砸得凹陷進去一塊,他身上的骨頭更是斷了好幾根。
聶楓沒有再理會陳龍,而是一把抱住了快要倒下的熊峰,給他把起了脈,確認熊峰隻是被下了一種可以讓人乏力的藥,這才放心下來。
“老大,讓你見笑了,一來就看到我這副模樣。”熊峰虛弱地說道。
聶楓毫無顧忌地說道:“你更囧的熊樣都見過,這算什麼!”
然後迅速在熊峰身上幾處大穴上點了幾下,又在他的手腳上推拿了幾下。
熊峰頓時感覺手腳一麻,然後那股乏力感迅速消失了,兩個拳頭一握,發出清脆的聲音,充滿了力量感。
“哈哈,老大你太神了,這麼快就將我整好了,這種全身充滿力量的感覺真好。”熊峰大喜,猛然站了起來,身上爆發出一股野獸般的氣息,讓黃奎和陳龍嚇得臉色慘白。
同時,他們心中也充滿了震驚。藥是他們親自下的,他們很清楚,熊峰吃了那種脫力的藥,至少在兩個小時內會全身乏力。沒想到被聶楓推拿了幾下,便生龍活虎起來,這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吧!
那個年輕人究竟是什麼來頭?連熊峰都要喊他老大,身手強大得恐怖,還有如此神奇的手段!
本來這一次熊峰是在劫難逃了的,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以一己之力完全扭轉了整個局麵。
“老大,你稍等,我先去解決了這兩個叛徒。”熊峰說完轉身向黃奎和陳龍走去。
陳龍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垂著右臂,左手撿起一根鋼管,大喊道:“熊峰,我和你拚了。”
“砰!”
陳龍手中的鋼管狠狠地砸下來,但卻被熊峰一把抓在手中,輕輕一扭,便將陳龍甩到一邊去了,寒聲說道:“我看你還是條漢子,今天就饒你一條狗命,滾吧!”
陳龍一條手已經被廢了,熊峰也沒將他放在眼裏。熊峰徑直向黃奎走去,臉上掛著一抹冷笑,“黃奎啊黃奎,沒想到我熊峰差點栽在你的手裏。你也知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叛徒,你說我應該怎麼處置你呢?”
黃奎心中咯噔一聲,他心裏比誰都知道,如果落在熊峰手裏他的結局會怎麼樣。
一想到這裏,他不由得向門外張望了一眼,沒看到有什麼動靜,轉過身,卑躬屈膝地對熊峰說道:“峰哥,我,我是一時被鬼迷了心竅,我錯了,不該背叛你,求求你,求求你將我當做一個屁放了吧!”
“放了你,嗬嗬……”熊峰冷笑,“你覺得我會放過一個叛徒嗎?”
“砰!”
熊峰一腳踢出,又快又狠,直接將黃奎踢得倒飛出去十餘米,撞到了好幾張桌子,他的肋骨也哢嚓一聲斷了一根。
熊峰一步步向黃奎走去,隨手撿起一根鋼管,眼中閃耀著冰冷的神色。
黃奎一邊向後退,一邊求饒道:“峰哥,你就饒了我吧,我以後不敢再犯了。”
“放了你,那我對得起這些被你打殘的兄弟嗎?”熊峰手起棍落,一棍子狠狠地砸在黃奎的大腿上,隻聽見哢嚓一聲,他的大腿骨斷了。
“啊——”黃奎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臉上冒出了豆大冷汗,拖著斷掉的右腿,不斷向後挪移,口中不斷求饒:“峰,峰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求你了,求你了……”
“放了你,我熊峰以後還怎麼在燕山混?”熊峰又是一棍子砸了下去,砸斷了黃奎的右腿。
“啊——”黃奎的叫聲更加淒涼了,不過他沒有再求饒,而是歇斯底裏地大喊道:“熊峰,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吧,殺了我,你也休想好過,再過一會兒,義安幫的人就到了,你就在這裏等死吧,哈哈……”
“義安幫,人家不過將你當一條走狗罷了。”熊峰冷笑,可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一陣陣緊急的刹車聲,而且還不止一道,少說也有五六輛車。
熊峰和聶楓轉身向門口看去,隻見六輛麵包車停在了酒吧門口,然後一個接著一個氣勢洶洶的人從車上跳了下來,每個人的手裏都握著明晃晃的利器。
每一輛麵包車裏都擠滿了人,少說也有二十多個,加在一起,足足有一百多號人。
這些人下來之後,將天堂路口酒吧團團包圍了起來,不斷掂量著手裏的鐵棍,甚至有的則四處敲打著。
這一幕頓時將這條街道上的人嚇得遠遠地躲開了,生怕遭了池魚之殃。
黃奎看到這一幕,臉上頓時露出了猙獰之色,囂張地大喊道:“熊峰,你死定了,死定了,現在義安幫的人來了,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