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木海洋在電話這頭,吃驚的張大嘴巴。
“我去,難道我特麼做了一天的夢?”自言自語道。
“海洋你說什麼?”蘇果疑惑道。
“沒什麼,明天見麵說,我這曠一天工不至於開除吧?大不了扣點錢,我在舔著臉說些好話得了。”
“希望你能逃過此劫!”
蘇果知道她平安無事,也就沒有繼續和她說下去,兩人互道晚安之後,便把電話掛斷。
木海洋此時已經出了站,站在末端的車站,她自喃道:“原來都是夢啊,離玄之,月念生,易淩素……他們都是我的夢,就算不是夢,應該也都還活著。”
夜風襲來,此刻大街上已經沒有多少行人,有的也是拖著疲憊步伐剛加班回家之人。
她思緒很複雜,那一切都好真實,她的孩子,她認識的人,不像是夢,但又不得不說是夢,說出去也沒有人相信,那是真實的,就連她自己也都不相信是真實的。
隨手攔下一輛車,把小區的地址報給司機,司機點頭示意,又想和她閑聊幾句,可在後視鏡中看著她呆滯的眼神,也就把話咽了回去。
半個小時,車子開在小區樓下。
“到了,五十四塊錢!”司機開口道。
木海洋從包裏掏出錢給他,下了車,直奔房間而去。
打開門的同時,一股灰塵湧了過了,讓木海洋心驚起來。就算一天沒回來,也不至於有如此大的灰塵吧?
推開窗子,才緩和了一些。
“這到底什麼情況啊?!平常上班也沒回來,也沒有這麼大的灰塵啊,這是有多少年沒住過了啊?”木海洋口中埋怨起來。
大半夜,一個人還在打掃房間,裏裏外外擦拭了一遍,又去整理了一番,才安安心心的躺在床上,腦中卻滿是疑惑。
一夜未眠,蘇果如寫定好的劇本一樣,出現在木海洋的小區樓下,如他們去蘇州那時一樣,隻不過她沒有帶著背包,也沒有穿黃道服,而是手中提著豆花兒,直奔她的樓層。
叩叩……
“稍等一下。”木海洋聽見敲門聲,披上外套,才去把門打開。
“果果?!”
蘇果把豆花兒在她眼前晃蕩一下:“看到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木海洋看見她就想起了,月念生的母後,刹那間她翻了個白眼道:“驚喜,意外!”
“敷衍,你絕對的敷衍!”蘇果走了進來道。
“海洋你和我說,你昨天去了哪裏?膽子越來越大了,這個節骨眼上還敢曠工,你也是不怕死的,就你這不怕死的樣子,我才給你買了豆花兒!”蘇果坐在床上,抬眼天真的望著她道。
木海洋更加確認那是自己的夢了,蘇果是蘇果,皇後是皇後。
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了一下她,她也沒有細問。
一切恢複如初,當然周一去公司時,木海洋被上司罵的狗血淋頭,嘴上稱好的,不會再犯了,內心各種馬在奔騰,把她祖宗十八代也都問候了一遍。
晚上十一點。
木海洋奔襲在站台上,眼見著地鐵的紅燈亮起,閃過五下門就徹底關上了。
“等一下,等一下!”木海洋一人大喊起來,撒開丫子就往門裏衝,以列車員都攔不住的速度,衝了進去。
在門合上的那一刻,木海洋氣喘籲籲的衝進了一人懷中,那人一手抓著手柄,一手抬起書,直接被木海洋抱著懷裏。
非常歉意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末班車末班車實在不好意思!”
她整個人撲在了那人懷裏,沒有抬眼就一個勁的俯身道歉。
那人穩了穩身子,推了推眼鏡,笑道:“沒事……”
木海洋聞聲抬眼望向他,下一刻她吃驚的睜大眼睛,半響說不出話來。
時間靜止,她靜止,那人同樣靜止,木海洋的心在此刻忘記了跳動......那些關於麵前人的一幕幕都在腦海中播放,如一場電影一樣,閃現在她腦海中。
震驚之下,試探性問了聲:“離玄之!?”
那人低頭朝她露一個溫柔的笑意伸出手道:“恩,我是離玄之——”
【完】
感謝陪伴到最後的你們,小溪愛你們......最後小溪新書將會在十月底開,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不太監是小溪的宗旨。順便說一句,想要看番外的可以留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