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這女人哭的可真夠假的,連眼淚都沒掉一滴這幹嚎也是厲害”。莫默雙手環胸嘖嘖稱奇,他活了二十幾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幹嚎也能這麼痛徹心扉感同身受的。
“看破不說破”。陳諾瞥了一眼方如淡淡道,“這是人家的本事”。
“虧得她還好意思一直說是咱們老大的嬸嬸,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臉皮”。方如和他們之前看到的完全不同的兩幅臉麵,莫默心裏膈應的厲害,申家有這樣的親戚還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弄的他都想出麵打抱不平了。
“咱們老大也沒見得會承認這是他嬸嬸”。陳諾看了眼台上神色淡漠的申慕白道,“而且,你別忘了咱們老大在是老大前是我們的申隊長”。
“對,要是我我也不會承認”。莫默附和點頭他盯著台上的申慕白看了良久突然湊近陳諾神秘兮兮地道,“哎,諾諾,你有沒有覺得老大比以前更有魅力了”。
“你想幹嘛?”。陳諾渾身一顫回頭看他眼神意味不明,就像莫默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一般,他左臉上的疤微微抽搐了一下特別嚴肅和語重心長的道,“咱們老大是有家室的人”。
“那又有什麼關係”。莫默一臉地莫名其妙顯然不明白他說申慕白更有魅力了和他有家室了有什麼聯係。
可是莫默這句話到了陳諾耳裏卻變了味道,他瞪大眼睛有些無言以對過了好幾秒之後才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你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你,你……”。後麵的話陳諾有些說不下去了。
“我有什麼想法?”。莫默有些莫名實在有些弄不懂陳諾是什麼意思他又看了眼申慕白對著陳諾道,“難道你不覺得嗎?老大身上那種渾然天成的氣勢足以震懾全場”。
陳諾看著他有些為難,此刻他應該實話實說他並不這麼覺得還是自欺欺人安慰他說他確實也有這種感覺,可是他雖然也覺得老大比以前更有鐵血的氣勢了但是可不可以在說之前不要帶上那些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的表情和動作。
“哎呀,反正不管你覺不覺得,我就是這麼覺得的”。莫默語氣帶著崇拜看著台上的申慕白嘴角帶著笑意,他這個樣子看的陳諾忍不住渾身一抖默默地站離了莫默幾步。
台上的人眉目清俊如畫,他坐在那裏和旁人不同的氣質讓人總是忍不住會把視線停留在他身上,他神情不悲也不喜好似這一場為了他而辦的任職會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一般。
有些人即便什麼都不做就是坐在那裏舉手投足間帶著的儒雅和氣質也讓很移不開視線。
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顧嘉心下一顫再房間裏怎麼也都待不下去了,於是她悄悄的混進了人群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雖然這個位置偏遠的她都有點看不清他的神情動作,可是她一聽到他低沉的聲音眼前就會自動浮現出畫麵,?她此刻即使隻能遠遠地看著他她也覺得很是開心。
身旁都是不熟悉的人,顧嘉微撐下巴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嘴角帶著笑意。
“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帥?”。身旁有人突然發聲嚇了顧嘉一跳,她回神側頭,妖孽的比女人還女人的臉,丹鳳眼微眨,唇紅齒白的如果不是他身上穿著軍裝顧嘉都要下意識的認為這是個女人了。
“嚇我一跳,你從哪裏來的?”。顧嘉往後仰了仰拍拍胸口有些驚魂未定。
“我在你旁邊坐了好久了,是你看某人看的太入神了沒發覺而已”。蔣世陽微靠著椅唄吊兒郎當的回答。
“是,是嗎?”。顧嘉略微尷尬的挽了挽耳畔的發道,“我確實沒怎麼注意,那你怎麼不提醒我呢?”。
“我知道你沒注意”。蔣世陽默默的翻了個白眼,“我一來你就在盯著某人看到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我怎麼忍心打斷你們眉目傳情”。
要不是某人看到她一個人在這坐著孤零零的非威逼利誘地讓他過來看一下他才懶得過來看他們你儂我儂的眉目傳情呢,他又不是受虐體質。
“咳,沒有眉目傳情”。顧嘉收回視線看了他一眼奇怪地問道,“你來幹嘛?”。他不應該好好地在台上坐著享受著人群的注目禮嗎?
“我能來幹嘛,某人讓我過來的”。蔣世陽瞥了台上的人一眼語氣可以說非常的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