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冬見狀趕緊拿木板及剩餘麻繩,將其折斷的左腿緊緊捆綁紮實,這才長出一口大氣,“成了,隻需靜養勿動,不出一月即可下地,數月就能痊愈。”
“我就說楊小哥定能成功,你看,這不就行了!”吳天嘿嘿直笑,仿佛是他醫治好的一般。
“這就成了?”駝子一時有些不明所以,“感情這把人腿打折也算是救人?”
至於小丫頭,早已被嚇得昏了過去。。。
此後數日,楊冬又用金針將其腿上淤血放出,身上潰爛之處也用小刀一一挖下敷上草藥,期間小丫頭兄長一直未醒,倒了省去了不少手腳。
天晴日朗,楊冬三人在院中閑聊準備飯食,而小丫頭則在室中陪伴其兄。
自從得知兄長無事後,她幾乎每天都會在暗室待一段時間,隻不過今日情況卻有些不同,剛剛坐下不久,久違熟悉之聲便已傳來。
“雲曦。”
“哥哥,你醒了!真的醒了!來人啊,快來人啊,我哥哥醒了!”小丫頭喜極而泣,一把撲入兄長懷中。
“哦?小哥醒了?”楊冬三人聞訊放下手中事物,相繼步入室中。
人尚未進,便聽到室內已是談笑不斷,見有人進來,兄妹二人這才止住話語上前相迎。
“多謝諸位施加援手,雲辰在此感激不盡!雲曦,還不趕快拜謝!”
“無妨無妨,歇息要緊!”吳天趕緊上前攙扶,“當日吳某落魄之時,若不是令兄妹相救恐怕早已成了孤魂野鬼,感激之事還是莫提了吧!”
“雖是如此,但救命之恩豈敢忘記,待他日雲辰身好之時。。。”
“噗嗤”一聲,身旁的小丫頭竟失聲笑了起來。
“你二人謝來謝去的沒完沒了,也不怕晾壞了別人。”
“對對,你看我這記性。來,我介紹二人與你認識。這有些駝背的是我兄弟,名喚郭義,而這位小哥可了不得了,若不是他巧施妙手恐怕你這條性命早已丟了。”
“他叫楊冬。”小丫頭趁機插了一句。
“見過郭兄,楊兄!”慕雲辰頷首微笑,回了一禮。
“嗬嗬,好說好說!什麼兄不兄的,和老大一般叫我聲駝子即可!”駝子趕忙擺手示意,還是頭一次有人這麼稱呼他,有些不大不適。
“慕雲辰,慕雲曦。”楊冬口中念叨幾句,開口問道,“這興隆鎮上慕姓之人並不多,不知慕天廷是你何人?”
“正是家父!不知楊兄何以認得?”慕雲辰臉色微變,略有驚奇。
楊冬搖了搖頭,“並不認得,之時幼年時曾雖家父去過府中幾次,是以有些印象。又聞聽慕兄姓名,這才有此一問。”
“原來如此!難怪方才楊兄麵色有異!”
“聽你這麼一說,我也好像有那麼一點兒印象!對了,那雲客來的主人以前好像就是姓慕,也叫慕雲廷,難道說你們?”駝子眼珠圓睜,手指一頓亂晃。
慕雲辰微微頷首,“駝兄所猜不錯,正是家父。”
“唉!真是被你們兩兄妹給瞞苦了。怪不得怎麼問都不肯說出姓名,怪不得這丫頭對雲客來如此熟悉,原來如此啊。。。”
“吳叔還請見諒,我兄妹二人身份有些特殊,為免麻煩才會隱姓埋名,而舍妹胡鬧惹此麻煩,雲辰在此向諸位賠禮了!”
眾人見狀趕緊上前攙扶,表示並不在意,隻是這古廟雖偏僻,但也總不是長久之法,事到如今還是先要找個去處才是。
“如今這雲客來聽聞已經易主,而那錢四在鎮中勢力也是頗大,令兄妹今後有何打算?”
“打算?嗬嗬,我們兄妹二人如今猶如喪家之犬,顧命都恐有不及,如今我又有傷在身,隻怕。。。”
“在下倒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楊兄但說無妨!”
“我那那住地處偏僻,平日裏也鮮有人經過,倒是不失為一個好去處,隻是不知慕兄意下如何?”
“好雖是好,隻是剛受楊兄如此大恩惠,現在又要前去叨擾,恐怕有所不妥啊。”
“哥哥和他客氣什麼,我們又不是沒錢!”慕雲曦小嘴微翹,手中頓時多了十幾枚銅錢,末了感覺不夠,又從懷中拿出一圓形玉盤,樣式古樸,似金非玉,“喏,都給你,夠了吧。”
“嗬嗬,夠了夠了,不過錢財的話就算了,這個圓盤倒是看起來頗為有趣,就權當是這段時日的借宿費用了。”
既然去處已然打定,眾人趕緊收拾行囊,趁著天黑下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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