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唯“女”獨尊:女權主義和單身情結 (3)(3 / 3)

古希臘劇作家阿裏斯托芬關於女子所講的一句話:“離開她和與她的一起生活同樣感到很困難。”

現在,一些女權傾向的女子們用這句話來反駁男子,作為與他們抗衡的依據和充足的理由。

但凡女權至上者,她們的座右銘是:男人所擁有的,我也一定要擁有。當然,在事業上與男人一決雌雄,本無可厚非,但在某些方麵一定要與男人決一高下,那就有“玩火”之嫌了。男人可以玩女人,我也可以玩男人;你養二奶,我就包小白臉;男人可以左擁右抱,我也要一個個男人跪在我的石榴裙下。其實,你把男人當玩物,你也僅僅是男人的床上用品而已。

一位女性曾這樣描繪自己的愛情夢想:40歲以前,我獨身!她說:“在我40歲以前,在我有能力頑強地生存於這個紛繁複雜的世界之時,我希望——獨身。但是,一個愛我的同時我愛的男人必不可少,這樣,當我在世上打拚身心疲憊時,還有一個可以暫時依靠的胸膛,我可以在這裏緩衝內心的勞累,停停歇歇。在他歎息一聲麵露倦容時,我可以付出火熱的激情與關愛——那是絕對真心實意的。40歲以後我將停止一切打拚,當然,身邊有個情投意合的夥伴是最好不過的了。”

有人曾對新世紀做過展望,說“單身女將稱王”,並稱這將是改變未來社會的趨勢之一。該預測說:“有一個群體的地位無疑在上升。她們引起了商家和形形色色產品銷售商的注意,她們是單身女人。她們的吸引力在於薪水豐富,並且沒有其他負擔,工作所帶來的收入和疲憊都急需釋放出去。”

京城的一大批單身族中,以女性居多。她們的年齡跨度從30歲到50歲,但最多是30歲到40歲。她們大多個性獨立,崇尚自由,受過高等教育,個人事業發展良好,過著錦衣玉食的優質生活;當然這種豐裕和充足完全依靠自己營造起來,跟男人無半點關係。

女人對男人的期望隨著時代的變遷而變化。

她有能力,她溫柔,她能做自己的保護神。

這些願望不論什麼時候也不會變化,但是單純按照字麵上的意義夢想男人有能力和體貼人,已經是老話了。

很多女人不把結婚當做一輩子的終極幸福來經營,很多女人在工作、經濟上都獨立了,對男人毫無依附之情,反而是平起平坐了。

當今雖說被認為是女人的好時代,作為有職業的獨身女性與男人一樣工作的話,在能力上還是有質的區別的。

男女是不一樣的,無論從生理或其他方麵,在這裏不是說誰好誰不好,隻是覺得男女對事物的感覺、對待事物的態度,以及對應的方式各有不同。

老話一般都是真理,比如“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已經嫁了人的女人因為失去了通過婚姻聯姻致富的捷徑,所以她們的任務就是使用各種家庭內手段,鞭打著丈夫們那顆不肯為金錢上進的心。已婚的女人由此變得麵目猙獰。“黃臉婆”成了她們的代名詞,萬幸的是她們並沒有麵臨“被休”的威脅,因為男人們還遠遠不成氣候。

不過,卿卿我我的二人世界裏,女人又希望男人是女權主義者,能與自己平等相待。哪怕距離很近,也希望男人會體貼地幫自己搬東西。我們經常議論:今後肯定是既有能力、又會體貼女人的男人最受女人喜歡。

那些以為男人必須強硬的男人,恐怕以後就沒有多少魅力了,或者隻會說跟我走的男人也將不吃香了。另外,在女人已經如此自立的今天,不會命令、支配女人,但是也不敢說跟我走的男人,女人也是不會喜歡的。

男人充分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工作、堅信自己的人生、尋覓溫馴恭良的女人、讓女人得到幸福,這都是理所當然的事。那麼,女人又怎麼樣呢?有工作、有錢,相應的什麼都有,但是反過來由女人供養男人,而讓男人幸福的女人卻極少。幾乎所有的女人在物質生活越來越優越的時候,內心裏卻感到無可名狀的煩躁不安。

對女人來說,被男人支配仍然是很重要的。被自己喜歡、願意一起生活的男人支配時,信任是非常重要的。

有時候,對方一句蠻橫霸氣的話“不行,我不同意你那麼做!”“不行!那樣太危險!”會讓女人很心動,心甘情願地被管製、受束縛,而且心裏甜滋滋的。女人是“捕蟬的螳螂”,卻甘願投到“黃雀”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