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是在擂台上,是在比賽呀,又不是欣賞藝術的地方。馬涓涓搖搖晃晃的向裁判看去,心中納悶,對方已經失去行動能力了,他怎麼還不宣布草堂隊勝利呀?
哦,她突然想起來比賽規則上說,要對方認輸或者全部離開擂台才算勝利。現在開拓隊隊員這種情況顯然不能張口認輸,難道還得把他們踢下擂台?
剛才那柄“不倒的金槍”幾乎耗盡了她們所有的精神力,現在她們腦子裏是空空如也,連站都站不太穩。這看似容易至極,但對如今的她們來說實在是難如登天。
不過二十四拜都拜完,就剩這最後一挪了,再難也要去完成了。
其實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樣,那裁判哪裏有想那麼多,隻是被如此華麗的戰技驚呆罷了。不僅是他,此刻整個競技場一片死靜,所有人無不被那柄絢麗的長槍深深的震撼,不過接下來的一幕卻著實讓他們再次目瞪口呆。
隻見擂台上那五個天啟師,顫顫巍巍的朝著開拓隊挪動,表情痛苦至極。
她們究竟想幹嘛?
終於挪到了對方麵前,她們五個人分別拽著四肢和腦袋,挨個把開拓隊的隊員扔下擂台。
全場爆寒……
“此局草堂戰隊勝!”
聲音剛落,幾個天啟師還沒來得及慶祝,搖搖晃晃的全都昏了過去。
“蹭蹭蹭……”兩道身影隨後呼嘯而至,正是那一對打賭之人,藍正寒與趙殿臣。挨個檢查完幾個隊員後,藍正寒這才舒了口氣,原來隻是力竭所致。
而一旁的趙殿臣得知後,臉色卻沒能好哪兒去,仍然哭喪著臉。
見他如此表情,藍正寒臉上稍稍有些不快,這學生身體無礙身為副校長的他應該高興才是呀,眉頭微蹙,問道,“這孩子們身體無礙你有什麼不疼快的?”
誰知道趙殿臣被他這麼一問直接哭了起來,哪裏還有半點副校長的樣子,“我當然不痛快……我的雷丁幻甲呀……嗚嗚……”
藍正寒這才想起他們剛才的賭約來,心中頓時釋然,這雷丁幻甲可是他心頭之肉,也難怪他有如此表情。想想若是換成自己輸掉那七彩琉璃石,恐怕不會比他好哪兒去。不由笑著寬慰道,“好啦老趙,我這次不要你那雷丁幻甲……”
這句話還沒剛說出口,趙殿臣頓時不哭了,比十幾塊大白兔還管用。不過在他心中藍正寒一毛不拔的性格早就根深蒂固,如今這肉已入口,豈有吐出來的道理。他半信半疑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不會又想算計我吧?”
“嗨……我怎麼又成了算計你了!”藍正寒就知道他不會輕易相信,眼睛往地上躺著的幾個天啟師身上瞟了瞟,施了個你滴明白的眼神,接著道,“我這是發現了一個比雷丁幻甲寶貝的東西……”
趙殿臣也跟著瞅了瞅地上的幾個天啟師,心中納罕,怎麼看也沒看出來他們身上有哪件東西能比自己的雷丁幻甲寶貝。
腦海裏突然浮現那道劃破長空的銀光,他臉色瞬間變了又變,驚道,“你……你不會是想要他們那柄長槍吧?”
藍正寒一聽差點沒背過去,恨不得隨手賞他一個爆栗,什麼眼神,那柄長槍是精神力凝練之物,想要也拿不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