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身處南京的杜洋洋可傻眼了,同時也開始考慮接下來青幫的該何去何從。終於,一個決定在杜洋洋腦海之中油然而生。放棄河北之地,退居南京,北方以安徽、江蘇、湖北為前線進行防禦洪門,而內部地域則作出清理,而南方則以曹格為首的青幫勢力以浙江一省為後延,以上海為中心進行穩打穩紮的策略。
青幫這種突然改變的策略一下子讓洪沈兩幫鬆了口氣,同時也開始重新正視青幫。
對於青幫策略的突然逆轉苦的要數安徽三地的各堂堂主了,告急情報一個接一個的被送到五哥的辦公室中。
其實,對此五哥也是愛莫能助,隻是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畢竟,蝸居四省的青幫就如同一直隱退的老虎,爪牙還是異常鋒利的。
對於各堂堂主,五哥的命令是,堂口盡量能守住就守住,守不住就暫時退居郊外,畢竟,積存有生力量才是根本所在。
在北部,杜洋洋大刀闊斧的改革也讓青幫的防禦更加嚴密,對內乃是一把尖刀,對外那是一麵盾牌。
轉眼三日已過,楊白狼至今音信全無。這讓杜洋洋更加焦慮萬分,同時電話詢問天照幫工藤淵三郎原因。後者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哪知道怎麼回事?
而這天,從石家莊歸來的屠一身是血的來到天照幫在鄭州的秘密據點。
“怎麼回事?”見屠孤零零一個人回來,一絲不好的預感在工藤淵三郎的腦海之中油然而生。
對此,屠隨意的來到沙發上坐了下來,似乎根本沒把此人的話當成什麼。
“我在問你,讓你救的人呢?”工藤淵三郎喝問道。
“死了!”屠隨意說了一聲。
“什麼?”工藤淵三郎眉頭一皺,心道壞了。要知道,楊白狼乃是青幫九梟之一,在青幫內部可是高層幹部。雖說此人一死跟自己毫無瓜葛,但是青幫會怎麼看待自己?無能,還是……
“洪門真是一隻可怕的老虎,難道,連你也無法從這些人手中救出他嗎?”工藤淵三郎小聲問道。
畢竟,對於屠的能力,他比誰都清楚。
“此事跟洪門無關,是我殺了他!”屠輕鬆的說著,那玩世不恭的笑容瞬間在臉上綻放出來。
“你……”工藤淵三郎甚至以為自己耳朵出現了幻聽,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一下子站了起來,指著屠怒聲罵道:“八嘎,你這個蠢貨,你知道自己幹了些什麼蠢事嗎?真不知道藤野先生把你送來究竟是對還是錯,我現在就通知藤野先生,讓他來處理此事!”
說著,工藤淵三郎就要撥動自己麵前的電話。
就在這時,一把長刀直接斬在了工藤淵三郎的麵前,這可把他嚇了一跳。
“你這隻支那豬,雜種,你想造反不成?”工藤淵三郎大大咧咧的罵著,知道屠的出身,從始至終他都沒把屠當個人看,如果不是畏懼屠的身手,隻怕他早就幹掉屠了。
雜種這兩個字一直是屠心中的禁忌,而這兩個字從工藤淵三郎的口中吐出,頓時一股無名的業火在心頭油然而生。
“你要為自己的言語付出代價!”就在這時,無形的殺氣在屠的周圍彌漫開來。
見此,工藤淵三郎也意識到了不對。
“你要幹什麼?”
“殺你!”屠冷冷的說道。
“你要是殺了我,你也會死的!”工藤淵三郎目光陰冷,威脅道。
聽此,屠哈哈大笑起來:“死,那恐怕是一種很美妙的感覺,你馬上就能體會到死亡的快感!”
“瘋子,你這個瘋子!”工藤淵三郎望著屠,早就被他嚇的有些精神錯亂了,畢竟,此時的屠就如同魔鬼一般猙獰。似乎,殺戮就是他的人生,在他眼中,根本就沒有死人跟活人之分。
長刀一寸一寸的割破工藤淵三郎的脖子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似乎是工藤淵三郎站在那裏等著屠的屠殺,讓他已經忘了了逃跑。
那種呼吸急促的感覺極其難受,工藤淵三郎終於領略到什麼是死亡。
似乎殺人就是他的快樂,屠享受著這種感覺,似乎讓工藤淵三郎慢慢死去就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咕嚕咕嚕的鮮血從工藤淵三郎的七竅冒出,而這殘忍恐怖的一幕恰好被進來的幾個天照幫日本嫡係看的清楚。
見此,屠哪能放過這些人,雙手一鬆,工藤淵三郎的屍體應聲倒下。而急衝而去的屠在那五哥日本人的胸口一指,五人皆不能動彈。
長刀在長空飛舞,鮮血在天空中彌漫綻放一朵朵燦爛的血花。隨著花瓣的凋謝,五人渾身如同纏了鞭炮一般,霹靂巴拉的已經爛成肉泥。
屠伸開雙手,閉上眼良久才回過神來,而那天真無邪的笑容似乎讓惡魔這兩個字跟他根本無法聯合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