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輕敵。阿力,隻有我們能夠真正的認識自己,才能夠向著前方邁進。誇大虛風是政府的特長,這個不好,我們不能學。隻有青陽真的的安穩了,我們才能放開手腳去拚,去打,去傲視天下!不過,對於你們我還是有信心的!”
聽到這裏,丁力得意的瞥了一眼常青,心裏美滋滋的。
“下一站,我們向著青州邁進!”
聽到這裏,常青跟丁力全部都傻眼了,嘴巴張得老長,忍不住問道:“五哥,有沒有弄錯?”
見五哥是認真的,常青這才莊重的說道:“青州可是朱門的天下啊!”
“朱門怎麼了?老青,你也太膽小了吧?別說朱門,就是意大利黑手黨來了,老子也讓他嚐嚐唐刀的味道!”其實,丁力這話說得有些心虛了。如果心中沒有畏懼,那麼也就不算是真正的人了。朱門在w省的名頭絕對是第一,那可是w省第一黑道大幫啊。
不過,這樣反而真的讓他們有些熱血沸騰了。
“看來,你們都搞錯了!”五哥搖頭,然後跟著兩人小聲的說著什麼,沒有人知道那話裏的內容。
幾日下來,青陽依舊風平浪靜,有了震南幫這杆大旗在上麵撐著,黑道上的打打殺殺的事情也少了許多,可以說,現在一切都變得安穩了。
悠悠的古典音樂響起,祖國的山河,祖國的美,祖國的情操在那支離破碎的一幕發生以後再次崛起。愛國,也許五哥有這份赤子之心,但是他隻是一個平凡人,活著就如同那天空中閃耀的流星,一切隻是刹那芳華。人生在世幾十年,如果能夠在世上留點什麼,這就不枉一生了。
其實,這並不是看一個人的正直程度,也不是一個人的功績。沈正是名副其實的鐵麵無私,但是相對於錢不多,在青陽他就如同過客一般,回首幾個月,還有誰能夠記住他的名字。也許他做的已經很好了,但是如果他有一點不好,以前的功績也不過是泡沫虛影罷了。人就是這樣,這就是人心,他們永遠不知道什麼是滿足。
“五哥,外麵有個孩子要見你!”就在這時,丁力打破了歌聲的徐律。
“等歌聲停了再說吧!”五哥依舊閉幕欣賞,但是突然他想到了什麼,這才起身問道,“那個孩子他叫做什麼?”
“他說他叫張可!”
“哦!”五哥一下子來了興趣,“走,去見見。”
“你們這群混蛋,跟軟爺我裝什麼,要是小五哥出來,肯定要你們吃不了兜子走!”
突然,一個震南幫的兄弟哀嚎了一聲,望了望胳膊上的牙印,憤怒的目光盯著張可:“你這小子屬狗的不成?”
“算你答對了!”
張可是一個古靈精怪的少年,老成之中並沒有讓孩童的幼稚褪去,其實,他也是世道上殘酷鏈輪之下的悲慘者而已。
對於這個蠻橫,無賴的孩子,眾人雖然憤怒不已,但是他手中那張相當於免死金牌的名片讓他們敢怒不敢發。這種名片,五哥隻有十張,是一種特殊金屬做成的,根本不可能假冒。他們想不通,為什麼五哥會把名片給這麼一個流浪兒一般的孩子。
“怎麼回事?”望了一眼周圍有些狼籍的場景,五哥問道。
“五哥,這家夥他一進來就打人!”一個小弟回答道。
聽到這裏,五哥沒有多說什麼,顯然張可是什麼性子,他已經摸得很透徹了。雖然他與這個少年並沒有太多的接觸,但是他明白少年的心聲,這是一種說不上來的預感與推測。
“怎麼樣,你們這群家夥還敢欺負我嗎?”張可狐假虎威的說道。
見此,五哥一笑而過,兄弟們更是憤怒。如果雙眼能殺人的話,那麼張可早就被那些憤怒的眼神撕成了碎片。
“張可,你跟我進來吧!”說著,五哥把門關上,望著這衣著樸素的孩子,五哥問道,“本來我知道你會來找我,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嗬嗬,怎麼,不歡迎啊!”張可是個自來熟,也不要人讓,直接摸起果盤裏的一個蘋果自顧的吃了起來。
突然,張可莫名其妙的抽泣了起來。他哭了,不知道是為什麼。
“怎麼了,你難道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嗎?”五哥笑著,不過馬上笑容就停止了,因為張可雙眼那冰冷的表情讓他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