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家裏人,把我找去了,讓李妙可自己選擇,這是李妙可自己的意思,她為了他的家族就同意了。”張嘉揚說著,又咕咚咕咚的喝酒,一口氣就幹了一瓶,然後又拿起一瓶,咕咚咕咚的喝起來。
三子和黑子雨墨一看,情況不妙啊,看來了這次是真的傷心了啊。這麼喝下去哪成啊?還不的喝死啊,就是酒量好,也不能這麼幹啊。
三子和黑子都看向了雨墨,他們倆人都是大老粗,勸人的細致活,還是雨墨在行。雨墨心想,你們倆都醜我幹嘛啊?用目光傳達了自己的意思,但是三子和黑子依然一眨不眨得等著雨墨,也眼神傳達著自己的意思:“你不勸他誰全啊?這活不適合我們,你來。”
沒辦法,雨墨隻好摸摸鼻子,自己上陣了。雨墨調整了一下語氣,語重心長的說道:“那個,張嘉揚,楊楊。”
三子一口啤酒噴出來,差點噴到人家路過的小朋友。把小朋友差點嚇哭了。
黑子也是搓了搓胳膊,覺得怎麼雞皮疙瘩起來了啊。
三子和黑子有一起瞪著雨墨,意思是說:你好好說話,別那麼肉麻。還楊楊,你哄小孩呢?
雨墨完全不理會他們倆個,一副你倆行你倆上的神情。三子和黑子也不好發作,隻能先忍下了。
隻聽雨墨繼續說道:“俗話說得好啊,天涯何處無春曉,何必單戀一ye情呢。”
“噗!”“噗!”這下子黑子和三子一起噴了。就張嘉揚幸免於難,因為張嘉揚剛好把嘴裏的酒全咽下去了,正夾起一粒花生米要往嘴裏扔呢,結果手一抖,啪嗒掉回盤子裏了。
張嘉揚被雨墨的笑話給都笑了,沒扯開嘴露出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說道:“兄弟,那叫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
“哎呀,意思差不多啊。”雨墨擺擺手,不接受張嘉揚的糾正。三子和黑子看不過去了,一起糾正道:“差多了好吧!”
雨墨繼續勸說張嘉揚:“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咱們哥們還愁找不到好女人嗎?再說了,她要是嫌你沒錢,嫌棄你窮,咱就發財致富去,等咱也成首富了,在開著豪車從她麵前一過,那多神奇啊。你要化悲傷為動力啊,努力奮鬥,咱們還年輕,有實力。來幹一杯。”
雨墨的一頓慷慨陳詞,到是讓張嘉揚的心情輕鬆了許多。沒錯,自己就是有這個實力,一定要闖出一片天地癩。
“來,幹了。”張嘉揚舉起酒瓶子,又幹了。黑子直對雨墨使眼色,:“叫你是勸他的,怕他喝醉了,你怎麼還灌上了呢?”
雨墨就當沒看見。心裏鬱悶那就喝酒吧,借酒澆愁嗎。喝高了睡一覺就舒坦了,男人嘛,有什麼是一頓酒解決不了的呢?一頓不行,那就兩頓。
“嗝。”張嘉揚和的是有點多了,打了一個酒嗝,醉眼朦朧的看著他的三個鐵哥們說道:“雨墨說的,沒錯。”
雨墨臉上神氣起來,看吧,連當事人都承認了吧。
“我就是要證明自己,我就是要他們李家的人看一看,我,張嘉揚不是一無是處的人。我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黑子和三子一致認為,張嘉揚喝高了。雨墨附和著說道:“沒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
“我已經和李妙可他那個勢利眼的爹,打賭了,他們答應推遲李妙可的婚事,半年,半年時間,我要幫他們解決三件事。而且,隻要我在這半年內賺夠了一千萬,就可娶李妙可了,一千萬啊。嗬嗬。”張嘉揚說完,有咕咚咕咚的趕來一瓶,然後醉眼朦朧的找酒,桌子上沒有了。就喊老板:“拿酒來。拿酒。”
張嘉揚的三個鐵哥們已經全都被張嘉揚的話,給震住了。一千萬啊,半年時間,搶銀行去啊?張嘉揚根本就不是商業圈的人,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畢業青年,怎麼掙著一千萬啊?
三個人震驚中被張嘉揚喊著拿酒的聲音給驚醒了。見張嘉揚自己又開了一瓶酒,趕緊攥住張嘉揚的胳膊說道:“慢點喝,你慢點喝啊。”
“來來,陪我喝酒。”張嘉揚現在隻想喝酒,喝酒才痛快。但是三子他們可愁得慌了,張嘉揚著是答應了李家,什麼苛刻的條件啊。三子把住張嘉揚灌酒的手,說道:“你先說說,你答應了李家那老頭什麼有條件了啊?說完了我們就陪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