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揚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掃視了一圈自己的這幾個兄弟,說道:“就是墓誌銘那孫子,他已經滾出金鼎了。”
“真的?”三子驚訝的不敢相信的樣子,問張嘉揚,張嘉揚點點頭說道:“難道還是假的?”
三子和黑子還有雨墨,對視一眼,然後都樂了,臉上的表情,都有些解恨,墓誌銘可是他們的死對頭,當年大學的時候,就陷害他們,讓他們退學了還進了看守所。
“哈哈,太好了,這孫子他活該,叫他嘚瑟。、”三子解恨的吐了一口,然後拿起啤酒瓶子就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幹了一瓶。
“快跟我們說說是怎麼回事。”黑子拿起酒瓶子和張嘉揚的碰了一下,然後都喝了一口,等著張嘉揚告訴他們真相。
張嘉揚略一沉吟,就把墓誌銘如何陷害他,他又是如何找到墓誌銘的證據,然後把墓誌銘趕出金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三子他們。
三子聽得又是氣憤不平,咬牙切齒。
“墓誌銘這孫子,一肚子壞水,老想著陷害別人,真該把他砍了,看他還怎麼禍害人。”看三子氣的跳腳了,黑子趕緊一把按住了三子的肩膀說道:“別激動,冷靜冷靜,砍了他你還得腸鳴不適?多不值得啊。”
“是啊,不是已經把他揭穿了嗎,也趕出金鼎高中了,也算是報了一箭之仇了。”雨墨也安慰著三子。
張嘉揚點點頭,說道:“是啊,他最終還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還想把我趕出金鼎,嗬嗬,真是不自量力。”
“哼,就那孫子,還想和你搶女人。也不撒泡尿照照他自己,那副德行,哪個人會跟他,那真是瞎了眼睛了。”
“對啊,為了讓墓誌銘這孫子吃癟,我們幹一杯來。”黑子提議,四個人舉起酒瓶子嘭了一下,然後都一口氣幹了半瓶下去。
“那現在你和那個美女校長,進展的怎麼樣了啊?什麼時候能喝上喜酒啊?”三子擠眉弄眼的說著。
這話可是勾起了張嘉揚的傷心事了。張嘉揚歎了一口氣,“唉,什麼進展啊?現在李妙可和我,已經沒什麼關係了。”
三子和黑子雨墨一聽,都愣住了,這什麼情況啊?怎麼還沒關係了呢?再看張嘉揚的表情,愁眉苦臉的,難道是分手了?
“怎麼回事啊?你們分手了啊?難道是因為墓誌銘搞鬼的事情,誤會你了,還不原諒你?”黑子一手握著著酒瓶子,一隻手拿著筷子夾菜,問張嘉揚。
結果這三子就又炸了,他總是好衝動。這下子聽黑子這麼說,就啪的一聲一拍桌子,站起來了。大聲嚷嚷道:“媽的墓誌銘那個孫子,事情都壞在他的身上了。都是他在背後玩陰的。我非把他剁碎了喂狗不可。這個孫子。”
“哎哎,你行了啊,你冷靜點。別老是炸毛啊。衝動是魔鬼啊,我告訴你。別幹傻事。”雨墨一把把三子拽住了,不然他還真怕三子會去拿刀呢。
三子氣呼呼的坐下了,伸手抓了幾粒花生米,扔進嘴裏,哢嚓哢嚓的嚼起來,看那架勢,就跟嘴裏嚼著的是墓誌銘的腦袋一樣。看的雨墨一陣陣背後冒冷風啊。
“不是因為他,他那麼點手段,還騙不了李妙可,也懂不了我。”張嘉揚一想起李妙可來,心理就不是滋味,他總是能想起李妙可說的那些話。那些傷害了他作為一男人的自尊心的話。
“那是因為什麼啊?拿到李妙可看上別人了?”黑子在一邊猜測道。
“哼,還能有誰比咱們張嘉揚優秀的啊?又帥又有能力,打著燈籠也找不著啊。”三子在一旁插嘴,然後繼續哢嚓哢嚓的恨恨的嚼著花生米。
張嘉揚心理苦笑,三子的話還真戳中了張嘉揚的痛楚。這世上就是這樣,山外有人,天外有天,而且都追逐名利金錢,沒錢誰會看得起啊?張嘉揚這次算是深深的體會到了,所以他才一定要證明自己,證明給李家人看。
“嗬嗬,當然有人比我強了,李妙可有個國外的大家族的未婚夫,有錢有優勢了,再燃是比我號上千百倍了。”張嘉揚說的這些話都是李妙可說的意思,其實張嘉揚心理並不這樣認為,他認為他將來一定可以比那個外國駱駝更有錢的,一定會。
“光有錢有什麼用啊?那就是李妙可也喜歡他了?還是說她家裏人逼著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