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為何捂嘴?你其實不用小聲的的,凡人是聽不到的!”信鄴一臉無害,月放下手,甩給他一對衛生球,怎麼都要吐槽下這個!
“你剛剛說我不用擔心是什麼意思?”與月的小心翼翼不一樣!信鄴大搖大擺的蹲下身看著小不點的月,又擺出自己招牌傻笑,月惱羞成怒變回真身:“愛說不說!最好憋死你!”
信鄴無奈,賣個關子都不行!拉住月解釋:“人偶和紅線你不是帶來了嘛!如果他們在附近,相對應的人偶就會有反應!就像現在的許蓉蓉!”本來還虛心聽得月立馬沒了興趣,還用你說我都已經知道了,月不滿又送了信鄴一對衛生球!
信鄴無比委屈,這是怎麼了!“我還沒說完呢,這斷了的紅繩雖然不會複原,無法輕易找到另一個人,但是一根紅繩代表的是兩個人的姻緣,這半根紅繩則代表他們各自的姻緣,也就是說可以以這半根紅繩為引找到對應的人,缺點是隻能用一次,而且紅繩殘留的法力有限,用過後就會消失,也就是說找到以後如果目標再次移動將更加難尋!”
月望著手中半根紅線無比珍惜:“師兄,你說姻緣這種東西是不是太脆弱了!”
信鄴一本正經,還沒張口說話,就被月用手堵住:“打住,我知道你要說什麼!肯定又要說命中注定,我耳朵都起繭子了”月有些惆悵,看向花園裏忘情跳舞的女孩呢喃:“師傅說過能牽上紅線說明他們就是彼此的有緣人,可既然是有緣人怎麼會分開,這我怎麼想也想不明白!”信鄴回道:“師妹不是不信命中注定麼?那麼他們為什麼不能分開?”
月有些愣住,這可不像信鄴能說出的話:“師兄不是一直相信天命不可違,那麼為何他們還是分開了?”
信鄴和月都被彼此的話震驚,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彼此的問題,垂著小腦袋不約而同的歎氣:“唉!”月繼續說道:“我剛才發現木偶的顏色有些地方脫落了,人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喂,哦,是王總啊,恩,收到了,讓您費心真是過意不去!真的嗎?我一定去!,討厭啦!恩,一會見!”
月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剛才還笑得像一個剛得到糖的小孩子,現在這個身嬌體柔的似乎下一秒就要跌倒,聲音魅的滴水的女人是誰,裝扮一如剛才,隻是那眼神,那語氣,她肯定是哪個小鬼附身了,不然就是靈魂換了,不然一秒前後怎麼相差這麼多!
“師妹,你怎麼又發呆!天快黑了,我們得離開這裏,找個安全的地方!”信鄴想晃醒月,現在根本不是發呆的時候!。
“師兄,世道變了,沒有附身,沒有換魂,你敢相信這前後竟是一個人?不行,我得跟上去看看,也許答案就在這!”
信鄴慌忙抓住要衝去跟上那漸行漸遠的女人的師妹:“你不能去,人間的夜晚我們是不能出去的,妖氣太重,以你我法力自保都勉強,如何調查!千百年來,仙界與妖界遵守著一定的規定,互不侵犯已達成共識,我們貿然出行隻會被當做敵人,到時候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我下界時,玉帝說過,調查這件事仙界不會插手!也就是說你我死了也不會有人管的!”
月現在心急如焚,這可是大好機會,許蓉蓉與仲誠的裂痕也許就跟電話那頭的人有關,她必須去,所以信鄴說什麼她根本就聽不進去:“什麼規定,怕死你別去啊!”
說完便甩開信鄴的手,信鄴眼看月要施展法術追上去,便從腰間掏出一個藍色的小葫蘆,對著月的方向念道:“收!師妹,別怪我,我也是為你的安危著想!”
月剛出去,就感覺背後有一股力量將自己往後拖,回頭正好看見信鄴手裏的藍葫蘆:“信鄴,你個卑鄙小人,你居然用太上老君給你的裝丹藥的葫蘆裝我!你這太上老君二號!”
還沒說完便伴隨著月的謾罵收進葫蘆裏,信鄴狡黠的蓋上塞,出其不意,這招可是跟師妹你學的!
葫蘆晃了幾下後便不再有晃動!信鄴鬆了一口氣,我這操心的命啊!將葫蘆放回腰間信鄴縱身一躍,找了一塊好的雲彩,打起坐來!月呢?估計還在葫蘆裏罵信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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