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則轉動機關,打開了石門。
接著,他進了石門,在麵前窄窄的通道中尋一塊刻了土字的石板,很快他找到後站了上去,轉身說道:“阿月,進來吧。”
蘇流月甫一離開那處,通道兩旁便亮起了燈。
機關城堡極靜,兩人行走的腳步聲,就顯得極為清晰。
突然,蘇流月推開隊友,徑自往前慌亂地跑去。
“阿月!”墨酒笙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為何她會突然推開自己。
通道的盡頭是又是一座石門,需要兩人配合才能通過。
“你,你別過來。”
“我怎麼了?”
蘇流月咬了咬唇,滿麵驚慌失措。
“既然你不說,我就過來了。”
墨酒笙一步一步靠近,蘇流月五指反摳住石門,心中想著:沒有地圖,單憑自己,石門怕是打不開,至於酒笙……
她眼看著對方越走越近,就閉上眼問了一句,“為何你走路沒有聲音,而且連呼吸聲都沒有?”
“什麼?”
“你到底是人是鬼?”
……
一炷香後,兩人一前一後走在一個偌大的金殿中,蘇流月有些心虛地看了看走在她前頭的少年。
那人居然笑話她,“你聽不到我的呼吸聲,是因為你修為不如我。”
“好了,阿月。如果你怕,就踩著我的影子走,好嗎?”
畢竟,鬼可沒有影子。
終於,兩人按照地圖所給的提示,經過了最後一扇門,來到了機關城堡的盡頭。
蘇流月看著眼前一片空曠的澈藍,心中不由地震撼,她不由伸手去觸碰,“這天和地之間,仿佛隻隔了一個我呢。”
墨酒笙縱然見過許多世麵,也被眼前的景致驚豔了,但他很快收回思緒:試煉尚未結束,每一次分神,都有可能會被淘汰。
他瞥了一眼身側的人,在心中默默地說了一句:明明這天地之間,隔了兩個人,蠢阿月。兩人往前走了約十丈路,便再也無法前行。
“此處設了屏障,我們過不去了。”
“那怎麼辦?”
墨酒笙回頭凝視著最後一道石門,說了一個字,“等。”
此處沒有日升月落,但有白天黑夜。
無聊的時候,兩人便會講講自己的故事。
蘇流月來這個時空,不過才月餘,她沒什麼故事,就同墨酒笙說,“我是一個麻煩,也沒有什麼故事。”
墨酒笙也不強迫她,便岔開話題,教她打坐吐納。
蘇流月覺得新鮮,便興致勃勃地照葫蘆畫瓢。不曾想,這種感覺竟然出乎意料得好。
安寧,踏實,腹中似有一股暖暖的氣,竄向全身,讓她整個人都充滿了力量。
終於,兩日後,另一扇石門也開了。
從裏麵出來的是一位穿著白衣衫的女子和一位書生模樣的男子。
女子約莫十七八歲,生的秀氣,一舉一動中,倒不像那些大家閨秀般拘束。
她見到蘇流月二人,便主動上前說道:“我喚白衣,這位是我的隊友,喚曲亦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