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要繼續挖苦?”
“哪能啊,我的意思是能讓表哥你如此另眼相看的人定時人中龍鳳的人物,我這是好奇那木柳先生,好奇,真是好奇。”
遲煜到底懶得再和表弟爭什麼口舌,他自從有幸拜讀那木柳先生之作心中頓時對那人崇敬非常,此刻聽聞表弟竟然誇口能輕易弄來木柳先生的大作他不禁好奇心更重,急忙問道,“你說你能輕易能來木柳先生的大作可是真的?”
遲蔚然突然一笑,倒也不著急回答,故作悠然的端起了茶品了幾口,“好茶。”
“別給我來這一套,趕快回答我的話!”
見遲煜一副興味盎然,心中少不了有些小得意,於是高興的賣弄道,“其實說簡單卻也不算簡單,隻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我卻有八分把握能尋到那木柳先生的住所,到時你若能親自登門拜訪有本事的話自己和他討來。”
“什麼?!”這木柳先生一樣行蹤不為人所知,怎麼就能被自己的表弟如此輕易得知,遲煜不免懷疑,“你說的可都是真?”
“你哪天見過我誇過海口?!”遲蔚然不滿道。
遲煜搖頭,“從前確實未有過。”
“現在也沒有!”遲蔚然肯定道,“你可知一年多前我聽人說琴音一直在找木柳先生的真跡所以花了大把的時間和錢財廣布眼線去尋那木柳先生?”
“那是最近找到了?”
遲蔚然搖頭,“不是,花了不知多少銀子,可惜那木柳先生依舊沒半點兒音信可查。”
“那你怎麼就找到了木柳先生的住所?”
“哎呀,表哥你急什麼,你聽我慢慢說嘛。”遲蔚然又啜了口茶繼續說道,“你也知道我對我家琴音的那些心思,既然她喜歡我自己是上天入地也要給她尋來,所以我就一直追查那木柳先生的蹤跡,可惜他這人也是太怪的可以,明明就如此的出名受人追捧卻總跟個隱士一般,原本這人的字畫還流傳了市麵有二三十幅,誰知就出了個月王,月王也不知道怎麼就迷戀上了這木柳先生你的才氣,隻要他的寫的畫的通通都被這月王給重金或者強威給占位了己有,想要尋那木柳先生的字畫簡直難過尋一幅那長康先生的《洛神賦》,這話真不為過。我苦尋了一年之久依舊半字未得,不過這贗品看的倒是不少,真跡也在那清風閣看過幾次,大致真假我還是能分辨出來,且說前些日子我外出辦事,你猜怎麼著,我竟遇到了見怪事!”
遲煜有些耐不住性子,自家這表哥就喜歡故弄玄虛,“這與那木柳先生有何關係?”
遲蔚然笑道,“別急,這才是關鍵。這怪事說來怪卻也不怪,我是半路救了個人,那人一副落魄書生模樣,還病病歪歪的,人長得倒也算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可惜了就是身子骨太差。我那時剛要出去京城,就見三個粗莽大漢正推搡著一個一身捆綁的小孩子,言語自是不太幹淨好聽,我這大致聽來應該是三個人販子不知從哪裏得來的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應該是要困了那孩子直接買到京城裏的小倌官中,本來這事太多,我又不知是不是那孩子他父母欠了人家的債才把孩子給賣了,這類事我自然不管,若是那男孩換個小丫頭說不定我也就舍了一張銀票把人救了,可惜那是個男孩,而且長得也看不出好不好看,滿身的泥汙太髒了”說到此處遲蔚然不禁搖著頭,“哎,不過我本想走卻看到這一旁有個一直喝茶的病書生,那書生背了一個大包袱,隱約能看到那裏全是些字畫之類的東西,單說那病書生也不知是熱血肝膽還是怎麼,一看到那小男孩被人販子要賣去小倌官一下子就出來了,說什麼要買了那孩子,不過那三個莽漢也是獅子大開口,看到估計是有好男色孌童之類的想狠狠敲上一杠子,可惜那病弱書生卻出不起那麼多的銀子,一來二去下三個莽漢還是想著把人給賣去妓館,誰知那書生倒是厲害,竟然赤膊和那三個大漢打了起來,不過他那病弱的身子哪裏打得過那三個撞如黑熊的人,沒幾下就被人給打趴在地,好不狼狽,不過那書生倒還不甘心,不顧頭上血流如注還想著掙紮爬起來找人拚命,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