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李莉把自個兒的家事情跟秦一說了一遍:“反正吧,他現在就是覺得那女人好的不得了!人家去香港飛的時候還記著給他買了款古奇的斜挎包,就直誇那女人對他的好,還說他通身上下的名牌都是那女人給買的。”
秦一對男人的歪理感到無語,她調侃著說:“那些個名牌不會是在淘寶上買的吧!再說了,她現在是在釣魚,可不得下點本錢,不拿點好餌能釣的上金龜婿嗎?再說了,外麵免稅,東西比國內便宜一半,有什麼好顯擺的?難不成要你在國內買給他,當良民貼補稅收啊!這要是能給你們家共同財產做增值,咱也就算了,可那普拉達的包和愛馬仕的絲巾加起來比那古奇包總要貴的吧!這都是什麼腦殘的想法啊,還好意思跟你說那些話?人家在以小博大,江山當真搞不清狀況嗎?情人跟老婆做的能一樣嗎?”
李莉無奈地說:“他現在就覺得吳馳跟個天仙似的,啥啥的都好;而我呢,他咋看都不順眼,這也不好,那也不好。”
秦一歎了口氣說道:“誰能說自己是完美的呀,你就直接問他啊,那不好啊,我改進,具體點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當真是人要是看你順眼吧,娼婦都能變聖女;人要是看你不順眼吧,你活著倒都成罪過了。對了,你跟他說,在我們這裏買房子,一次性付款優惠2個點,我手上可以放2個點,學姐那裏可以放3個點,我還能給他辦一個分期付款。這擱任何一個外人都是沒有優惠的,誰叫咱們的樓盤好賣呢,趕緊的置業吧,錢都拿來做家庭建設,就沒地方禍害了。”
李莉說:“反正我也就是跟你這傾訴傾訴,現在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的。他現在怎麼可能再買房子的呀,人就怕離婚時,有值錢的家當給了我呢。他也說過,跟他一起打麻將的同事也勸過他,可他就跟人家抱怨,說是跟我在一起生活這十年,日子就沒過舒坦過,所以他這離婚跟任何人都沒關係,意思就是說我們之間的問題已經很久了,隻是現在爆發了而已。”
秦一說:“他還真心“坦蕩”呢,說這話啥意思啊?給你顯示他的真誠?還是表明他的無藥可救?真逗!是啊,跟人無關跟小三有染!所以老話說良心讓狗給吃了,估計就這意境吧!還好意思說跟任何人沒有關係,沒有人禍害,現在有幾個去離婚的。”
這事還沒過去呢,第二天李莉又到秦一辦公室來了,見麵氣憤地說:“我簡直要被江山氣死了,他現在鬧著要我簽字離婚,還揚言說如果不同意離婚,他就直接找我父母說去,反正這婚是必須離的。他這不是明擺著要氣死我媽嗎。”
秦一不解地問:“那你就由著他這麼鬧騰?你不給他施加點壓力?你跟他父母說過這些事嗎?”
李莉說:“我已經明白的告訴他,如果你敢喪盡天良地去我父母那裏鬧,他們要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就跟你拚命,大不了魚死網破!”
秦一愣住了:“這話說完,就趕緊的打住,你過嘴就忘了,甭把自己糟踐了,犯不著給這樣的人墊背呀。你想啊,她們那客艙的馮柳就一拆遷大隊長,專門幹男盜女娼的事,拆自己家的台不說,還占領別人家。可人家還能就突然被提拔上去當個副總,這道德敗壞的人,她的領導就沒丁點責任?說明什麼呀?現在的社會風氣就是笑貧不笑娼,誰會去譴責那些道德敗壞的人啊!現在的人事任用提拔,誰會看道德品質、思想覺悟啊?上梁不正下梁自然歪了,她手底下的空姐還能好到那裏去?指不定有多少人學著呢、當著榜樣呢!說不定在飛機上還相互切磋著翹家經驗呢。對了,他父母是什麼態度?”
李莉說:“江山說他一直過得不高興、不開心,他父母自然就希望他過得開心了,他父母多心疼兒子啊,聽他這麼一說,自然就不會反對他離婚了。”
秦一楞了一下說:“這鬼迷心竅真是說的不假呢!他都過40了吧,兒子也這麼大了,還折騰離婚到這步田地,他是真心覺得很光榮啊?算了,他們不要臉,我們還要臉呢。要不這樣,現在你盡量不要去招惹他,你越說他,他越逆反,就讓旁邊人去說他勸他吧,你就當不知道這回事,反正你也沒親眼看見。你也千萬不要去捉奸,最後受傷的還是自己,人家才不知道廉恥呢,可你就心裏難過死了。真正的毀三觀。你先不變應萬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