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沉淪頭頂的甲板上傳來一個聲音道:“神算子若是喜歡,可以隨便玩,三個一起玩更刺激。”
沉淪抬頭看了一眼,隻見上麵的甲板上站著一位身穿白色西褲白色襯衫,帶著白色帽子的黑皮膚男人。
那人四十歲左右,非常彪悍,似乎是故意為了顯現他的肌肉,他身上的衣服顯得很緊,緊的仿佛隨時都會爆裂一樣。
沉淪道:“初次見麵就送這麼大的禮物,你不會隻是想算命那麼簡單吧。”
黑皮膚的男人笑道:“上來再說。”
沉淪沿著樓梯上了二層,來到那男子身邊道:“你就是任飛揚?”
“正是寡人。”任飛揚打趣道。
他說著,一把抓住沉淪的胳膊,硬拉著他的身體向艙內走去。
進入二層船艙,隻見裏麵鋪著紅色地毯,中間竟然有一座小型的圓形舞台,舞台上一個身穿黑色三點皮革內衣的女人,手中揮舞著皮鞭,正在上演一場自虐秀。
高筒靴,漁網襪,皮內衣,魔鬼妝,加上迷幻的音樂,讓這個船艙顯得頹廢而又放縱。
舞台下跪著一個女人,雙手被捆綁在一個十字架上,身穿紅色皮衣皮褲,豔紅的嘴巴裏被一條繩子捆綁,樣子極度淒美。
舞台一圈擺放著真皮沙發床和一個吧台,任飛揚取出一瓶紅酒,一瓶白酒,兩隻杯子道:“來,坐下好好喝一杯,認識一下先。”
沉淪坐在真皮沙發上,隻見任飛揚已經將兩隻高腳杯倒滿了酒,而且還是白酒和紅酒勾兌在一起的那種酒。
他哈哈笑道:“這樣喝才夠勁,兄弟,我聽說了你的事情,但是今天以這樣的場麵出場,果然讓我這個橫行霸道的螃蟹都為止震動,你可知道這紅陽市,敢在大白天在我紅陽碼頭連開六槍的人,隻有你花街神算一個人。”
沉淪道:“我怕用太溫柔的方式,無法滿足你的見麵條件,我們言歸正傳,我來向你打聽一件事情。”
“哎,先別提事情,你喝下這杯紅白酒之後,我們再談事情也不遲,難道你不覺得舞台上那美女的表演很好看嗎?你還是好好享受一下再說。”他說著,給舞台上那個手拿皮鞭的妖冶女郎使了個眼色。
那女郎搖擺著身體,緩緩來到兩人麵前,拿起一杯紅白混合的酒,用她那勾魂的眼神看著沉淪道:“來,這樣喝才更過癮。”
沉淪愣了愣,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想了想,他開口道:“既然想玩個花樣,不如你喝到嘴裏麵,喂給我喝。”
沉淪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樣一句挨千刀的話來,但是這句話卻讓那豔女郎愣住了。
她看了任飛揚一眼,任飛揚道:“這條件有點過了,她總不能一口氣喝下,然後嘔吐到你嘴裏吧,那樣也太他娘的變態了吧。”
“我能做到,喝下去再全部吐出來,而且還都是酒。”沉淪道。
任飛揚兩人都愣了愣,似乎有些不相信,最後沉淪一隻手從那酒杯上劃過,他隻能用兩隻手捏住酒杯的邊緣,這樣一來,一隻手就會進入酒液中。
拿下酒杯,那女郎故意哎喲了一聲道:“神算子好壞喲。”
沉淪一口氣喝下那杯混合的酒,然後看了任飛揚一眼道:“要不要我吐出來,你看看?”
任飛揚皺了皺眉頭道:“不用了,來,我們再喝一杯,我就回答你一個問題。”
他說著,又倒上慢慢一杯混合的酒。
沉淪舉起杯子,眼睛卻在看著那位被捆綁在十字架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