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飛揚和那黑色皮衣女人隨著他的眼神看了過去,隻聽到沉淪道:“我喜歡紅色的。”
兩人看著那被捆綁的紅色皮衣皮褲的女子,任飛揚心中道:他媽的,果然是個混蛋啊,竟然喜歡被虐。
而那黑衣女子,分明是受了刺激,產生了極大的心裏傷害,因為在花街神算麵前出不來名,她就等於白費了這場表演了。
沉淪的眼睛依然落在那紅衣女子身上,任飛揚道:“神算子如果喜歡,可以立刻享受那個女人。”
沉淪道:“把她的頭套取下,我想看看她的樣子,能不能符合我的要求。”
任飛揚道:“這可不行,咱們可不能不按遊戲規則玩遊戲啊,來吧,我們還是先喝下這第二杯酒再說。”
沉淪這才回過頭,端起酒杯跟任飛揚的酒杯碰了碰,盯著他將酒送入到嘴中,他才一口氣喝下第二杯混合的酒。
然而,任飛揚隻喝了半杯酒,剩下的,他遞給了身邊的黑皮衣女郎說:“愛麗,幫我喝。”
沉淪道:“這不合規矩。”
他準備去搶奪愛麗手中的酒杯之時,沒想到愛麗居然擋住了沉淪的一隻手,然後快速的將那半杯酒給喝掉,舔了舔嘴唇道:“規矩是人定的,自然也是螃蟹哥說了算,我叫卓愛麗,紅陽第一會所的頭牌。”
“頭牌,我看不像,你眉心有一顆微小的美人痣,擁有此痣,人自然聰明,你是幹大事的,不用再我麵前隱瞞身份了。”
卓愛麗突然鼓掌道:“神算子果然眼光毒辣,我那眉毛可是做足了功夫,眉心的痣都能被你發現,你果然有真本事,頭牌是她,我是老板。”
沉淪沒接她的話,而是看了任飛揚一眼道:“昨天早上的事情,你總知道一些吧,我隻想知道是什麼人,把我的人給劫走了。”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不要多想了哥們,我做不到的,這是道上的規矩,今天你上了我的船,其實就是自投羅網,兄弟,你還是趁這個時候,好好的享受一下男人的待遇,這裏所有的女人都可以供你享受,但是一個小時之後,就是你的死期。”
沉淪冷笑了一聲道:“來的時候我算過了,今天我死不了。”
“哦,你不要那麼自信好不好,我好害怕的。”任飛揚說著,突然掏出了懷中的銀色手槍,在沉淪麵前晃動了幾下。
沉淪無奈的搖了搖頭,靠在沙發上,調勻呼吸,讓體內的酒精快速溶解。
這時候,隻見那叫卓愛麗的女人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任飛揚突然也感覺到頭重腳輕,他慢慢靠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說:“這,這他娘的,到,到底是怎麼回事?”
沉淪拿起一塊冰塊生吞了下去,站起身子道:“忘了告訴你們了,就在剛才,我轉移了兩位的注意力,把一種藥物放進你的酒杯裏了。那藥我昨晚才感受過,足足可以讓你們睡上八個小時的。”
“你……”任飛揚最後說了一個字,之後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沉淪撿起地上那把銀色手槍,插在腰間,心中道:幸虧今早留了個心眼,把莊春柔的拿包帶有迷藥的煙給留了下來,不然今天可能真的要死在這裏喂魚了。唉,不知道外麵那些人都倒下了沒有。
他想著,來到那十字架前,取下了紅色皮衣女子的頭套,隻見她一臉淚水,頭發被淚水黏在臉上。
沉淪幫她整理了一下淩亂的頭發道:“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你是被騙來的嗎?”
那女子有些害怕的點了點頭道:“不要殺我,我求求你。”
沉淪道:“不殺你也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我都答應,隻要你能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