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矣心中更是驚訝,雙十年華便能成為新域第一神醫,如此才華,讓自己不得不佩服。
“但那女娃娃性格說一不二,又十分火爆脾氣,不治心中不喜之人,千金也難動搖其心。在博望山之約宴畢之後,推卻了一個病人的求醫,從而招致殺身之禍。”左伯繼續說著。
“什麼樣的病人,竟能對第一神醫出手?”月明樓心中不平,但那往事,自己也未細細聽說。
“何日落,”左伯語現波瀾,說出這三個字,“你可聽過這人名號?”
“何日落!一日不殺何日落?”先驚後疑,月明樓聽得這名號,腦海裏如雷貫耳。
“聽這名字,就感覺不像是好人。”雲矣道。
“何止不像是好人,完全是十足的惡人。”左伯握緊拳頭,言辭激烈,情緒竟也有了一絲波動。
“二十五年前,何日落出現在新域,身為純武者,練得一身蠻橫功夫,又召集當時新域數名惡人,組建惡人團,下屬十二惡人,無惡不作,燒殺擄掠,做盡了壞事。自稱一日不殺,是指每個月有一天不殺人,而餘下天數裏,每日必殺一人,一年之間,已領著惡人團,殺害了千百無辜。”左伯道。
“新域英豪無數,就沒人去阻攔嗎?”雲矣問道。
“阻攔?新域表麵英豪無數,但內心狗熊者更是數不勝數,加上何日落專挑五界界線之處的無辜下手,五界雖有英豪想要出手,但卻對於界線之事,心有隔閡,久而久之,便不了了之了。但,”左伯語氣一轉,腦海中閃現出一個人影,“那會兒新域之中有一個人,也像月小子一樣,年少有為,雖說修為不及現在的你,但那會兒他不過十五六歲,便已是人中之龍了。”
“左伯所指,可是現任奇南禁地尊主,南瘋子?”月明樓心中也閃現過一人身影。
“不錯,但依我所想,南瘋子的原來身份,應該是行俠客顧南風。“左伯略有遲疑,月明樓與雲矣不明其中緣由,隻能聽著左伯繼續說道。
”顧南風自小便靠著學來的本事,行俠仗義,腳步走遍新域,專治不平之事,遇到何日落領導的惡人團,自然避免不了衝突。
但顧南風一人勢單力薄,雖修為頗高,但與年長狡猾的惡人團交手,吃虧也多,但隻要他留有一口呼吸,惡人團始終無法安眠。
顧南風孤身一人,力戰惡人團,一年多時間內,鬥了數十場,將惡人團十二惡人殺了六個,餘下何日落與其他六名惡人,雙方或戰或停,一路鬥到博望山之約的宴席收尾上。
那時,各路英豪已早早下山而去,留在宴席之上的不過是些清掃的仆人,那顧南風獨力難支,被小人用計重傷,生命垂危,卻也拚了全力,將何日落打成殘廢。”
“打得好,這等惡人就該狠狠教訓。可是顧南風後來呢?”雲矣聽著,隻覺義憤填膺,恨不得也趕在二十多年前,將那一群惡人打個屁滾尿流。
“顧南風打敗何日落,便昏迷不醒,冥冥之中自有福命,遇到了那女娃娃,那女娃娃拿到第一神醫之名,並未早早下山,而是對博望山景色流連忘返,逗留了數日,不想遇到這等狀況,但對這少年心有佩服,便取出續命金針,將顧南風從生死邊緣救了回來。
但何日落怎會讓顧南風再度恢複,便想用千金求醫,讓那女娃娃為自己治療殘疾之軀,但女娃娃性子之烈,不治不說,還用金針作為武器,護住顧南風,不讓眾惡人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