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七章 群芳爭豔(1 / 2)

鑫雅閣花車上所載主角佳人,不僅姿色絕代,其撫琴的才藝更是有如天授,一經出現,頓引得萬眾矚目,花車所過之處,更是掌聲雷動,尖叫聲和喝彩聲此起彼伏。

沈香亭目不轉睛地盯著花車上那撫琴的主角佳人,目中都似要噴出火來,嘴裏說道:“嘖嘖!那佳人真是天仙下凡,看來今年這花魁非鑫雅閣莫屬了。”

看著鑫雅閣的花車從樓下緩緩走過,楚天秋亦隨著花車的移動,瞬也不瞬地盯著車上的那兩個女子,滿臉的驚愕,嘴裏喃喃自語地道:“怎會是她倆?”對於沈香亭的話卻似未聞。

聽到楚天秋許久沒有出聲,沈香亭心裏納罕,扭頭看去,卻見楚天秋雙眼直視著鑫雅閣的花車,滿臉的驚愕,遂笑道:“楚兄想必也被鑫雅閣花車上那兩位佳人的絕代姿容給驚到了吧?”隨又見楚天秋的神情不對,又問道:“楚兄,莫非識得那兩位佳人?”

楚天秋點頭道:“我確識得!”

沈香亭一怔後,隨即又羨慕又驚佩地道:“楚兄與那兩位佳人竟是舊識,真是羨煞我也!不知那兩位佳人的芳名,楚兄可否見告?”

楚天秋道:“花車上撫琴之人姓柳名如煙,而旁立的那黃衣女子則叫蘇舜。”當說到柳如煙的名字時,手上不由得向懷裏摸去,那裏兀自藏著柳如煙送自己的那方絹帕,同時腦海裏又泛起絹帕上所題的那詩:“蘭舟係岸柳,惆悵折綠枝,送君別歸去,再盼相見時。”不由得癡了。

沈香亭嘴裏默念著兩人的名字,目光仍盯著那花車瞬也不瞬,臉上充滿了興奮和狂喜。

當楚天秋看出花車上的柳如煙和蘇舜後,心裏驚愕之餘,更是一片紊亂,至於緊隨後麵而過的“怡香樓”和“美仙院”兩輛花車竟也無心再看,花車上的主角佳人像貌如何,更是看也未看。

這時就聽沈香亭擊案說道:“今年這遊街誇美實是精彩絕倫,讓我盡飽了眼福。在今年遊街誇美的上百家青樓妓館中,尤以‘金錢巷’、‘怡香樓’、‘鑫雅閣’、‘美仙院’和‘瀟湘館’五家佳人為最。而在這五家中,又以‘鑫雅閣’的佳人最為出色。今年這花魁非鑫雅閣的柳如煙莫屬。看過此等絕代容姿之後,再見後麵那些佳人的容貌便如糞土一般,簡直天差地遠,無法再看。”隨即振衣而起,又道:“不看也罷,接下來還有更精彩的節目,楚兄且隨我來吧!”說罷,向著楚天秋一招手,邁步就走。

楚天秋不知沈香亭嘴裏所說的精彩節目會是什麼,心裏好奇,遂緊跟前起身去了。

當兩人從定住的李林檜幾人身邊走過後,忽見沈香亭往後一揮手,一片清光閃過,解去了那幾人的定身法,同時嘴裏說道:“爺我今天高興,且饒了爾等性命,若下次再撞在我的手裏,定殺不赦!”說話間,兩人已走下樓梯,出了酒樓,渾入人流中不見了蹤影。

李林檜和那幾個跟班打手被定住了這麼久,一旦定身法解去,手腳恢複了行動,頓覺渾身又酸又痛,呲牙咧嘴地痛呼不止。

李林檜一向橫行慣了,今日眾目睽睽之下,卻栽了這麼大的跟頭,心裏又羞又惱,也知對方實是厲害,自己絕不是對手,故怔了一怔之後,也覺無顏在這呆下去,向著那幾個跟班打手一揮手,訕訕地道:“我們走!”隨即一行幾人灰溜溜地下樓走了。

楚天秋隨著沈香亭下了酒樓,出了門後,回頭看去,卻見門楣上一扁額上寫著“天香樓”三個大字。

大街上萬頭攢動,人山人海。楚天秋和沈香亭二人剛一擠入人海中,竟是寸步難行。隨聽前麵的沈香亭說道:“楚兄隨我來!”就見他暗中運用真氣,雙手往前一分,一股無形勁氣將人群左右分開,現出一條人弄。

沈香亭當先自這條人弄中大步前走,所過之處,人群自然而然地向左右分開,竟毫無阻礙。

楚天秋緊隨在沈香亭的身後往前走,見他所使暗勁甚是柔和,人群被他分開竟無人覺察,不由得又是驚歎,又是欽佩。

見沈香亭走得甚急,楚天秋心裏好奇,問道:“沈兄,我們這是要去哪呀?”

沈香亭頭也不回地道:“你隻管跟我來,一會兒便知道了。”

兩人在人群中走不一會兒,已然追上了前麵鑫雅閣的花車。楚天秋見狀,這才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