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你與世界同樣重要(5)(1 / 2)

——約翰·泰勒致利蒂希婭

約翰·泰勒(JohnTyler,1790年3月29日至1862年1月18日),美國第10任總統,生於弗吉尼亞州。約翰·泰勒是美國曆史上第一位由副總統直接升任總統的人,也是子女最多的總統。

約翰·泰勒在沒有得到對方許可的情況下,寫了這封動情又孤注一擲的情書給利蒂希婭·克裏斯蒂安,三個月後,即1813年3月29日,他們結婚了。

雖然你一再推脫說無須寫信給你,但我著實忍不住。這種高貴的寫作權利,隻配得上傳遞給我心中仰慕的人。如果我不行使的話,想必還會惹你不高興吧。在這單調有限的空間和時間內,寫信給你,已經成為我最大的人生樂趣。想你的心思延展到書信上,但願它可以跑向你,去訴說我內心的慌張。思念遠方的愛人及被人所愛,是我們與生俱來的權利,不管是在喧嘩的大都市,還是在這裏,不管是閑雜清貧之人,還是身負曆史使命者,沒有人和事物可以剝奪這項至尊的權利。

這絕對不是謊話,我的婭。認識你後,我才恍然發現這確實是個客觀真理。雖然我責任重大,蠱惑的謠言不斷,但隻有你才是我亙古不變的主題,是我苦思冥想的對象,是我日夜相思的佳人。我對你一見鍾情,從第一次相見,你就不自覺地撥動了我的整個心弦。每當我想起你的傳統美德和自我犧牲,想起你那般美好,願意幫助一個自負、真誠、正直、純潔無瑕、一無所有的靈魂,我內心對你的感激、尊重、愛慕之情就會加深。我驕傲自負地認為,隻有我才最配擁有你。我隻是一個驕傲平凡的人,為了得到心愛姑娘的愛情,我會漫無邊際地祈禱,如若得到,將會滿心欣喜,肆無忌憚地向全世界炫耀。正如你所喜愛的湯姆遜所說:“隻有愛才能回饋愛,給予最真誠的庇佑和祝福。”

我親愛的婭,你就是那樣絕情,你怎麼能說出那樣讓人神傷的話呢?你對我的態度讓我驚訝,需要我重新審視自我。“我沒有時間可以浪費去和你談情說愛”,它像一隻貪婪的蟲子啃噬著我的腦細胞。這是你的心聲嗎,你已經宣判了嗎?如果這是你最終的結論,殺了我都好過這般折磨。我無法自控,還得繼續和你說著一些厚顏無恥的事情,和你談論我的生活、我的希望、我的未來、我的憧憬以及你的態度、你的高貴和漠然。不管我是順風還是逆流,不管我是處於起伏的哪個點上,我所要表達的是,這些都是虛妄的,我對你的愛天地為鑒,日月為證。我將永遠守護你,隻為給你最大的幸福。請允許我失控嘮叨地說著這些話,因為麵對著你,我永遠無法掌控我的手、我的嘴、我的心。

克裏斯蒂安教授將會把這封信轉交給你,順便奉上的還有《蒙塔勃拉諾森林》的前兩卷,後麵的就暫時不麻煩他了,以免給他造成不便。如果星期三晚上的會議不是很重要,我會去你家看你。對於不幸的安吉利娜表示同情,對帕特裏克神父的品質表示尊重。你看了信,就懂了。

請允許我表達永恒的愛意和敬意。永遠愛你,我是最愛你的。

約翰·泰勒

1812年12月5日於裏士滿

發現我,還原最本真的我

——斯維爾德洛夫致妻子

斯維爾德洛夫,全名雅可夫·米哈依諾維奇·斯維爾德洛夫。俄共(布)和蘇維埃俄國領導人之一,列寧的親密戰友,組織能力極強。他在十月革命期間八方聯絡,是他保證列寧的路線貫徹到全俄,讓各地蘇維埃統一行動。

革命成功後任“中央執行委員會主席”,是蘇聯第一個名義上的國家元首。在1918年列寧遇刺後,由斯維爾德洛夫親自實踐“紅色恐怖”的方針。1919年,斯維爾德洛夫突然去世。他被列寧稱為“非凡的天才組織家”。

我住在一個美麗的地方——馬克辛莫夫卡,這裏貌似是奧斯梯雅克的首都。這裏的人和平友善,每年春季和夏季的聖·尼古拉節日,奧斯梯雅克的人都會離開帳幕,順河而下。這邊的人口早已膨脹得厲害。在我來的這兩天,吵鬧聲就沒有斷過,因為年輕人和小孩很多,他們都爭吵不休。我隻有在睡著了的狀態下,才感受不到這種氛圍。平時的時候,我的屋子裏總是人滿為患,隻有早晨,大家都還尚未清醒的時候,才沒有那麼鬧騰。

在我寫信的時候經常會有人敲門,頻率非常高,我不得不每隔一兩分鍾去開一次門。你會看到有人探著腦袋東張西望,一溜煙地又不見了。這裏的人幾乎都不識字,可是每個人都很好奇我在寫些什麼,看見筆尖在紙上靈活地跳躍,他們拍手稱奇。被人家赤裸裸地窺視著,這樣我怎麼能書寫下去呢?可是今天晚上,我無論如何都得寫下去,因為有人要離開,我必須拜托他幫我帶信。

我沒有生病,身體好得不得了。可是我要向你訴說最近發生的一件意外的事情。我本打算去捕魚的,但卻在破冰的時候掉進水裏,一直濕到腰際,那裏的水零下二十攝氏度,我隻穿著單薄的秋衣在風中行走,而當我在村子裏的時候,身上的衣物隻相當於穿著夏衣了。我是那天上午七點鍾離開村子的,下午兩點左右掉進水裏的。捕魚的地方離我們住的地方有六七裏的路程。我在冰天雪地的寒風中折騰了一整天,全身都濕透了。本地人的經驗之談是一定要保護好腳,不要使腳受了寒氣。但是沒有人會想到發生意外,所以怎麼可能會有預備的鞋子呢。我的鞋子裏早就冰冷無比,也不能再穿了,他們決定把我送回去。漁夫慷慨地把上衣脫了裹在我的腳上。家裏不能生火,也無法使得身體暖和,我差一點被凍得昏死過去。好在我身體結實,沒有受涼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