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過一句話:
人類是一種非常害怕失去的動物。地上撿到100塊,發現是假鈔,你不會太難過,撿錢時候口袋裏100塊被小偷順走了,就會氣的半死。仔細想想挺好玩的,同樣是100塊的損失,沒得到我們無所謂,失去我們很難受。
梁自定的價值又豈是100塊可以抵消的。
2016年10月1日,國慶,舉國同慶。
這是以前在電視上才會看到的一個場景,一個瘋子,轉眼間,瘋子變成了我。
“你敢娶她,我就死給你看!“麵前是今天婚禮的一對主角,後麵是見證他們幸福的眾多賓客,而我就是來破壞這一切的不速之客。我用鋒刀抵著自己脖子,因為緊張而有些用力,已經感覺到上麵傳來的一絲絲痛感,卻又不那是那麼強烈。
顧不上那麼多,隻有一個念頭:隻要能留住這個人,什麼都好!
真愛上一個人,我無疑是瘋狂的,這個我一直都知道,我的個性也是相對有些剛烈,現在更是偏執,看著我變得這樣瘋狂,他應該後悔當初招惹我了吧,我想。
“高筱諾,你瘋了,你這是在幹什麼!“吳海錚過來,試圖拿走我抵在脖子上的刀子。我怎麼可能讓他得逞。
“你不能娶她!“我加深了力道,警告所有人的靠近,並對梁自定說。
“哼,好一個貪婪的小醜!“是楊寒佑一如既往的毒舌。
“你又是什麼?一條發瘋起來不會咬人隻會說髒話的話公狗?”我毫不客氣地反劈過去。
“你!··~真是個沒修養沒臉沒皮的女人!以前就不止一直看到過你在星光影院跟與你同姓那個小子一起,不久前又見你們在‘遇見‘,聯手企圖毀了自定的公司,一邊又借著自定搭上這麼多有錢人,最後還把自定的房子拿去抵押換錢了,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勢力女人!現在還有臉來搞破壞,你這是要把自己的臉扔在地上讓所有人踩上兩腳?就不要怪我們不跟你客氣。“楊寒佑笑得陰森,上次打他左臉上那一巴掌已經消腫了,但細心一點還是可以看見另一半臉上之前留下的細微捉痕。
終於被楊寒佑道破。我想我應該感謝他,盡管這個人真的很可惡!可恨!我朝他走近。
這段期間我一直在想,到底是哪裏出了錯?卻毫無頭緒。
“你想幹什麼?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楊寒佑說。
”這一點我不會懷疑,!但你敢打孕婦嗎?“我把肚子往前一挺,寶寶已經3個月多,雖然還沒見肚了。但那微微隆起的一點絕不代表是贅肉,我這麼瘦。
“什麼孕婦?你是說你懷孕了,姓高那個奸夫的吧。”楊寒佑先是一愣,接著又找回了那副惡心的嘴臉。
我不再理他,轉向梁自定,“我隻問一句,你要不要這個孩子?”
爭執之間看見另一邊的張海微暈了過去,我很懷疑是她的一個手段,眼看眾人就要被吸過去,包括梁自定,我一急就打算跟她一樣暈過去,當然是裝的。
”你鬧夠了沒有。“梁自定冷冷地說。
“如果你扔下我,就是一撕兩命,你想清楚!你不是一直很想當爸爸?“我也冷冷地回他,心裏卻想,太失策了,我剛剛應該是裝作鬧肚子痛才對。
梁自定人生的首次婚禮以鬧劇收場。
當我醒來發現自己是在醫院裏,脖子上的傷口已被處理過,醫生在給我做檢查,我在床尾的方麵找到了冷漠地注視著我的梁自定,“你結婚了?“我很安靜地問他。
他不理我,旁邊的醫生正是他的豬朋狗友之一,蘇如笑著幫他回答,”你來早了一步,恭喜你成功捧打鴛鴦了。“
得到滿意的回答,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又睡了過去,口渴醒來已經回到了梁自定家裏的臥室。
“孩子誰的?”他站在窗的那邊眺望遠處,周身籠罩著一層陰鬱的氣息。
“你的。”我觀察著,小心地說。
“別說這半年我們一起都有防護措施,就是沒有根據你懷孕的日子,我們根據沒做過。”他轉過來譏笑地看著我。
“是試管嬰兒。”我呐呐的道。
這就是我把房子拿去抵押的根本原因,不然哪兒來的那麼多錢,是我考慮不周,雖然房子早被梁自定轉到我名下,可這麼大的事兒,他又怎麼可能一無所知,再加上前後的一係列事件,任誰都會誤會。
可我絕對沒想過還跟高碩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