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你覺得我很擅長做清潔?
“是不如以前的鍾點工做得好,不過這些小細節不需要這麼在意。”梁自定微笑著,又低下頭繼續在電腦上敲敲打打。
後來他說現在家裏是我們兩個人,再有外人出入不方便,也怕鍾點工手腳會不幹淨。
多充分的理由!
自此,屋子裏裏外外的衛生才被我一手包辦了,看似被包養,實則被女傭!!!
·······
在與梁自定認識多年,並在一起滿11月後的今年,我終於知道了他的生日。他的生日要比新年早。
卻沮喪的發現自己似乎沒能力為他做些什麼。
下廚?他做菜可比我厲害!
衣服?他的衣服價格都不是我消費得起的。
至於他還喜歡什麼,發現我居然不是三不知!而是全不知!
沒想到自己還是個這麼不及格的女朋友。
問小如,她眨了眨眼,思考得認真,以為她會給出一些有建設性的回答,“把自己送給他不就是最好的禮物了嗎?不過你已經提前送了,要不幹脆把自己嫁給他吧!”
我鄙視地看著這個已經沒臉沒皮又三觀不正的妞,可歎自己是怎麼搭上這樣一個損友的。
當天下午小如突然湊過來,賊賊地說:“要不你送個孩子給他得了?”她觀察著我的表情笑嘻嘻地問,“怎麼樣?這個禮物好吧?絕對有創意。”
此刻我心裏已自有了一個判斷:這妞絕對比我還沒大腦,送孩子是我能決定的嗎?而且這是什麼爛想法。
大概是快過年了,梁自定本人最近也忙得焦頭爛額。這幾天也就隻跟他一起吃過一頓飯,而且匆忙。他每天都在我睡熟到不知幾點才回來,隻在睡眼朦朧時感覺到有人躺在旁邊,醒來人又不見了,連同床的另一邊也是冷的。要不是洗漱是看見那些換下的衣服,我還以為自己是做夢了。
東西昨晚收拾好了,給梁自定打了電話,直接去機場跟大家集合。
此行目的是要去爭取一個大單子,這幾個月已在電話和網絡經過無數次洽談和協商,這個客戶也試單過,初步滿意,為了更深遠的合作,公司決定前來印度已示誠意和實力,同行共六人,四男二女,剛好可以兩個同性一個房間。
其實我不止是第一次出國還是第一次坐飛機,心情激動中盛著忐忑。
公司如此委以重任,我不得不認真做好一切我能做到以及可以盡力去做的準備。
而顯然談判沒有我想象的來得嚴重,印度方這家公司表示一直就看很好我方公司。雙麵正式見麵隻是加深合作共識,並約定等中國春節過來同樣來訪我們公司。
被拉得死緊的神經一下得到鬆弛,整個人是放鬆了,身體卻感覺到好累。
“都說你不用太緊張了,不過也沒事,習慣就好,我們的工作,以後這樣的機會多得是!“跟我共一房間的隨行同事楊海珊抽著煙安慰我。
”我還不太習慣,還好沒給你們拖後腿。“我不著痕跡地後退了些,然後大大地呼了口氣。
“說什麼呢,你工作這麼認真專業,老大和我們都很看好你!“楊海珊馬上安慰我。
“謝謝。“一直不太習慣這種客套,我有點不好意思。
在印度的最後兩天,由合作夥伴的一個小夥子帶我們到處玩耍。
回國前一天我在當地給梁自定買了一條看上去不錯的領帶作為禮物。就是一條小小的領帶也是貴得肉疼。
下飛機走出通道就看到了守候在外麵的梁自定。瘦了。
不是幾天不見的錯覺,而是他真的瘦了。
“梁先生減肥成功了嗎,越來越苗條了。”坐上車,我打趣他。
“想你想得都掉肉了。”他轉頭魅惑的看了我一眼,腦袋湊過來快速地親了我一口淡定地發動車子。
“謝謝。”我也淡定地回他。
······
“還有不到十天就過年了,要不要帶我回去見家長。”洗完澡,我擦著手霜從浴室裏走出來,他躺在床上問我。
我不禁皺眉,想了一下,“如果你表現好的話,我會考慮看看。”
“當真?”
“嗯。”
他突然走下床向我走來,我還沒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就被大力甩到床上,彈了一下,整個人暈乎了一下。
正想罵他發神經,他就壓了上來。
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聽見他問,“如果我變成了窮光蛋,你還要不要我?”
坐了這麼久飛機,回來又被他使勁折騰,又累又困,人都沒力氣了,隨便應了聲。
“要不要?要不要?”他芝芝不倦地追問著。
“要!”我煩了,拉上被子蒙過腦袋。
“那我們繼續!”話音剛落就被扯到了他的被子裏。
丫的,梁自定這隻禽獸!!!
任洶湧的海浪將我淹沒5----
我出差回來後梁自定倒是沒像之前那樣忙得早出晚歸,每天準時準點上下班。
2016年2月3日,年二十五,公司明天才開始放假,不過我提前給自己放假了,因為今天是梁自定先生的生日。
我沒有那麼好的想頭,兩人隻得到人民公園走走,兩個快三十歲的人過了一把小孩放風箏的癮!
“哈哈,我覺得我們好幼稚噢!梁先生,這絕對是你最難忘的一個生日吧?等下去吃麥當當怎麼樣?”坐在公園門口的一張長凳上,我吃著剛剛買的一捧棉花糖,一邊說,很多人都說吃棉花糖能回味小時候的味道,我不知道小時候如果有吃會是什麼味道,因為這是我有生以為第一次吃。
回想想剛剛放風箏的搞笑場景,兩人折騰了好久都不見風箏飛起來,然後還是一個7、8歲的小朋友看不出去了教我們怎麼玩。
我不習慣像其他人那樣叫他啊定或一定,感覺挺別扭的,直接梁自定更別扭,所以糾結來去就變成了這樣,誰叫他的名字這麼難叫出口。
他剛開始也有不滿,現在由著我怎麼叫怎麼應了。
“到底是你陪我過生日還是我陪你過生日?“他笑得有些無可奈何。
陽光照耀下,我突然發現有一閃一閃的東西晃過,格外刺眼,發現是從手中的棉花糖傳出來的。我現在有點近視,大概是因為常常對電腦和手機的後果,上班處理郵件和查詢資料,下班玩遊戲,得空就學一下英語。梁自定常常說我不懂愛惜自己的眼睛,以後變瞎子不要後悔。我還是依舊。
我用另一隻幹淨的手去摳那粘膩的棉花棒,弄出一點我就發現是個戒指。驚訝地看向梁自定,見他已笑吟吟地看著我半跪地上。
“姐姐,大哥哥說送給你。“隨著聲音一捧被包裝得精致的白玫瑰出現在視線裏,是剛剛教我們放風箏的那個小朋友。
白玫瑰的別一個別名叫雪天使。它代表著純潔的愛情。
我從書上看到過關於這樣一個傳說。而那本書就在梁自定的家裏。
感到有些驚心,這就是說他要給我的浪費求婚?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繼續把戒指從棉花棒裏摳出來。
發現很快周圍已散散的聚集了一些出來散的老人和小孩,和帶著孩子的女人。帶著圍觀的心思不遠不近的注視著我們。
低頭前麵就是梁自定滿臉笑容靜靜地注視著我。
在這之前跟他一起,我有想過很多,確定並願意跟他過日子,但···
“···好。“我朝他微笑,把棉花棒遞給他,又把空蕩的右手伸出去,示意他自己指戒指摳出來給我戴上。畢竟大庭廣眾···
等人群散去,棉花棒也不能再吃了,兩人繼續行走,”戒指我先收著,但我想明年再結婚,好嗎?“我小心地詢問。
“春節過後不好嗎?“他沒有生氣的跡象,隻是想平常問他想喝雞湯還是魚湯那樣,反問喝魚湯不了嗎。
我有猶豫卻不得不說出口,“我··我覺得有點快了···雖然我們是不小了,但一起才一年不到···再等一年好不好?都說三十而三,你三十歲我就嫁給你,好不好?“
我緊張地盯著他,他也看著我,半晌,表示同意。我心裏不覺呼了口氣。
如我所提議的,午餐時間走進了附近的麥當勞。
“你容易上火,不要吃那麼多署條,等下先去喝點涼茶?”吃完漢堡後,梁自定拉走我前麵的才吃了不到一半的署條。
我不滿皺眉瞪他。”適可而止。“他說。好吧。
“晚上在酒吧不知道他們要玩到幾點,下午要不要回去休息下。“他問。
晚上他的朋友們在酒吧幫他慶祝生日,提前補眠是要的,不過現在還早,“先去看部電影再回去好了。“
”好吧,電影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