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壯,而且剛剛也已經吃過藥了,別擔心,你老公好好的。“他在我的勁窩處蹭了蹭
“你可不是神仙,生病就得去看醫生。”這時候還跟我耍這種嘴皮子,我推開他起來,沒好氣地說。
“真沒事,別擔心。”他像隻大尾巴兒狼聳拉著腦袋對我搖尾巴。
這樣的固執讓我感到匪夷所思。我站起來不悅地盯著他。“梁先生,你今天二十有八了,別跟小孩子一樣,我不吃這一套。”
他摸了摸鼻子,有些好笑地無奈招供,“回來前了我去醫院打過吊瓶了,“指了指櫃子上的藥物,”醫生開的。“
好一個好麵子的家夥。我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看來你也不是鐵打的呀。“我冷冷地看著他。
退出他的房間,看著茶幾上剛剛打包回來的粥,他現在這麼可憐,還是去買些瘦肉,自己給煮算了,想想他現在是感冒,是不是應該先煮點薑水給他驅寒。
想到了就去做,在強迫著他喝下後才出門去菜市場。
任洶湧的海浪將我淹沒3----
我想我是倒黴的,因為在樓下,遇到了兩個強大的情敵居然聯同一起出現。看見對方,三人都感覺有些驚訝。”他吃了藥,剛睡著了。“意思是讓這兩個人別上去打擾。
有一位叫做小溪的姑娘從來不懂禮貌為何:“你被趕出來了?也對,阿定睡醒或生病的時候情緒一向不是特別好。“
不過她說的是事實,不止情緒不好,那個家夥還喜歡鬧別扭。但我很不爽她總是阿定阿定地叫著,”我去買東西給他煮粥。“我愉快地晃了晃手中梁自定家裏的鑰匙。
張海微的智商跟情商就明顯不是一個段數,”既然阿定在睡覺,就不打擾他了,不如就跟你一起去東西,回去大概他也就醒了。“
”我也去,我也去。“在我糾結完做什麼這些女人都喜歡叫我家男人阿定時,小溪姑娘像小學生搶答題那樣積極,惟恐把她撇到一邊,雖然我也想這麼做。
來到賣豬肉的地方,我選了一家看著順眼的檔口準備要下一塊看著比較順眼的瘦肉。”
一個反對的聲音冒了出來。“那塊不行,煮粥選這種豬腱肉比較好。”張海微明顯在行地提出建議。
就知道她不簡單。
“買點香蕉吧。”經過水果攤時張海微又說。
我奇怪地看著在梁自定樓下就見她一直提著的一大袋香蕉。本來是可以先放在門衛裏的,她不提,我也不樂意去做這個好人。
自從確定對梁自定的感情並決定與他一起,我的占有欲也在大勢上漲著,並且一發不可收拾。
以前明明沒有任何感覺,完全不在意的人和事,現在動不動就來拉扯我敏感的神經,這不是好苗頭···
張海微微笑著告訴我“阿定喜歡吃香蕉,這家的看是自己種的,不帶催熟。”。
“對,買吧,微微姐。”小溪姑娘投票表示讚成。
我當然也不會有什麼意見,但我感覺我的肺快要炸了!!!然而我是個懂事的孩子,一向知道怎麼隱藏我的壞情緒。
回到梁自定家裏,我以為張海微還會跟我搶煮粥這一項勞動,那麼我一定會拱手向讓,反正豬肉都是她挑的,粥是不是我煮也沒多大意思了。
“筱諾,你是去煮粥嗎?那我跟小溪先去看看阿定。”她看似笑得善解人意,很到位,懂禮。
沒想到這個一向懂進退的女人居然公然想要跟我搶男人!雖然我一直沒把小溪姑娘放在眼裏,卻也一直清楚這個叫做張海微的明亮女人一直不簡單。
我馬上彰顯我是這裏唯一女主人的地位,也盡量讓自己笑得自然得體,“你們先坐一下,我進去看看他醒了沒。”
關上房間,深呼吸,轉過身,發現梁自定正捧著我之前看過卻一直沒看完的一本書《平凡的世界》,現在卻看著我。
那無辜的眼神可把我壓製多時火都引發出來了,我衝上去掐他脖子。
“讓你生病了還給我招蜂惹蝶!“太欺負人了,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的氣就沒順過。特別是看著我出門前明顯一張生病的臉和現在氣定閑遊的人,火氣更是蹭蹭往上漲。
然而外麵的門鈴又響了,”
來人是梁自定的幾個哥們。除了比較熱情的吳海錚,其他兩個我記不得名字。
大概是打吊瓶和吃藥的功效已經發揮出來了,也許我的薑水也有一點作用!梁自定看上去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正招呼著他的朋友們。
我默默地來到廚房切肉熬粥。
總感覺與他的朋友距離太遠,疲於應付。
處理好一切後我靠在邊上透過窗看向樓下相互追逐的兩個孩子。
“不喜歡跟他們接觸?”沒留意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他從後麵擁著我,還是習慣將下巴擱我頸窩或肩窩。
“還好。”我的視線並未離開樓下的兩個孩子,雖然已經很遠,幾乎要看不清了。
“我把他們趕走,嗯?”他低沉的嗓音帶著魅惑穿過我的耳膜,把我神智拉回。
“他們是你的朋友。”我笑了,一邊拉下他圈我腰上的手,以免被人進來看到。
“病人最大!”他說。
“你現在一點沒像病人!”我顛了他眼。
“那是我恢複力強!”
“那你幹什麼打吊瓶,吃藥,喝薑水!”這人也忒不要臉了。
“嗯,說錯了,還是我老婆煮的薑水厲害。”
這家夥自從上次想給我套戒指後已經把老婆二字咬得越來越順溜了。
“自定,你再不出來我們就得走了。”
看吧,已經有人抗議他待客不周了。
同梁自定出去時,發現張海微和小溪姑娘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人了。
“我不舒服,需要好好休息,你們先回去吧!”梁自定對他的朋友們說道。
我瞪他,他怎麼可以這麼說?這不是告訴他的朋友我不喜歡他們,要趕人走嗎,我以為剛剛在廚房已經跟他達成共識了。
“喲,你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好啦,我們也不是不會做,走啦。”此人正是吳海錚,人稱貞子。
我之所以對他印象最為深刻還是因為他長相坦蕩,雖然滑舌,看上去卻不像有那麼多彎彎道道的深沉心機。
經過昨晚的是我多少應該感到尷尬,卻被他這場生得恰到好處的病折騰沒了。
送走他的朋友後,征得同意後搬了從公司帶回來的一些資料到他書房繼續工作。
任洶湧的海浪將我淹沒4----
後來才知道是原來是在睡覺時我把被子搶光了,才導致他大病,這麼冷的天失去被子的庇佑,不生病才怪。也活該他不安分。不作死就不會死!
“我在看電影,別鬧!”我不耐煩地推走重複粘過來的人。
“我隻是想親親的我老婆而已。”
“親你個頭,你會安分才怪,小心又感冒了。”
不知道怎麼被他誘騙開始了墮落的非法同居生活,當然為了防止再發生搶被子的事兒,也防止再度被我嘲笑,梁自定在第二天就去多買了一床被子回來。一人一張,誰也不需要去搶誰的!
住在這樣的大房子裏我甚至一度產生被包養的感覺,後來才發現,那是我的嚴重錯覺,
“屋子怎麼這麼亂啊?”最近發現屋子的衛生情況似乎出了問題,且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向,我問他。
“你收拾一下吧。”梁自定環顧了四周後對我說,然後就去了書房,大概是工作。
我隻好認命的擔起重任,一向最討厭做這些瑣事。
沒想到這一收拾就一發不可收拾···
”梁自定,去把衣服晾一下。“我拖著地,聽見洗衣機發了衣服洗好的訊號聲,便對他說。
“拖完地再晾吧,反正不急。“他一邊敲打著電腦,頭也沒抬,不緊不慢回我話。
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二次了,類似的還有關於洗碗,因為是他做飯,洗碗的任務就永久的落到了我的頭上,用梁自定的話來說是“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然而這句話對他來說僅限於廚房。
“梁大爺,你這麼懶,你家裏的衛生以前究竟是怎麼處理的?”我火冒三丈,明明以前每次來看著都挺幹淨的,可以說是千塵不染,有時候地板都亮得可以照鏡子。
“鍾點工。”
“那現在鍾點工呢,換成我了?”
“不用上班,活動一下不是挺好的嗎?”他說得仿佛很體貼。
“那你怎麼就不來活動?”我不由反諷。
“我這不是還要工作嗎?”
“你覺得我長得像個搞衛生的嗎?”這貨說得真夠觀點堂皇,在家沒時間搞衛生,平常怎麼就有時間去健身房?
梁自定終於抬頭看了我一眼,“高小姐,你這是在歧視自己,還是在歧視這個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