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陪我們睡一覺,咱們的恩怨就一筆勾銷,別人給你多少錢,哥兩個雙倍付給你……”
“別******給臉不要臉,今天遇見了,小心老子整死你。******,當年你威脅老子,老子等這個報仇的機會都等了多少年了……”
五年前,首爾,哼……
我左手輕出,掐住那隻勾向我下頜的手腕,連皮帶肉,順勢往下一拽,然後微動左腿,踢向另一個人的膝蓋關節處,絲毫不曾手下留情,“砰”地一聲,重重的將他們二人摔在地上,安載榮的手腕處已然鮮血淋漓,申智全膝蓋著地,額角也磕在了牆上,頓時紫漲起來,流出了血。
他們一定沒有看清楚我眼中燎燒的恨意,不然不可能還有膽子那麼說。
“好啊,幾年不見,長本事了呀!行,老子不會再手軟了。”
安載榮撲了過來,像一頭要發瘋的豹子,我冷笑一聲,躲也不躲地站在那裏,一米六八的身高,十四厘米的高跟鞋,他站在那裏,也就到我眼睛的地方。他撲過來的時候,我順勢掐住他的喉結,將他摁在旁邊一張硬石桌上。喉結是人呼吸所在,他連掙紮都沒有力氣;申智全周轉著也撲過來,被我猛地揮腳,摔在石桌上,然後頭朝下掉了下去。
我放開抓著的喉結,拽著那人的領口一把提起,麵無表情將桌子踢到在另一個人的身上,然後把左手提的那個人也扔了過去。
剛才的幾下,高腳杯裏的香檳,都未曾灑出去。
我冷冷的站在那裏,不動聲色地看著頭破血流的他們。
這瞬間的事,周圍聚集了一堆人,有地位的,沒地位的,熙熙攘攘,議論紛紛。那群穿著Gucci,端著馬爹利,帶著保鏢老成持重的人,沒有也絕不會有人出手。
他們也許能認出這兩位在桌子旁苦苦掙紮的人,但是,大概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沒關係,任由你們查,你們也查不出我是誰。
安載榮慢慢從桌子上爬起來,對他們帶來的那一群保鏢吼道:“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都給我上!”
“上,往哪兒上?”
我在心裏冷笑著。千葉俊介早已帶著一幫人站在後麵,團團的將這裏圍得水泄不通。一別數載,你以為我還是當時少年。
他驚恐地看著,自己發號的施令引不起任何波瀾。
這時,伴隨著“噔噔”的高跟鞋聲,一個女聲響了起來:“哥,哥,怎麼啦?你怎麼會這樣?”
她站起來,看到了中央站著的我:“你是楊音!你這個賤人,怎麼還沒死?是你把我哥打傷的?”
我不答話。
她後麵,一個嬌小的身軀,一如當年一樣無知可恨:“楊音,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敢公然和韓宇集團作對,打傷我們的人?好,今天咱們就新仇舊帳一起算,好好收拾了你!”她一揮手,對後麵的人說,“你們都一起上,把她給我押過來!”
我看也不看她,徑直朝申秀晶走過去,左手掐住她脖子,右手將杯子放在她嘴邊,一如當年她灌我一樣,把那半杯香檳給她灌了進去。然後右手手起刀落,將整個杯子準確無誤地砸在了正在靠近的申智全臉上,他頓時捂著右半邊臉,在地上掙紮了起來。血,順著他的指縫流了一地。
我左手拉著申秀晶,右手指定安載榮,看也不看金熙珍一眼,無盡的恨意在我全身燎燒,不屑的痛與笑著,我道:“上,往哪兒上?去上哪兒?走得過來嗎?韓宇?哼,你最好傾盡你們金氏家族的人過來,好好上演一出什麼叫飛蛾撲火、不自量力!”
我看著手中瑟瑟發抖的申秀晶,不知是痛恨,還是惡心,道:“怕什麼,這是酒,不是硫酸!”
我把她狠狠擲在早已嚇得癱倒在地的金熙珍麵前,金熙珍猛一發抖,哭都哭不出來。
一個男子迅速把她拉到了身後,我抬眼一看,正是金熙正。他以為我會打死她妹妹。哼,我不禁暗暗冷笑,如果她不是金叔叔的侄女,我對她一定會比對待別人更要狠毒十倍、百倍,又豈是你金熙正可以阻止的了的?
千葉俊介就站在金熙正的麵前。
剛才,金熙珍命人打我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之中高喊一聲:“誰敢?”其實,用不著,我憑借在美國的分公司,要吃掉的是美國投行現在的主導者。
韓宇?能奈我何?
當年的楊音已一去不複返。
我的高跟鞋底踩在安載榮的胸口上,怎麼,怕了麼?當年首爾的情境還曆曆在目,他打斷我兩根肋骨,那兩根斷骨伴隨了兩年,是我在東京站穩腳跟後才去看的醫生;而他灌給我的硫酸,則要伴隨我一輩子,每每發作,生不如死。我今天所給你的,尚不及你給我的萬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