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禦琛大哥,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她說什麼胡話呢。”

喬禦琛冷眼:“你為什麼要在公司裏散布那些消息?”

“我散***麼消息了?”雷雅音一臉的懵:“不是,禦琛大哥,我有些糊塗了,這個女人說瘋話,你怎麼也跟她一起……”

“別裝了,”安然握拳:“一個星期之前,你就說過我坐過牢的事情,你調查過我吧,調查我的目的,就隻是為了這樣嗎?你怎麼不去告訴全世界的人,我坐過牢呢?”

“我沒你說的那麼無聊,”雷雅音瞪她:“我告訴你,我就隻想找回禦仁,其餘的事情我不關心。”

安然冷笑:“你找你的喬禦仁,少跟我扯關係,我最煩你們這種把所有事情都遷怒到別人身上的女人,自己沒本事,還不如老實的承認。”

她說著,從包裏掏出結婚證,打開,比到她的眼前:“看清楚了,我已經結婚了,你以後要是再敢針對我,我就撕了你這張嘴。”

看著安然和喬禦琛的結婚證,一張臉頓時變了顏色。

“你們……禦琛大哥,你真的跟這個女人結婚了?”

喬禦琛勾唇:“沒錯。”

他有些得意,起碼在需要的時候,安然會用他們兩人的婚姻來保護自己了。

雷雅音抿了抿唇角,覺得有些奇怪。

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喬禦仁忽然出現。

他走到雷雅音身前,一臉的森寒。

雷雅音驚訝了幾分,伸手拉著他的袖口:“禦仁?你怎麼也來了。”

喬禦仁抬手將她甩開:“雷雅音,我真是看錯你了,我以為,你隻是嬌慣,隻是不懂事兒,卻沒曾想,原來……你竟然這麼卑劣。”

雷雅音站立不穩,跌坐在地,滿臉的悲傷的看向喬禦仁:“喬禦仁,你……你竟然這樣對我。”

喬禦仁心虛了一下,他沒想到她會摔倒。

“誰讓你做對不起安然的事情了,我說過了,所有的錯都是我一個人的,所有的債,我來背,你為什麼還要針對她。”

雷雅音委屈的眼淚嘩嘩的流,她站起身,走到安然身前:“我怎麼針對你了,那天,我扇了你一巴掌,你也扇了我一巴掌,我們是不是扯平了?

今天我去甩給你支票,讓你離開北城,現在你也來用支票甩我,讓我滾出中國,我們是不是也扯平了。你明明半分虧也沒有吃,卻說我針對你,這算什麼啊。”

安然凝眉望向她,“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

“我當然不清楚,所以我才讓你說啊。”

安然握拳,遲疑片刻後問道:“今天,不是你讓我們辦公室裏的一個的女人,去散布我過坐牢的消息的嗎?”

“什麼?”雷雅音急了:“我才沒有,我剛剛就說了,我沒有那麼無聊。”

喬禦琛冷臉:“雷雅音,你最好不要耍花樣,這裏不是美國,是中國。”

“不是……禦琛大哥,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你們難道非要讓我承認嗎?我真的沒有。”

安然眉心一緊,她轉頭看向喬禦琛,他的秘書調查到的消息,不可能是假的。

那現在就隻有兩個可能,要麼是朱芳柔撒謊,要麼是雷雅音撒謊。

雷雅音好像沒有什麼撒謊的必要,也或者說,是她女人的直覺讓她這樣認為。

而朱芳柔若是撒謊,她會準確的說出雷雅音的名字,那就證明,一定是有人指使。

她想到什麼似的道:“你跟我單獨談談。”

“我憑什麼。”

“不憑什麼,”她說完,拉起她的手腕就進了房間。

喬禦琛正要邁步進去,安然已經隨手將門關上。

他愣了一下,轉身抱懷依靠在牆邊,等她們。

喬禦仁看了喬禦琛一眼,也依靠在了牆邊。

“哥,謝謝你。”

喬禦琛冷聲:“謝我?”

“謝謝你今天在公司裏為安然做的一切,因為今天下午的大排查,公司裏已經沒有人敢再議論這件事兒了。”

他冷嗤一聲:“輪不到你謝我,這是我跟安然之間的事情。”

喬禦仁又看了他一眼,視線固定在他身上:“哥,你還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的話嗎,我說,讓你不要愛上安然。”

喬禦琛眉心蹙起,冷眼掃向他:“我愛上誰,不是你該管的事情,你不用拐彎抹角,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你若是再不懸崖勒馬,前麵的深淵,會讓你摔的很慘,安然的個性,我再了解不過,她不會跟你在一起的,你自己也清楚,你曾經對她做過什麼的吧。”

“閉嘴。”

“我說這些,不是為了惹你生氣的,隻是想要告訴你,你跟她不管怎麼看,都是沒有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