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縱欲擒的手段,自己又不是沒體會過。自從那次以後,再也未遇見蘇說。
今年的薑兀已經17歲,家人給的期限在年底的那場期末考試。自己所麵臨的考驗與抉擇,是接受還是承受、是放棄還是被放棄。
離期末考試還差三天,薑兀心情越來越煩躁。
完全靜不下來,家人對他的期望,與現在自己的狀態,想要做好越做不好。
這讓他心裏有些接受不了。
拿了把傘他再次走出公寓,在小區門口時,他看見馬路對麵那個女人。
他還記得那個女人,曾經在公園兩次相遇的女人。
蘇說穿著不是很厚重的衣服,在雪天中緩緩前行。
“姐姐,這麼大的雪,你怎麼不打傘呢?”
她抬頭看著薑兀,他的笑臉印在自己眼中,他認識自己?
“姐姐,你不記得我了?”
蘇說對他根本沒有任何印象,即使過了那麼久,她依舊不願接受這個世界。
“誰?”
“我是薑兀呀!姐姐,你還有東西落我這了,什麼時候拿呢?”蘇說不記得他,他並不介意。
“不需要。”蘇說繼續向前行走著。
薑兀不明白蘇說的目的,她為什麼幾次三番的出現在他的身周,她到底有什麼目的。
“姐姐,”薑兀拉住她的手,一陣冰涼刺骨的觸感,“你……”
被觸碰的蘇說想被蛇咬了般,在觸碰的瞬間,甩開了他。
“走開。”蘇說喉嚨裏發出微弱的聲音,這還是被他聽到了。
這促使薑兀更加好奇,進一步的去牽蘇說的手。而蘇說一直在躲避薑兀伸過來的手。
即使路上的行人不多,但他們之間的舉動還是會吸引路人的注意。
“好了,別鬧了。”抓不住手心,幹脆將人摟入懷裏。即使她在他懷裏還是有略微的掙紮。
“蘇說?”
“誰?”
此時薑兀認為自己瘋了,竟然將這個隻見過三次麵且來曆不明的女人帶回家。
看著蘇說端著熱水低頭不語的坐在沙發上,他覺得這個女人有問題。
蘇說第一次沒有回來,這遠遠超出秦津的估計。
“蘇說呢?”
“她走了。”
“你騙人,她昨天……”
“她昨天?她昨天怎麼了?”
“她會回來的。”孫子寧立刻轉移了話題。
“不要再騙自己了。”
這半年來,蘇說除了孫子寧不外出的日子裏,其他日子都風雨無阻的外出,他一開始也會排人跟在她身後,發現她每次都是一人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或者車站裏,一言不發,直到傍晚時刻,然後回來。
她會不會遇見徐雨了。秦津忍不住惡意去猜測。
蘇說已經在他這裏住了兩天,明天就是他期末了。
他發現這個女人太安靜了,一天不說話,坐在陽台的秋千上,看著下麵能坐一天。
他忽然覺得手中的學習資料如此難懂,他放下了書本,走向蘇說。
“姐姐在看什麼呢?”薑兀蹲在一旁微笑的問道。
“你……”蘇說看著他的笑顏不由得皺起眉。
“我怎麼了?”
“你在算計著什麼?”他的笑容就和當初的江王一樣,看似無害,實際暗中含著毒箭。
薑兀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蘇說,臉上還是那溫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