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的書房裏,一個低頭不語,一個不言看其它。
“蘇說,你可是我最難纏的一個病人呢。”
“秦先生,何出此言。”
“果然不催眠就問不出來。”
“先生有什麼想問的,我知道定會告知的。”
看著那張幹淨的臉,如果不是眼底的冷漠,他也許會相信。
“你這樣,子寧肯定會傷心的。”
“孫先生為何會傷心呢?”
“你說得,好像真關心他一樣。”
“您為何如此說,孫先生救過我的命,我關心是應該的。”
“嗬,你這女人,氣人的本事真有一套。”
看著蘇說的沉默,秦津其實很想研究一下,畢竟是這麼特殊的病人,但是蘇說始終低著頭,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
清醒的蘇說根本問不出任何東西,被催眠的蘇說那就是另外一個人,那不是他想要的。
“真懷疑你以前是做特務的。”
“請問能告知我特務是做什麼的嗎?”
“你這樣說話很傷人的。”就因為一張臉,孫子寧就能忍受,麵對一個如此疏離的人,自己也是很佩服他的,“內奸,知道嗎?就和那種人一樣,隻是換了個叫法而已。”
“多謝。”
秦津起身到對麵的沙發,坐在蘇說身旁,一手將她摟在懷裏,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讓蘇說不得不與他對視。
“我是不是讓你想起了什麼?”剛才蘇說的表情明顯一愣,繼而垂下眼眸,秦津感覺蘇說的情緒有了一絲變化。
“秦先生,何出此言?”
“你現在能告訴我,我想知道的嗎?”秦津溫熱的呼吸輕輕的遊離在蘇說的耳邊。
蘇說的身子有明顯的僵硬,得到訊息的秦津在她耳邊笑了笑,才不是那麼堅不可摧。接著在她脖間蹭了蹭。
“蘇說,如果子寧看見我們這樣,此時他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一個封建的古代女子,他已經知道該怎樣讓她乖乖聽話了。
“秦先生,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你說呢?”
“我不會與孫先生講的。”
“你……”秦津有好氣有好笑,這女人是真聽不懂還是裝聽不懂。
“我真好奇,你以前是什麼樣的一個人。”說著輕輕的咬了一下蘇說的耳垂。
他能感受到蘇說的身子有些顫抖,蘇說的樣子可比剛才好多了。
“真是倔強。”放開了蘇說,語氣了略帶一絲遺憾,他已經聽到了敲門聲,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孫子寧回來了。
就如蘇說所說的,她並沒有與孫子寧說任何事情,甚至除了問好之外就沒有任何交流。
這冷漠的女人。
之所以離去,是不想受傷害。
李離雲清晨看著已經空掉的房間,被子早已沒有了溫度,這女人果真這麼狠心,昨日的溫存就是一場幻覺嗎?自己不去追她就不回頭嗎?
李離雲召出暗處的人,“她去哪了?”
他的父親給他的人他一直未用過,如今卻在蘇說身上破了例。
“少主是否願意回去同主子共建大業。”這根本不是詢問的他,而是讓他做出決定,蘇說的命就放在上麵,救或是不救。
蘇說並沒有帶藥,而她也沒有藥方。這樣的她怎麼可能可以走遠,現在的自己恨昨晚為什麼不攔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