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發現要跑,被他一把拽住就往裏麵拖。
嘴巴還被緊緊捂住:“不許說話。”
我噤聲,用眼神告訴他,我合作。
他這才緩緩放開,第一句話就是:“你怎麼不去看我?”
我撇嘴:“我想,你不想看到我。”
他臉色不自然地抽搐:“誰說的?”
我吐舌:“我自己猜的。”
“不許胡思亂想!我什麼時候都想看到你!尤其是做春/夢的時候!”
他認真道。
我忿忿踩了他一腳:“死流氓!死騙子!”
他無辜不已:“流氓我承認,騙子是怎麼一說?”
我抱臂居高臨“上”地說:“你以前說什麼來著,你說你不會對我不規矩,你會尊重我,可是你現在已經完全顯露原形了!
你這個死變態!”
他“嘶——”地歎氣,誠摯地睜大眼望著我,深情款款:“愚以為當我收下你外公的這個寶貝的時候,你這個寶貝也歸我了!”
我抿唇,重重地點頭:“你的直覺——是對的!”
他鬆了口氣,又伸手攬住我的腰:“那不就得了,來,主動親我一下,每次親你一下,你看我的眼神像看狗,我咽不下這口氣。”
他的臉湊過來,我連忙慌亂地別開,又伸手去按住他的臉:“走開!”
他還是硬生生把臉貼上來,濕熱的呼吸都噴灑在我臉上:“你偏心,你對我不公平。”
我心虛地臉紅耳赤:“哪有!”
他咬著我的耳垂,聲音委屈得可以滴出水來:“你對他百依百順,卻連手指頭都不給我碰一下。”
潛台詞是,現在男女朋友哪有成年了,連親都不給親的?
我當然知道他委屈得是什麼,不過——
不知道為什麼,是別的人,就很膈應。
“你,你想多了,我這不剛十九麼,我膈應——,我,不習慣,我對任何人都不習慣,等我二十歲再說吧,啊?”
我推辭。
他卻忽然間將我狠命地一攬,我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甚至,都感覺到了他蓄勢待發隱隱發怒的那裏。
“你又騙我!”
“我沒有。”
我紅著臉辯解。
腦袋已經懵了。
我不信,夏雪逸會告訴他,我們之間相處的細節和私事。
因為夏雪逸也是個小氣到不許任何人做夢夢見我的人,一旦讓人知道,沒準會想入非非。
“我上次看見他在圖書館一本正經地研究楊雲之收藏的那本人體穴位經。”
他眼中旋即劃過精明的光。
我艱難地抽出雙手,用力地按住他肩膀,試圖將我們的距離推遠,“我知道這事兒,他以前幫我捏過腳踝。
捏了十幾次才捏準。”
“什麼!”
葉崢又是一怒,手下更大,痛得我都抽氣了!
我疼得嘶嘶地叫,他才鬆開我:“你怎麼這麼不自愛?不會自己去醫院啊?”
我搖頭:“我腳崴了,去不了,而且,主動那時候他隱藏的深,我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思,一直以為他很嫌棄我。
有機會奴役一下,扳回一局,也是極好。”
葉崢這才收聲,不過又冒出一句話,差點沒把我笑噴:“我也很嫌棄你!”
“噗嗤!”
我真是為他的才思敏捷所折服。
他卻忽然較真地強調:“我是說真的,你特麼的,還是處/女吧?”
我狂點頭:“我是清白的!我是有原則的人!”
葉大少爺這才勉強鬆口:“你最好記住你的原則,我可絕對不接手任何人的破鞋!”
“喂!”
我頓時怒了,這話說得也天難聽了,什麼意思。
“你很了不起啊!
我實話告訴你吧!
我跟他啥都做了,就差最後一步!
他尺寸我都知道!
我還摸過兩次!咋地!
你不要就不要把!
神氣個毛線!
哼!
今天你對我愛理不理,明天我要你高攀不起!
你這個死直男癌!”
神氣地說完,我掉頭就走。
葉崢徹底震怒地一把將我扳過來,按在花圃裏,我整個人陷入花叢裏,暴露出的皮膚把被枝葉刺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