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雪,就是這個獵物。
退無可退的容雪心中更加慌亂了,“你想幹什麼?”
“二嬸覺得我想幹什麼?”男人語氣嘲諷,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這裏洗手間!你別這樣,我有東西給你!”她眼底浮現驚恐的神色,心中的一個恐怖的念頭被不斷放大。
男人楞了一下,邪笑一聲,眼底冷意更濃,“原來二嬸是挑剔地方啊?不過,剛才別的男人抱你的時候,你好像並沒有拒絕!”
那時容雪根本還沒從安妮懷孕的消息中緩過神,來不及拒絕!
可容雪卻閉上嘴,腦中不可抑製的想到阿綾那封信,孩子是無辜的,靳一言的孩子要怎麼辦?
“默認是麼?二嬸,你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男人死死握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順著裙擺,探進去。
“白夜涼碰你這裏了?靳默碰你這裏了?或者,還有沒有別人碰過你這裏?”
修長冰涼的手指在群裏作怪,帶來敏感的觸覺讓她死死咬住下唇,生怕自己發出什麼聲音。
這個男人輕浮的動作,像是對待一個妓-女!
她閉上眼,眼角滑落淚水,破罐破摔,“有!都有!都碰過!靳一言!我很髒!不要碰我!不要……”
容雪的回答,讓男人深邃的眸子裏翻卷起滔天怒火,下手越發張狂。
他撩撥著她,她死死咬著嘴唇,溢出血絲。
“喊出來,女人的呻吟對男人而言,是最好的催-情-藥,你的情夫們沒有教你?”他低低冷笑,張大的瞳孔裏是失去理智的瘋狂。
安妮懷孕了,這是最壞的打算,他也是才知道這件事。
該是說老天開玩笑嗎?他和容雪之間已經有太多溝壑,此刻,又多了一個孩子。
他不是不負責的人,孩子是最無辜的,他知道。
他在為這件事傷神費腦,可容雪呢?她在幹什麼?
她在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
容雪是這個世界上最狠心的女人,他知道自己輸了,賭上他的命,賭上他的尊嚴,賭上他的全部,都沒有贏回她。
他是瘋了,真的瘋了。
他不知道自己這段時間換了多少個女人,他隻知道,他根本不想和別的女人多待一秒!
容雪,你怎麼能這麼狠心,這麼狠心!
他將她抱在盥洗台上,眼神勢在必得。
“靳一言,不要這樣,不要在這裏……”明白他要幹什麼的容雪眼神中帶著難以置信,祈求道。
“晚了,太晚了。”他輕聲呢喃,狠狠吻下去,堵住她的所有拒絕。
褪下最後一層防禦,他抬腰挺進去。
淚水從容雪眼角滑落。
男人閉著眼睛,將她占有。
情欲氣息在空中散開。
她紅著眼眶,淚水不斷滑落,“你是魔鬼。”
她這樣說著,卻把信件放在他的西服口袋裏,他沒有發現。
“是,我心裏的確住了一個魔鬼,可那個魔鬼是你容雪!”男人聲音低沉,帶著憤怒,繼續占有她。
這裏是兩個人的地獄。
……
翌日。
再睜開眼的時候,容雪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小閣樓。
若不是腿間的酸痛,容雪會以為這是一場噩夢。
聽阿森說,昨晚靳一言眾目睽睽把她抱出洗手間時,其他族人已經在祭祖了,並沒有人看見。
她麻木的看著天花板,眼角幹澀。